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這么多干什么?”金桔兇了汪圣月一下,“想挖墻角???門都沒有!”
汪圣月抖了抖眉頭,墻角他到?jīng)]想過……
“大家都是跳街舞的,互相交流一下了?!蓖羰ピ陆忉專凹热凰谂嘤?xùn)班,那我去培訓(xùn)班找他。”
汪圣月執(zhí)意要見林洛然,剛走兩步,又突然想起一個問題。
“你們培訓(xùn)班的地址在哪?”汪圣月問后沒等金桔回答,直接從桌上拿走一張宣傳單,“這上面應(yīng)該有,我自己去找吧?!?p> 金桔剛要叫住汪圣月時,突然天空下起了雨。
“噢喲,下雨了!”汪圣月回頭看著金桔,想了想,又折了回來,喊道:“快收拾東西,去商場里躲雨?!?p> 金桔看著桌上的報名表有了水印,一下著急了,連忙將桌上的所有宣傳單,報名表都塞進包里。
拆了桌子和展架,卷上海報,匆匆忙忙,狼狽不堪地跑向商場大門口。
汪圣月也幫金桔拎著兩個凳子,一起到商場門口躲雨了。
“完了,沒帶傘。”汪圣月哀嘆后,問向金桔,“你帶傘了嗎?”
金桔還在心疼自己的報名表和宣傳單,拿塑料袋將報名表和宣傳單包了又包,確定不會浸濕,才放進背包里。
“沒有啊?!苯鸾勖χ掷锏幕?,看了眼汪圣月,“你不是知道要下雨嗎?”
汪圣月有些無措地撓了撓后腦勺,拿出手機,“我可以打電話讓人來接我?!?p> “呲!”金桔對著汪圣月翻了個白眼后,從他手中拿回兩個塑料凳,沖向了雨中。
雖然她沒帶傘,但是她有雨衣。
在電瓶車的座椅下,一直都有備著一件雨衣,拿出來套在身上,再把折疊桌和孰料凳都用繩子栓起來捆在電瓶車的尾部。
“哎,帶我一段???!”
汪圣月在金桔背后喊著,奈何金桔坐上電瓶車,手一捏加速柄,電瓶車在雨霧中駛向了回培訓(xùn)班的路。
……
窗外的雨下得淅淅瀝瀝,林洛然手里捏著一支筆,看著空白的報名表,有些犯愁。
“昨天在廣場看了你們的舞,我真的好喜歡?!闭f話的是個小個子男生,叫舒皓。
長得眉清目秀的,笑起來的時候,帥氣中還帶著一抹俊俏和溫柔。
“聽說現(xiàn)在報名還有九折優(yōu)惠,二十節(jié)課只要900塊,我比過了,確實是這片區(qū)最便宜的一家?!笔骛┱\摯地說著:
“不過最重要的是,我喜歡你們的舞蹈,尤其是昨天在廣場上跳的,我都看傻了……”
“弟弟……”林洛然開頭喊道。
“我叫舒皓,我同學(xué)都叫我耗子?!?p> 舒皓從書包里拿出自己有些破舊的錢包,打開,“這是我的學(xué)生證,我是京都大學(xué)土木工程的學(xué)生,今年的新生。對了,報名要身份證嗎?”
林洛然輕吁了一口氣,“弟弟……”
“耗子?!?p> “耗子,如果你只是腦袋一熱,覺得這東西哇,好帥的話呢,其實可以在網(wǎng)上找點視頻學(xué)著跳就行了。別的呢,我覺得你完全可以把學(xué)街舞的錢,用來學(xué)點別的?!?p> 舒皓一臉發(fā)懵地看著林洛然,“老師,您這是……不想收我這個學(xué)生嗎?為什么?我是覺得街舞很帥,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