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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狂三界

  他看著魑諾說道:“我覺得世間萬物不分高低貴賤?!?p>  魑諾聽到這話,詫異的問道:“那皇兄為何如此不喜魑國之外的生靈?”

  “不分高低貴賤,但世界以強者為尊,魑國現(xiàn)在的頂尖強者,也就只剩下那幾個掰著手指頭都能數(shù)過來的老輩了,從未有過新的頂尖強者誕生。”

  說到這,他低頭停頓了好一會,才皺起了眉毛繼續(xù)說道:“我們魑國以血脈為尊,食之鮮血,用之鮮血,那幾位老前輩便是靠著當(dāng)年在外征戰(zhàn),不斷吸食外族強者的精血才能擁有如今這般通天實力的,但我等王族一脈不同,王族必須吸食族內(nèi)精血才能突破到那層境界!”

  魑諾已經(jīng)驚訝的嘴巴都合不上了,左顧右盼的查看血罩是否真正的將外界隔離開來了,在發(fā)現(xiàn)沒有問題之后,拉住魑錚的手臂說道:“皇兄,我們當(dāng)初對外擴張的目的,就是為了吸食天地生靈的精血?!”

  話音剛落,便見冥老低垂著眼皮。慢慢的從殿外浮了進(jìn)來。兩人見狀立馬停止了剛才的對話,將血罩驅(qū)散,使那數(shù)萬滴精血重歸于血池之內(nèi)。

  冥老雖知他進(jìn)來之前的場面肯定與現(xiàn)在不同,但也并未太過在意,而是彎腰行禮說道:“卑職在族外者的暗線得知,納蘭斯與楊祁在我們出去幾炷香時間過后,便強行破開空間逃離了易水域,并將此行之事廣告于天下,卑職愚笨,將小事鬧大了?!闭f完,便將本就彎著腰的身子壓的更低了。

  魑諾聽到這則消息后,心中舒坦了不少。

  魑錚豪坐在血池中,暴煞之氣猛地展開,身后一對血翼若隱若現(xiàn),顯然是身子還沒養(yǎng)好導(dǎo)致的。

  他仰天大喊道:“好一個族外者……那日竟敢如此戲弄本皇!以后一定得找個機會,親手殺了他!”

  ……

  與此同時,正在登凌凈土修煉的納蘭斯打了個大大的噴嚏,頓時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什么臟東西盯上了一樣……

  想法只存在了片刻,他便被下肢傳來的刺骨之寒給拉回了思緒,嘩啦聲在耳畔不曾斷過,猶如俯身在爆發(fā)的洪水之中,納蘭斯雖然是橫著手在前行,但那些易水滴還是如同墮石一般,總能從一些刁鉆的角度砸在他的臉上、身上。

  現(xiàn)在的他,正嘗試著在易水天河之中用登凌步逆流而上。

  易水的重量有著尋常之水的千倍重,若只是像當(dāng)初易水域那樣在靜湖中潛游,納蘭斯還是能做到的,但現(xiàn)在這條被軒轅歷他們所造的“易水天河”,流速比峭拔懸崖邊那垂直而下的瀑布只快不慢!

  僅是一個上午,他便被沖出天河數(shù)次,如隕石一般狠狠地砸在山壁上,若不是山體中蘊含著登凌之氣,估計現(xiàn)在早就成了幾大塊碎石山。

  易水中的凜氣,使得納蘭斯胸口的玄武印愈發(fā)的亮眼,進(jìn)行這種強壓訓(xùn)練,能更好的去提升他對登凌步的控制,面對實力比他弱的對手,他尚可大開大合,以力取勝,但若是面對實力與自己相當(dāng)?shù)膹娬邥r,那就得靠賽場上的細(xì)枝末節(jié)來決定成敗了,一股腦莽沖贏來的勝利注定是不持久的。

  話說回來,他奪得冠軍之后便開始忙前忙后,對另外兩家的選手信息屬于是絲毫不知,距離三家大會僅剩短短兩天了,明天還是得去向族內(nèi)長老求些情報才好。

  ……

  晚上

  位于納蘭家偏西北的方向,納蘭津正披散著他那席紅發(fā),坐在圍墻旁的竹搖椅上,給人的感覺雖沒有了當(dāng)初在擂臺賽上的那般瘋魔,但煞氣尚存。

  納蘭津低垂著眼睛,不知道心中是何感想。

  門庭外傳來腳步聲,是銀祜應(yīng)約而來,他對著納蘭津抱拳說道:“津少爺,請問你當(dāng)初在臺上的話是何意義?”

