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凡又抓住了商梨落。
謝明長卻沒有在派出尋心山的長老,他看了看旁邊的邵阿偉,嘴角不由的微微上揚,他連忙泯一口茶水來壓壓自己心中那較為瘋狂的想法。
“阿偉,聯(lián)絡支援聯(lián)絡的怎么樣了,咱們現(xiàn)在可是還有點戰(zhàn)力不足呢。”謝明長問道,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陷入了逆風的狀況,但是他也絲毫不慌。
邵阿偉剛剛并沒有接受到聯(lián)絡支援的命令,但他還是深深的看了一眼謝明長,“目前還沒有,好像對外的聯(lián)絡被中斷了,除了那臺千里傳音以外,在就沒有辦法和外面取得聯(lián)絡了?!?p> “行,阿偉,你去把千里傳音功率開到最大?!敝x明長繼續(xù)下達著他的命令。
正面戰(zhàn)場上,唐金文和血殺正打的難解難分,那邊衛(wèi)惜緣也是在眾多弟子的幫助下和百病勉強戰(zhàn)了個平手。剩下藏在暗處的魔族都看著戰(zhàn)場上獨立站在那里的顧凡,這也和當初的計劃不一樣。
按照計劃來說,這時候應該由第三位長老出來應戰(zhàn)他的。果然,就他自己這腦子,還是沒辦法將一切都給算到啊。
顧凡手中握著商梨落,這大師姐也當即會意,在盡力的掙扎著,好像隨時都要拜托了骨魔的掌控一般,尋心山內(nèi)有幾位熱心腸的師弟不顧一切的沖了上來,顧凡只是隨手的擊飛,并沒有補刀下死手。
這在尋心山眾多弟子看來,唐金文剛才殺上來的那一陣,使得骨魔對大師姐的掌控程度有所下降,他們曾經(jīng)的驕傲,尋心山年前一輩最強的法術(shù)操控者,商梨落,已經(jīng)對骨魔造成了眼中的干擾,使得他無法在去專心的對抗沖上來的尋心山弟子。
商梨落在盡力的配合顧凡在表演,只有讓“骨魔”表現(xiàn)出眼中的吃力,那長老才有可能殺上來,給叛徒制造混亂可乘之機。
一雙潔白的羽翼正在緩緩的往外張開,但下一刻,那滔天的魔焰又硬生生的將這羽翼給壓縮了回去,外人眼里,商梨落為了保護尋心山不受到侵害,在與無相境大乘乃至于圓滿的骨魔做著激烈的斗爭。
“我說,你們兩個,演戲都不是這樣演的吧。”
許久不曾聽過的聲音同時在兩人耳邊響起,那懷疑的話術(shù)讓兩人有點沒反應過來,尤其是顧凡,當初商量好的不是只給商梨落傳音嗎?
“怎么,就這點小伎倆就想要瞞住我謝明長?!睂ば纳絻?nèi),謝明長搖了搖頭,他不禁感覺到有那么些可笑。
“阿偉都告訴你了?”顧凡嘗試性的問道。
“他沒告訴我,不過是你們的計謀太低劣罷了?!眰饕糁?,謝明長那充滿諷刺的話語像是在調(diào)笑兩人一般。
“不就是調(diào)查誰是叛徒嗎?這件事情我可是做了好多年了。倒是你,有這么大的計劃,卻連我通知都沒通知,怎么,二哥都信不過了。這種事情不是應該和我商量么,和阿偉那個呆瓜商量,真的是不怕計劃暴露。嗚嗚嗚,我好傷心啊。”(猛男哭泣音)
顧凡又閃過了他那些親愛的弟子打過來的招數(shù):“我,我只是以防萬一罷了?!?p> 謝明長摩挲著自己的手,回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兩位長老:“我看那骨魔已經(jīng)被大師姐給折騰的精疲力盡了。要不您二位中誰下去收拾下殘局如何?!?p> 鄭石甲和張一山看著謝明長,他兩個也看出了骨魔的疲于應付。
“為何不讓我兩個一起下去,光是抓住“骨魔”可不行啊,剩下的魔族那也是要一起殺了的?!编嵤子行┖闷娴膯柕溃緛碓谒母拍罾?,從一開始就不該留手的。
“您確定,這就已經(jīng)是對方全部的實力了嗎?”謝明長分析著,“要是再把您二位都派出去了,再來幾個魔王趁虛而入,攻打我尋心山,可就不太好了。”
“也對,那就我老鄭去行了。一山,你好好看著山門?!编嵤自缇湍θ琳频牡却撕镁茫@次終于等到了出擊,便飛也似的殺向了外面的骨魔。
謝明長不留聲色的看了一眼旁邊剩下的張一山長老,“那還勞煩張長老和阿偉一起,去守候護山大陣吧,以防止有人趁虛而入?!?p> 邵阿偉本來還感覺自己的任務挺重的,但這場戰(zhàn)爭到目前為止,他出來給兩房接了個線外在就什么都沒干。但他現(xiàn)在也不感因此而松懈,他的一份本源還在江流兒的尸體上,準備隨時傳送過去呢。
而且,邵阿偉看了看旁邊的張一山長老。
要是按照之前的推理,那現(xiàn)在,最有可能是叛徒的,就是他了。
謝明長和顧凡商梨落的通話還沒中斷,“你這家伙,昏迷的這些年可還算有些長進,不是像以前一樣,別人說個什么你就信什么了,能懷疑我也算一種成長,什么時候,你能懷疑大師姐了,可就是真正的獨立了。”
顧凡感覺到了謝明長對他的慢慢惡意,但這般放松的調(diào)笑,也讓他基本確定了道子是和那叛徒?jīng)]有多少的關(guān)系。
“再怎么懷疑,也要給人以信任,不是嗎?!鳖櫡部戳丝磁惆樵谒磉叺拇髱熃?,微微嘆氣。他抬頭,那鄭石甲長老已經(jīng)殺了過來。
“沒有想到,最后的叛徒,竟然可能是……他?!鳖櫡侧哉Z道,張一山那嚴肅的面孔就那樣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腦海中,他作為位數(shù)不多的執(zhí)法堂的長老,原來,也會叛變嗎?
