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顧項天的長項在于他的突破和造犯規(guī)能力,三節(jié)球隊總得分五十六有接近百分之七十都是來自于顧項天的個人得分,這就不得不讓人驚嘆于他的運動能力,簡直可以媲美一些職業(yè)球員了。
楊鼎本想掐住他只從一側切入的特點來打一個時間差,造成顧項天的失誤,卻沒想到顧項天的無球跑動同樣犀利,總是能在對的時間出現(xiàn)在對的位置,這讓他無從下手。
期間,兩人的直接對位更是令看臺上的觀眾的目光都匯聚在了兩人身上,兩位身高都接近兩米的巨人究竟誰會笑道最后呢?當?shù)谌?jié)結束時,看臺上一片寂靜,這場比賽也在此時迎來了高潮。
兩人互相角逐接近三節(jié)比賽,雙方球員體力也接近見底,來看臺上的觀眾都有些緊張。前三節(jié),雙方交替領先接近二十次,打平七次,雖說都是大學生球員,在觀賞性方面在對比職業(yè)球員來講還是差了一個檔次,但這樣的比賽即便是一些職業(yè)比賽也比不上。
看臺上的田翠花已經(jīng)站了起來,此時她正一臉焦急地看著看臺下已經(jīng)有些氣喘的楊鼎,雙手緊握呈祈禱狀,他既希望楊鼎能贏下比賽,因為歷來的新生隊都是最終勝利者,令一方面作為一個姐姐,她也不希望近乎相當于自己親弟弟的楊鼎受傷。
在第四節(jié)前半段某次下快攻的時候,老生隊一名隊員實在是看不慣楊鼎出風頭,在其躍起扣籃時伸手拉了他一把,落地后因為沒站穩(wěn)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突如其來的事故令田翠花再也顧不得羞澀,趕忙由看臺沖了下去。
“弟弟,你沒事吧?”田翠花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那樣子楚楚動人,令周圍聚集的球員都不禁側目。
原來這小子是田翠花的弟弟,看著田翠花正憐愛的拂著楊鼎的腦袋,蘇晨內(nèi)心的嫉妒已經(jīng)到達了頂峰,連身邊陳年都有些咬牙切齒。
“真不害臊!”
可憤怒歸憤怒,那么多女生都上前來關心楊鼎,他們也不好發(fā)牢騷,畢竟這事也怨不得他們自己,長相這玩意兒,七分靠父母,三分天注定,沒有英氣逼人的臉也就甭想吃顏值這碗飯。
即便是田翠花也嚇壞了,從空中被人給拉下來,疼痛感可想而知,墜落的聲響差點將她嚇哭,心頭一震。
周圍本來還嫉妒著楊鼎的男生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紛紛上前慰問楊鼎,后者慘白的小臉浮現(xiàn)一絲苦笑,也難怪了,身高體重擺在那,重重地摔一下任誰都不會好受。
“今天這個事你得給我一個解釋,否則憑你老爹的位置我可就踢掉了,”顧項天冷冷地看著那名下臟手的球員,此人與他家關系密切,甚至有些時候都不分彼此,全因后者的父親在天風集團工作了大半輩子,說起來也算是他顧項天的兄弟。
那名球員也是直冒冷汗,背心發(fā)涼,眼睛若有若無地往人群中撇了一眼,見無人前來替他辯解,便無奈低下了頭,畢竟是他理虧,況且周遭這么多大佬也不是他能夠招惹的,只得識趣地任人訓斥。
“夠了!”
清脆悅耳的聲音緩緩從后方傳出,田翠花扶著楊鼎已經(jīng)滲出鮮血的手慢慢站了起來,走向顧項天。
“今天這件事最好和你沒有關系,若是你不給個合理的解釋,我們從今往后便不要再來往了!”
