夏清歌獨(dú)自一人上前細(xì)看那件衣裳。
“嘖嘖”一聲,即便是有了圖紙又如何?做出來的衣裳照樣差強(qiáng)人意。
這布質(zhì)量雖已是上乘,但相較于紫裳閣來說,依舊差的不行。
若不是目前的不方便,她真想將紫憂樓的布分一些給云霓閣。
好歹她也是主子不是嗎?
剎那時,夏清歌一道細(xì)微的靈力朝著自己這個方向使來。
不禁扯唇露出一絲詭異的笑,隨即就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樣,依舊呆呆欣賞著這件衣裳。
如意料之中一樣,那道靈力分毫不差的打在她的身上。
只見夏清歌突然向前倒去,整個人壓在衣裳上,而衣裳倒在地上。
與此同時,衣裳“撕拉”一聲,瞬間吸引樓上的所有人,目光全落在夏清歌的身上。
可躺在衣裳上的夏清歌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這衣裳的做工真的是她們羽夏宮的嗎?
“天哪,我不過是換件衣裳的時間,姑娘怎么就這樣了?要不要我扶你起來?”南宮音掩蓋住眼底的喜悅,面上故作驚訝的說道。
還不忘表現(xiàn)出一副善良關(guān)懷的樣子。
隨后南宮音彎下身子去扶夏清歌,正要“拉住”夏清歌的時候,整個人狠狠地摔了下去,倒在夏清歌的一旁。
然后衣裳又“撕拉”一聲,眾人不停須臾。
南宮音瞧著達(dá)到了自己的效果,嘴角微微露出一絲微笑。
藏起那絲微笑,隨即眼含淚水,嘴角還是不是發(fā)出“撕”的聲音,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著夏清歌:“姑娘,我好心拉你一把,你怎能將我反拉下來?”
夏清歌平靜地看著好像是被自己“拉”倒下的南宮音,心中忍不住夸一下南宮音。
不錯,可算是在她的計(jì)劃之內(nèi)摔倒。
還未等夏清歌出口說話,她的耳邊滿是這樓上貴女討伐的聲音。
“哎,你說這姑娘怎么能這樣,人家音小姐好心拉她一把,她還反倒把人拉下去。”
“要本小姐說就是音小姐太過善良了,換做我絕對不拉?!?p> “對了,剛剛樓梯口的事你們都看見了嗎?”
“自然,這平民想上來,結(jié)果被攔住,要不是音小姐,恐怕這平民一輩子也看不到這么貴的衣裳吧?!?p> ……
站起來的夏清歌只覺得這些人就像那樹枝上的小鳥一樣嘰嘰喳喳的吵個不停。
隨即對著身旁早就站起來的南宮音說道:“姑娘,我適才并沒碰到你的手,還請姑娘解釋一下,姑娘家的聲譽(yù)我總還是要的?!?p> 南宮音抹著淚,輕輕地勾了勾嘴角,然后啜泣著道:“好?!?p> 這賤人,都這個時候還一副清高的樣子。
給誰看?
一副委屈的樣子,倒是顯得被站的身正的夏清歌逼的一樣。
恰此時,夏清歌與南宮音都感受到了有人上樓的聲音。
隨即南宮音一副柔弱的樣子:“各位,剛才是我誤解這位姑娘了,她并沒有拉我下去,是我重心不穩(wěn),還請各位勿將剛才的事告訴說出去,若是掌柜問起,就說是我不小心弄的?!?p> “音姐姐,你這是怎么了?”隨即一聲嬌縱的聲音穿進(jìn)夏清歌的耳朵里。
看著女子身后杜曼娘點(diǎn)頭哈腰的樣子,再聯(lián)想剛才南宮音精湛的表演,這女子絕對身份不低。
呵呵,原來是想在這里擺她一道呢?
南宮音強(qiáng)忍這里淚水:“柔兒,我沒事?!?p> 隨即樓中剛才聲討夏清歌的一個女子,站出來指著夏清歌說道:“月柔公主有所不知,適才音小姐好心帶這位姑娘上樓開開眼見,誰曾想這位姑娘不僅弄壞了你的衣裳,還好心拉她起來的音小姐拉了下去,起來之后還逼迫音小姐承擔(dān)責(zé)任?!?p> 一口氣說完,女子一副求討賞的樣子等著她口中的“公主殿下”發(fā)話。
夏清歌心下突然明了,這位“月柔公主”恐怕就是赤月皇最疼愛的七公主,宇文柔。
宇文柔,年十三,修為大靈者二階,一品中級煉藥師,火木雙屬性,六品中級天賦,拜入煉藥工會二長老的門下,還是云滄學(xué)院黃年級甲班的學(xué)生。
不出意外,等她突破到一品巔峰煉藥師,定有宮門前來招生。
即便拋開她公主的身份,十三歲的靈者八階修為雖算不得多么出眾,但是她是一品中級煉藥師,據(jù)說馬上突破一品高級煉藥師,兩層身份一結(jié)合,在世俗界中已是天才的存在。
畢竟有些人窮極一生只是個大靈者的修為,有些煉藥師窮極一生也只會是個一品中級煉藥師。
但宇文柔只有十三歲,天賦不錯,未來更是不可估量。
不然也不可能憑借這天賦令她的母妃成為赤月國的貴妃,她的外祖一家個個是赤月國的重臣,而她自己成為赤月國公主當(dāng)中第一個有封號的公主。
在赤月國算是除了南宮音以外的第一天才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