  納蘭津沒睜開眼,只是緩緩回問道:“哪句?”

  “讓我來找你的的那句?!?p>  “我惜才,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與自己肉體強度相差無幾的修士,想拉攏拉攏罷了。”納蘭津擺了擺手說到。

  那場決賽銀祜也看了,與納蘭津比起來,納蘭斯的肉體更強,只是他很識趣的沒有提納蘭斯。

  “我知道你聽到肉體強就想到了納蘭斯,我心胸不至于狹隘到這個地步,在我面前,敞開來說話便是,我成這樣完全是自己咎由自取,與那野種無關(guān)。”說完,他便自嘲的笑了笑。

  “津少爺為何要呼其名為野種?”銀祜問出了無數(shù)人心中的疑問。

  “家族內(nèi)務(wù),無可奉告,叫你敞開說,并沒有允許你隨意打探家族內(nèi)情??!”說完,他便從竹搖椅上站了起來,看著銀祜說道:“再過兩天便是三家大會了,你雖為家族內(nèi)選第三,但由于我這第二暫時是上不了臺面了,只能讓你上了。”

  銀祜低著頭,對這次參賽名額的到來有些不喜,因為他覺得自己配不上這個名額,自己的實力是完全達(dá)不到納蘭津那種水準(zhǔn)的,這是事實,他心知肚明。

  納蘭津看著他那般變扭的姿態(tài),一眼就看穿了銀祜心之所想,說道:“你若是不去,難道還要那個憑運氣躺到第四名的那個菜雞去?他若去,便是丟了納蘭家的臉,他若不去,難道納蘭家還得為了這個名額再去舉辦一次家族大會?”

  銀祜在做了輕微的思想斗爭之后,便抱著拳,眼神堅定的說道:“我一定不會辜負(fù)津少爺?shù)目粗?,但我也深知自身能力不足,還請津少爺指教?!?p>  納蘭津聽此,也是有了興致,左手持棍,笑著說道:“體肉之修,言傳效微,來和我過幾招便是?!?p>  ……

  楊家

  楊祁正坐在聚靈陣之中,穿著一件淺青的長裙,裙擺雖長,但因為她周身靈力席卷的兇猛,終是沒有接觸過地面。

  此時此刻,她正在瘋狂的吸食著天地靈氣,以此來鞏固自己那極品筑基,雖說她現(xiàn)在對這個“極品”的概念還很模糊,但她能夠感覺到自己全身上下都在不斷的升華。

  她的手里還拿著一本心法在參悟,是納蘭斯從鳴門藏經(jīng)閣之中幫她找出來的。

  《鳳鳴心訣》,雖說與楊祁自身的風(fēng)靈力沒太多的干系,但它能一定程度上的去擴展丹田,加韌筋脈,是本較為基礎(chǔ)的心訣,奇怪的是這本心訣明明被撕了好幾頁,卻還是完整的心訣,就好像那少掉的幾頁本就與其無關(guān)一般。

  撕掉的那幾頁并不挨在一起,且撕的干凈,不是明眼人可能還察覺不出來。

  楊祁在反復(fù)觀摩了好幾個時辰后,便隱約知道那丟失的幾頁是什么樣的內(nèi)容了。

  保存下來的心訣只剩了“鳴”,“鳳”便是隨著那幾頁消失的心訣一起不見了。

  “也罷,鳳那種程度的生靈暫時少接觸為好,先打好自身的基礎(chǔ)吧?!睏钇顢[了擺手后,便開始在自己心中運行修煉之法

傳聞?wù)?/h3>

三家大賽,即將舉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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