顧凡已經(jīng)接上了鄭石甲長老,看著這蒼老的面孔,顧凡突然又有些慶幸,那叛徒不是這個老頑童。
鄭石甲直接硬生生的將顧凡給撞了出去,還是那拳拳到肉的感覺,就和顧凡當初訓練兵人的測試差不了多少。
不死之軀在快速的恢復著。
呵,區(qū)區(qū)致命傷。
商梨落背后的羽翼終于長了出來,柔和的光芒中展現(xiàn)出全部的美好與圣潔,她好想把這片戰(zhàn)場給分成了兩半。無論是誰,在對上這樣一位對手,都不會比對上一位無相輕松。
“小落,這些天沒事吧?!编嵤滓贿叴蛑鴽]什么戰(zhàn)斗力的“骨魔”,一邊問著商梨落的情況。
“鄭叔,一切還是等打完了再敘舊也不遲?!鄙汤媛淝纹さ幕貞吘?,叛徒是哪個人,她的心里面也好受了許多,誰讓剩下的八位都教過她些東西呢。
“行,那小落你去幫下老唐和老衛(wèi),我這里一個人就夠打這骨魔了,放心,你鄭叔我,一定讓你這些天受過的苦都讓這魔頭給換回來。”
鄭石甲手中的戰(zhàn)錘越發(fā)的鼓舞,一錘一錘的打的骨魔更本沒有什么招架之力。
“你兩個在用心打一會兒啊。”謝明長指揮到,“現(xiàn)在還不能直接認定張長老就是我尋心山的叛徒呢?!?p> 顧凡也認為謝明長說的有幾分道理,萬一那叛徒識破了自己的計謀,先跳了出來又或者前往廬山,那可就不好了??傊?,再等一等,等那叛徒動了手,我在殺他也應該來得及,山里面有謝明長和邵阿偉,量他也做不成什么大事情來。
鄭石甲的錘頭畢竟不是那么的好挨的,就算顧凡他是不死之軀,疼還是有些疼的。
“我說你這魔頭,又想著什么壞主意,難不成還在憋著什么大招,我勸你還是趕緊束手就擒,把你來的目的給我供出來,我好也早送你上路?!编嵤走@般說道,”來,把你所有的招式都用上吧。”
顧凡看著這傻傻的鄭長老,帶著一身的傷痕還出來應戰(zhàn)他,哎,那叛徒真的是可惡啊。
鄭石甲看著眼前這打不死的小強也是十分的氣憤,其他魔要是再他這一陣子高強度的轟擊下,應該早就死了,但這玩意偏偏跟個沒事人一般,怎么,又是一個主修肉身的魔族?之前他殺的頑石魔王都沒這家伙抗揍。
顧凡完全不知道鄭長老心中是怎么想的,他現(xiàn)在就想趕緊手刃叛徒,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說,既然謝明長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就一定會給自己安排好退路的。
此時的謝明長正在接受商梨落的報點,那一個個本該在戰(zhàn)爭打的如火如荼時配合著叛徒貢獻的,隱藏起來的魔君被商梨落一個個報點,在謝明長的指揮下,那些魔頭簡直是遭受到了一方面的屠殺。
邵阿偉還在看著他旁邊著一本正經(jīng)的檢查著護山大陣問題的張一山。他捏緊了山主贈送給他的東西,準備隨時給這個叛徒一擊。
“不好了?!币晃坏茏颖寂艿街x明長身邊,“南方,南方又殺過來了兩位魔王?!?p> “歪,你們不是說只有兩位魔王嗎?”謝明長剛剛從大師姐哪里得到的情報轉(zhuǎn)眼就失效,也許,這才是戰(zhàn)場啊,沒有誰,能將整個戰(zhàn)局盡在掌握。
張一山也是看見了南方來的魔氣,他取出了自己的長槍進行擦拭,那一點寒芒鋒利無比,好像隨時要沒入誰的心臟。
邵阿偉手中的捏著的硬幣已經(jīng)快要收不住了,只要張長老一但開始為禍,他就讓祭出這恐怖的殺氣。
“你指……”邵阿偉口中的口訣還沒有蹦出兩個字,張一山已經(jīng)殺了出去。
邵阿偉明顯的感受到了這股敵意是對外的。
張一山,這個他本來都快確定了的叛徒,此時正獨自對上兩位魔王,浴血奮戰(zhàn)。
“顧凡,情況有變,張長老可能不是叛徒。”謝明長把現(xiàn)在的情況告知給了顧凡。
顧凡一下沒反應過來,又重重的吃了鄭石甲一擊重錘。
“他不是,那誰是。”顧凡只感覺眼前冒著金星,就好像被那一錘給砸的迷糊了一般。
凡塵之名
為什么,為什么收藏還降了啊。藍瘦香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