看著那張美麗且略帶嗔怒的臉頰,雖說依舊魅力不減,但顧項天也是無奈扶額,這事兒鬧得。
“好,但是也請你相信我,我跟楊兄弟沒有任何恩怨,自然也不需要在這點小事上找他麻煩,至于是誰,我會查清楚?!?p> 見到顧項天態(tài)度這么好,田翠花也是輕哼了一聲,扶起楊鼎往醫(yī)務室去了,沈鑫也連忙跟上。
從來沒有誰見田翠花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居然還是為了一個大一的新生。很快這件事經(jīng)過發(fā)酵甚至一度登頂學校貼吧榜首,連清玉院長也將田翠花單獨叫去安慰了一番,見田翠花情緒穩(wěn)定,她也放寬了心,田翠花入院一年多以來一直都在刻苦練****小小的演出也參加了不少,甚至會作為嘉賓出席各類大型活動,媒體也早就對這位才女有所耳聞。然而榮譽加身并不是好事,田翠花因為接了很多衣模的工作,這一年要么在練習,要么在跑廣告,是時候讓她休息一下了,沒想到還能鬧出這事。
這件事由清玉院長親自篩查推人的那名學生受誰指使,一時之間熱度竟將田翠花幽會大一新生這件事給蓋了下來。
“姐,這都是舊傷了,只是這次又摔著了同一個地方,沒事的?!币娞锎浠ㄉ焓中⌒囊硪淼負崦约旱募绨颍瑮疃τX得渾身不自在,當時就想著簡單包扎一下就行,沒想到醫(yī)生說傷到了手部韌帶,這就不得不引起重視,恢復不好的話楊鼎以后很有可能再也不能投籃。
“這次就聽你姐的,好好修養(yǎng),課就先別上了,免得傷筋動骨?!鄙蝣我菜闶呛蜅疃τ羞^一些接觸,小時候第一次找田翠花出門逛街的時候就被這個天真可愛且禮貌熱情的男孩給吸引住了,此時若不是田翠花在場,她也會上前去檢查楊鼎的傷勢,畢竟任誰家有這么一個弟弟都會擔心啊。
“鑫姐,我沒事,過個把月就好了,”說著,楊鼎試著舉起胳膊,卻依舊感受到一絲酸痛和無力。
見到楊鼎齜牙咧嘴的模樣,兩大美人都咯咯笑了起來,此時的楊鼎癱坐在沙發(fā)上活像著名的“葛優(yōu)癱”。
“楊兄弟這么快就好得差不多了?”一道爽朗的笑聲響起,此人正是顧項天。
“謝謝顧大哥關心了,這傷痊愈應該還要一些時間吧,但是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睏疃χ肋@次時間跟顧項天并沒有關系,因為早在軍訓兩人第一次碰面的時候就互相認識了,兩人甚至還一起打球,一起吃飯,連顧家二公子顧風都和楊鼎保持著良好的友誼,這點也是田翠花和沈鑫兩人不知道的。
“我也是順路過來看看,”見到田翠花神色不悅,顧項天語氣也弱了幾分,“最近因為翠花的關系,找你麻煩的人并不在少數(shù),這次球賽可能只是一個縮影?!?p> 見到顧項天這般嚴肅,田翠花也收起了那副脾氣:“那這次到底是誰做的呢?”
“這個尚且不知道,那天那個球員我也不認識,似乎以前沒怎么見過,至于他之前見了什么人,也不清楚。”顧項天無奈撓了撓頭,天風這么大,總有些陽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即便是他也無法觸及。
“哼!”田翠花撇了撇嘴,“看來你也沒查到什么嘛!”
此話一出,氣氛變得異常尷尬起來,連顧項天也是面露難色。
“要是顧大哥不方便繼續(xù)探查那就算了吧,以后我小心一些就是,”楊鼎似乎是看出了顧項天的難處,也沒有發(fā)難,畢竟因為姐姐的關系他能盡一些綿薄之力就已經(jīng)很是不錯。
“不過,那個人這么在乎田翠花和誰親密,我們倒是可以設一個局,”沈鑫嘴角一咧,露出一顆可愛的小虎牙,如同小惡魔一般的笑容令楊鼎和顧項天也是汗毛倒豎,果然女人惹不得!
“喂,鑫姐,給我留點面子好吧,好歹也是我家弟弟,你這么激動干嘛?”田翠花一陣吃味,她總覺得閨蜜對自己的弟弟有種圖謀不軌的心思,即便是她聽著這話都覺得怪怪的。
“是啊鑫姐,這事得慢慢來,”楊鼎尷尬一笑,這種事也不好將沈鑫拉進來,畢竟女孩子家家的。
“放心,你就交給我吧,保證能做到引蛇出洞!”沈鑫玩味一笑,目光若有若無地瞥了瞥身旁的田翠花,看得后者一陣雞皮疙瘩,忙雙手抱胸往后靠了靠。
“看來這次,得看我的了!”見到沈鑫這么有信心,楊鼎自然也只能聽她的了,飛快嘟囔了一句“鑫姐威武”便和顧項天閃身離開了田翠花的宿舍。
田翠花和沈鑫見到飛奔而出的兩人嘴角也牽起絲絲笑意,兩人對視許久,最終還是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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