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老師慢走?!?p> 舞團隊員們吃了易安送來的蛋糕,自然是對他欽佩有加。
覺得易安舞好,人品更好。
好友成立舞團,他不計前嫌,不僅送花籃,送蛋糕,還親自來祝賀。
這樣的前輩,真的是他們學習的楷模。
但其實,真相只有李嘉文和林洛然自己心里清楚。
“對不起?!崩罴挝南蛄致迦坏狼福拔也恢浪麜f這種話?!?p> “沒關系,說什么都無所謂?!绷致迦坏男那榻z毫沒受易安影響,研究著音樂,“對了這兩天怎么沒見金桔?”
“我聽方婷說,她家有事。”李嘉文想了想后說道:“我以為她跟你請假了?!?p> 林洛然沒說話,因為他突然想起,這兩天他沒見到的,不止是金桔,連汪圣月,方婷和舒浩,他都很少看到。
“我們?nèi)ヅ啪毎?,明天就要商演了?!崩罴挝恼f著,“得抓緊時間啊,這次演出如果成功了,以后咱們演出的機會就會更多?!?p> “小馬,秋波!”李嘉文又喊著其他隊員,“排練了?!?p> “好的,來了?!?p> 參加演出的隊員都積極參與排練,林洛然作為舞團團長,自然也是不能偷懶,半路撂挑子。
這一練,又是到了晚上。
……
醫(yī)院這邊,金桔的父親的手術(shù)非常順利的完成了。
“好好休息?!敝髦吾t(yī)生滿臉笑容地替金大中做了術(shù)后檢查,“這段時間還不可下床自己行走,得等再做一次檢查,看看恢復情況?!?p> 金桔認真地記著醫(yī)生說的話,“嗯。”
等醫(yī)生走后,金桔又安慰著父親,“爸,您聽到醫(yī)生說的了吧,你可得忍住,這幾天不要偷偷下床走,萬一影響到恢復,咱們就前功盡棄了?!?p> “我知道,我會聽醫(yī)生說的?!苯鸫笾袑ψ约耗芾^續(xù)走路,也是蠻多的期待,“這么久都等了,再等半個月,一定能堅持的?!?p> “嗯?!?p> “你這幾天都沒去你們那舞團,沒關系嗎?”金大中問著。
“沒關系,反正也沒我什么事。”
“不是你們自己成立的舞團,怎么會沒你什么事呢?”
金桔無奈地扯著嘴角微笑著,替父親削著蘋果,“現(xiàn)在當然是照顧你最重要了,別的事又不是非我不可,舞團還有很多其他優(yōu)秀的隊員。”
金大中也不太懂,但他相信金桔做事有分寸。
……
沒去舞團的這幾天,金桔還做了另外個決定。
父親的手術(shù)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完了,手里還有點余錢的她打算去把林洛然賣掉的獎牌再買回來。
特意去找到那家舞蹈培訓班,金桔一眼便看到了櫥窗里擺放著的金色獎牌。
和老板一番商議后,老板同意了金桔的要求。
“本來這些獎牌也不屬于我們培訓班?!崩习鍛M愧地說著,“說真的,這些獎牌擺在這,我天天都是心虛的?!?p> “老板你人這么好,學員肯定都超喜歡你?!苯鸾哿镯毰鸟R地說著。
老板笑了笑,將金牌都取了出來,還找了塊干凈的毛巾將獎牌包好。
看得出,老板還是非常珍惜珍惜獎牌的。
金桔按當時賣金牌的價,在買回了金牌,整個人都輕松了。
老板也不虧,這些獎牌擺在自家櫥窗里,他也沒少拍照。
以后想要用來做宣傳,隨時都可以拿照片出來應用就行。
反正他也沒虧錢。
……
耽誤了一星期,金桔回了舞團。
“喲,我以為你不來了呢?”溫仔站在樓道口看著金桔,“怎么?當這是茶館???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我這幾天家里有事。”金桔解釋。
“呵?!睖刈胁恍嫉胤藗€白眼,“既然家里有事,那你就待家里忙你的家事得了,舞團不差人?!?p> “你什么意思?”方婷為金桔說話,“舞團又不是你的,你BB個什么?”
“你們還真是用嘴在練舞!”溫仔一副很失望地搖著頭。
“要不是看在林洛然的面上,你以為就憑你們的那點東西,想進舞團?哼!憑關系進來態(tài)度還這么囂張,真是少見?!?p> “誰憑關系進來了?!”方婷拽著溫仔質(zhì)問著,“金桔好歹也是全城舞動的第三名,怎么就沒資格進舞團了?”
“好男不跟女斗!”溫仔瞪了方婷一眼,怒斥著:“死胖子,松手!”
“你——”
溫仔甩開了方婷,轉(zhuǎn)身離開了。
金桔將受了委屈的方婷摟在懷里,揉著她的肩,示意她別跟這些人計較。
兩人結(jié)伴上了樓,正好碰上舞團的幾個女成員。
“你們倆來得正好,練舞室,打掃一下吧?!迸蓡T對金桔說著,“要快點哦,等下我們還要排練。”
“打掃練舞室的活又不是我們的!”方婷喊著。
“那不然誰來打掃?”女成員直接去將掃帚和抹布拿了過來扔到金桔和方婷面前,“反正你們倆一天到晚也沒事干,打掃一下練舞室怎么了?”
是啊,她們在舞團都沒事可做,不打掃又能做什么?
可她們來舞團,也不是為了來打掃的啊。
“今天我可以幫你們打掃,但是明天,還希望你們自己解決?!苯鸾勰闷鹆藪咧愫湍ú?,去了練舞室。
再快速打掃完練舞室后,金桔又拿紅筆在練舞室門口貼著的規(guī)章制度上畫出了練舞室清潔打掃制度。
剛好林洛然和李嘉文走了過來。
林洛然看著金桔,問道:“叔現(xiàn)在還好嗎?”
“挺好的?!?p> “實在是分不開身,這幾天都連著有商演?!?p> “沒事,演出比較重要?!苯鸾蹖α致迦粵]辦法去醫(yī)院幫她照顧自己父親表示沒有關系。
“明天我有時間,我上醫(yī)院去看看他?!?p> 林洛然還是很關心金大叔的身體狀況,再說為了等這次手術(shù),大家都做了很多的努力。
“嗯。”金桔應了聲后,拿著抹布和掃帚離開了。
將掃帚放在衛(wèi)生間的門背后,金桔又清洗了抹布,李嘉文走了進來。
金桔以為她要上廁所,還讓了道,怎料李嘉文卻是雙手環(huán)胸,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以后練舞室的清潔衛(wèi)生,就麻煩你了?!崩罴挝恼f道。
金桔愣了一下,對李嘉文的這個要求表示有些不理解,“制度表上已經(jīng)寫好練舞室的清潔由大家輪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