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擂臺賽
回房間后的聞人舒開始琢磨明天的比賽事宜。
而顧好,則因為聞人舒的一番話激動的一整晚沒有睡著。
天才微微擦亮。
聞人舒和顧好相續(xù)出了門。
等到如意樓的姑娘們出發(fā)前往擂臺比賽,顧好一路偷偷尾隨。
目光死死鎖定絮如。
等走到一條無人的小巷,顧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過去。
用提前準(zhǔn)備好的麻袋,一把套住了絮如的頭。
絲毫沒有憐香惜玉。
可憐絮如還想著等一會故意輸了比賽,臨雅樓給她提的那一些優(yōu)厚的待遇。
怎料出師未捷身先死。
就被這從天而降的麻袋給拖跑了。
顧好拖著絮如在地上跑,專挑沒人的地。
絮如不僅被晃的暈頭轉(zhuǎn)向的,貼著地面的身體更是火辣辣的疼。
肯定已經(jīng)出血了。
氣的絮如破口大罵:“哪個天生的殺才?綁人居然綁到老娘頭上來了還不快給我放了!”
“老娘的相好可在衙門當(dāng)差,小心老娘你吃不了兜著走!”
顧好也不是嚇大的,腳步半點不帶停頓。
也不管絮如說什么。
他就是一聲不吭。
等到了十里外的郊外,顧好把絮如往樹蔭下一扔。
拿出聞人舒昨天給他準(zhǔn)備好的豬肉餡的燒餅悠哉悠哉吃的噴香。
吃飽后顧好本來是想著去山林里尋一些野果子。
但是冬天嘛。
哪里還有什么野果,走了小半日,結(jié)果一個沒有找到,倒是捉到兩只出來覓食的野兔。
看了看天色。
估摸著聞人舒那邊的比賽也差不多要完了。
顧好提著野兔,慢悠悠的往回走。
麻袋里的絮如罵了半日,又沒吃沒喝,累的趴著不動了。
顧好給絮如解開系著麻袋的繩子后,趁絮如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快速離開。
而聞人舒這邊。
與臨雅樓的比賽,進(jìn)行的很順利。
擂臺賽以投票的方式選取花魁。
臺下觀看比賽的人手里都分了一朵娟花,喜歡哪個姑娘就把手中的絹花投到哪個姑娘的名下。
臨雅院先出來的是一個年約二八的貌美的女子。
女子戴著面紗。
一襲白紗,一副高潔神圣,凌然不可侵犯的模樣。
這女子正是臨雅院的花魁白淼淼。
白淼淼一出場,現(xiàn)場的氣氛就異常熱烈,臺下一片叫好聲。
只見她微微揚(yáng)起下巴,行了一禮,便開始彈琵琶。
其實白淼淼的琵琶彈的并不怎么樣,但臺下又有幾人真的懂琵琶呢。
看中的不過是白淼淼那副清高勁。
哪怕明知那清高是故作出來的假象,也不妨礙有一群自命清高的人來追隨。
白淼淼一曲罷。
這邊輪到了如意樓上場。
鐘楚年有點猶豫要讓哪個姑娘上場才能不被白淼淼的氣勢所壓倒。
她將目光看向流書,流書與白淼淼有些相絲,若說白淼淼是故作清高,流書就是真的清冷了。
流書樣貌才情都不輸白淼淼。
但白淼淼是臨雅院的頭牌,而流書在如意樓卻連遠(yuǎn)不如她絮如都比不過。
追其原因。
不過是因為一個是假清高,一個是真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