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戀(二十六)
接著,南方的首領(lǐng)大臣將自己身上的烈火燃成了一個無比巨大的火焰,然后便將火焰搓成了一條繩子似的東西,最后奔著曦曜女王鉆了過去。
曦曜女王將雙手攤開,然后鉆過來的火焰自己就分成了兩份,分別鉆進了她的手掌之中。
現(xiàn)在,就剩下西方的首領(lǐng)大臣了。
“女王陛下,您真的要自己去嗎?臣下實在是不想見到陛下您冒險去做任何事情,還是讓臣下去跟那個晦沙拼一個你死我活,哪怕是同歸于盡,您無非就是再委派一位西方首領(lǐng)大臣就是了?!蔽鞣降氖最I(lǐng)大臣此刻再次懇請到。
“其實我們也知道你是在關(guān)心女王陛下,可你有沒有想過,女王是當(dāng)著所有臣民的面答應(yīng)了那沙子人的挑戰(zhàn)。要是不親自應(yīng)戰(zhàn)的話,女王的顏面又何在呢?既然女王已經(jīng)擁有了我們所有的力量,又怎么可能斗不過那個晦沙呢?”北方的首領(lǐng)大臣此刻說到,“還是快把自己的力量獻給女王吧?!?p> “北方的首領(lǐng)大臣說的對,我確實該和晦沙徹底地做一個了斷,來個一勞永逸。”曦曜女王此刻看著仍在躬身的西方首領(lǐng)大臣說到。
“既然女王心意已決,臣下自當(dāng)遵從?!闭f完,西方的首領(lǐng)大臣就把腰給直了起來,而且是筆直筆直地站在那里。
女王此刻已經(jīng)感覺到身體里又多了不少裝在一個駝峰里的魔法力量。
這時候,已搭出去好幾大筐海鮮殼子了,嘚祎侒雖有武功底子的,可現(xiàn)在畢竟是深夜了,哈欠一個勁連著打了起來。
“怎么又回到這里了?”嘚祎侒道,“就算是要回來,也把那老四位給我的力氣和精神勁兒帶回來呀?!?p> “看來你很是希望別人給你力量嘍?”“至少現(xiàn)在就不會那么困了?!薄八援?dāng)我們的力量不夠大的時候,確實是需要別人幫助的,那也就不要再拒人于千里之外了?!薄班拧阏f的那個詞兒,是不是讓我別再拒絕……白先生的好意?!?p> “好意?”“皮兄說的確實是好意,咱們一路走到這里,已經(jīng)很明顯了,毒敵山的蝎子就是喜歡陰涼潮濕的地方。咱們要從這一層再往山上走,就必須要通過這片林子,要是不從樹上走的話,誰又知道地里還會冒出來多少蝎子尾巴。”
小遲這時向哈真性解釋到。
“欸?不對呀,這里的蝎子不是蟄了以后再被蟄一下不就沒事了嗎?”“那一層蝎子的確是這樣的,可誰又敢保證這一層的蝎子也是火蝎呢?咱們還是小心點兒的好?!薄澳恰蛷臉渖献邌h?!?p> “那你有沒有練過這種走樹上的功夫呢?”任魚美譏嘲到,“實在不行,就不要勉強嘛,讓你的未婚妻背著你過去就是了?!?p> “呦呵!我還沒找你的不痛快,你倒是先找尋起我來了是吧?”哈真性當(dāng)時就不樂意了,也是,他的功底在這些人里是最低的,自是厭煩別人拿這個說事,再加上還有一個不愛搭理自己的武功高手未婚妻,這顏面上實在是破門簾子掛不住了。
“行了哈兄,任姑娘這也是在關(guān)心你嘛?!薄袄拱?,她明明就是拿我開心。那我先問問你,你有什么功夫可以過這片樹林子嗎?”
“我有種功夫叫做‘緣木求魚’,足夠應(yīng)付這里了?!薄斑€‘圓木球兒魚’呢?自己瞎編個詞兒就當(dāng)是功夫名字了。你怎么不說‘方木桌子魚’呢?”“哼哼,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咱們就把本事都拿出來好了,誰有本事誰過去,別總是拖累別人?!?p> 本來就不愛搭理哈真性的任魚美說罷,不見腿足有什么動作,就好像平地蹦彈了起來,一下子就到在了樹枝子上。
“皮兄你呢?也露兩手兒給我們瞧瞧吧?!?p> 皮諾曹聽小遲那么一說,面上一笑,而后也上到了樹枝上。
小遲一見心中一疑,看似皮諾曹剛才不像是用了什么輕身功夫,簡直就像是進家門邁門檻似的,那就應(yīng)該是對于所要落足之地熟悉非常。
“欠姑娘你……”
欠薔芯不等小遲說完,生怕再讓自己背著誰到哪里去,急忙用自己“小屈大伸”的輕功,雙腿不用過于彎曲作勢,即刻就飛身,也上到了一棵大樹上。
哈真性此時的心里那叫一個別扭,一見小遲要和自己說話,即刻先說道:“我的輕功雖然沒你們的好,可爬樹我總是會的。我盡量快一些,估計可以趕上你們。”說完,他平地一跳,即刻便抱住了一棵大樹的樹干,雙腳怕蝎子蟄,遂雙腿夾住了樹干,鞋底也就離了地了,而后盡量快爬了上去,身手還算是敏捷矯健。
小遲也就不說什么了,留心照看哈真性一些也就是了,遂即刻施用起“厚德流光”的功夫上了樹枝,而后便向其它的樹枝上縱了過去。
哈真性其實也不是不想快點從這片樹林子出去,要說手腳也夠麻利的了,可看著前面這些人的身手,他也只有干著急的份兒了,人家都是在樹與樹之間連著縱躍,只有他,還得先爬上一棵樹,然后站到樹枝上去,也只可縱跳到離著最近的樹上去,要是離著遠了,他也只有如猴子一般先抓住一根粗樹枝掛在下面,然后使勁晃悠起身子,想方設(shè)法地蕩到對面的樹枝跟前,然后探手抓住,只要差一點就會掉下去喂蝎子。
小遲的輕功是他們這些人里最棒的,可為了越落越遠的哈真性,也只得是落后到倒數(shù)第二的位置,有心幫他,又怕傷他的面子,遂也就只好先招呼前面的人等一下。
和皮諾曹站在了一棵樹上的任魚美此時冷言冷語地埋怨了起來,“哼,早就知道他會拖累我們的,沒練好本事就別跟著來呀。喂,你怎么也不去幫幫他?他不是你的未婚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