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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夫后我嬌養(yǎng)了反派暴君

你是不是喜歡我娘

  聞人舒的手被顧好制住,因為顧好用力過度,有些輕微的疼。

  她眨巴著眼睛看著顧好輕笑,“顧將軍,你抓疼我了。”

  她聲音又嬌又軟,聽的顧好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哪里還有剛剛的氣勢,著急忙慌的又要道歉,“阿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聞人舒笑著點頭:“我知道,不過……”

  她故意停頓,“剛剛明明醒了又裝作不醒,是故意的吧?”

  還有什么比這種做錯事被心上人抓包,又當面拆穿的事情更讓人羞愧,反正顧好這會是覺得沒有了。

  顧好正走神,胸口卻突然一涼,還有一些發(fā)絲掃在皮膚上輕微的癢意,剛剛壓下去的燥熱又開始抬頭。

  一時之間顧好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也好過在此受此般要命的折磨。

  顧好紅著眼祈求的看向聞人舒,眼里水光瀲滟,“阿,阿舒。”

  “嗯?”聞人舒聞聲抬頭,便見到面前的男人衣衫半開,因為她的逗弄而淚眼朦朧,便是難受的狠了也不敢阻止她,只是克制著自己,啞著嗓子向她求饒。

  這就是她的顧好啊。

  上輩子,這輩子,只有這么一個人對她這樣好,把她看的比自己還重要。

  讓她這輩子能活的像一個人。

  讓她對著個世間還有一絲貪念,讓她有了一個家。

  她怎么忍心讓他真的難受呢。

  聞人舒展顏一笑,拿起剛剛顧安送過來的外傷藥,“顧將軍別動,且忍一下,我?guī)湍闵纤??!?p>  顧好看著聞人舒手上的瓷瓶,原來是幫他上藥啊。

  胸前的傷口已經(jīng)開始愈合,微涼的觸感傳來,不僅不疼還有一些輕微的麻癢,勾的人浮想聯(lián)翩。

  顧好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

  “阿舒,孩子的爹是誰?”

  顧好突然發(fā)問,便是聞人舒也忍不住一愣。

  她這一愣,落在顧好眼里就是在想孩子的爹了,又忍不住的氣悶。

  好在藥已經(jīng)涂完,聞人舒幫顧好穿好衣服,“我不知道他爹是誰?!?p>  她倒是不算說謊,收養(yǎng)顧安的時候顧安還是一個奶娃娃,她自然是不知道他爹是誰,也不知道他娘是誰。之所以這樣說,也是想看一下顧好什么反應(yīng),能忍到什么時候?qū)λ砻餍嫩E。

  顧好想過,孩子的爹可能是付子恒,可能是鐘不離,也想過是一個他完全認識的人,唯獨沒有想過聞人舒會說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誰。

  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誰,除非同時嫁多人為妻或遭遇不測,顧好自然不相信聞人舒是濫情的人,想到第二種可能顧好忍不住的臉色發(fā)白,此刻他倒是情愿聞人舒是嫁給了付子恒活著鐘不離,這樣至少她是幸福的。

  顧好聲音顫抖,“你真的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誰?”

  看顧好的臉色聞人舒就知道他一定是多想了,還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正要解釋,屋外傳來敲門聲:“主上,蘇一傳來消息,迦藍國與雷卓義聯(lián)手,欲從東塘登陸對付郭子宜。

  對于這個消息,聞人舒一點也不意外,郭子宜與顧好反目必定元氣大傷,雷卓義想吞并郭子宜趁機稱王此時是最好的時機。

  大離分崩離析,迦藍國想趁機分一杯羹也是意料之中,而她等這個機會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

  鐘不離的機會到了。

  聞人舒推門而出,“速將消息傳給鐘不離!”

  顧好眼見聞人舒出去,掙扎著要去追,轉(zhuǎn)瞬又聽見聞人舒要將消息傳給鐘不離。

  聽見鐘不離的名字,顧好又忍不住想孩子的爹是不是鐘不離,阿舒剛才說不知道孩子的爹是不是因為與鐘不離吵架了再鬧脾氣……

  不管誰是孩子的爹,此番迦藍國與雷卓義聯(lián)手絕對不好對付,顧好是絕不會讓聞人舒一個人去冒險的。

  聞人舒出去又進來,不過一瞬的功夫,哪知道顧好已經(jīng)從床上起來,剛長好的傷口又裂了。

  聞人舒看著衣服上的那一抹紅,沉著臉走過去,“顧將軍果然是悍不畏死,一身銅墻鐵壁不知道疼是不是?”

  顧好看聞人舒生氣不敢吭聲,任由聞人舒拉著坐下,又幫他上藥,“對不起……”

  打從顧好醒來,說的最多的就是對不起,聞人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顧好,孩子叫顧安,是我三年前收養(yǎng)的?!?p>  不等顧好回過神,聞人舒又湊在顧好耳邊說了一句話,顧好當場石化,在聞人舒離開好半天后也沒有回過神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

  門外傳來敲門聲,石化中的顧好沒辦點反應(yīng)。

  屋子外的人顯然等到不耐煩了,在又一次敲門沒人答應(yīng)后,自己推門進來了。

  進來的人是顧安,剛剛給聞人舒送藥來的小蘿卜頭。

  “我娘說你也姓顧,你是誰?”

  小蘿卜頭衣服穿的周正,洗的干干凈凈一點也不臟,仰頭站在顧好床邊,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認真的盯著顧好瞧。

  他盯著顧好,顧好也回過神來打量面前這個喊聞人舒娘的小孩。

  剛才只聽見聲音,這會見到人,顧好才發(fā)現(xiàn)這個孩子五官和聞人舒一點也不像,只有笑起來的時候,神態(tài)依稀有幾份神似。

  剛剛,阿舒說,他叫顧安,他姓顧。

  姓顧。

  阿舒還說……

  聞人舒那句話猶如平地一聲驚雷響,炸的顧好現(xiàn)在整個人都仿佛還在夢中。

  所以他要怎么和眼前這個冠了他姓氏的小蘿卜頭解釋他是誰的這個問題。

  面對千軍萬馬能面不改色的顧好,這會著實有點為難,甚至臉上慢慢升騰起一絲可疑的紅色。

  半響憋出一句,“嗯,我姓顧。”

  他聲音冷硬,又因為常年征戰(zhàn)沙場,所以不笑的時候,看起來就很有點嚇人。

  要是別的小孩子可能早就受不了的哭起來了,但是顧安沒有哭。

  他不僅沒有哭,對顧好沒回答‘他是誰’的這個問題,顯然非常執(zhí)著。

  悄咪咪朝著顧好的方向挪動了一下,見顧好沒有責(zé)怪他的意思,便得寸進尺的爬上了顧好的床。

  顧好顯然是沒料到這一出。

  想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又爬他掉下去摔到他,只能小心翼翼的用手護著不讓顧安掉下去。

  顧安成功爬上顧好的床。

  對眼前這個長的很好看,卻看起來很嚇人的叔叔有了新的認識。

  他會護著他耶。

  所以看起來再兇也只是紙老虎,不足為懼。

  于是,顧安安對著顧好毫不吝嗇的揚起一個大大的笑,湊到顧好耳邊悄悄問:“你是不是喜歡我娘?”

  你是不是喜歡我娘……

  你是不是喜歡我娘。

  顧安安的話如同有回音,在顧好腦海中一直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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