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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晝戰(zhàn)夢

亂心無(六)

星晝戰(zhàn)夢 換饃子 1971 2022-10-02 20:38:22

  “好了,他們的身體都是有武功底子的,你們的新武器也可以之后慢慢熟悉,現(xiàn)在畢竟還不到非要你們出手的地步。這十個桃子你們吃了吧,就算……替他們吃了吧。然后,我教你們名字里的字在我們這里該怎么寫?!卑紫壬@時的語氣還真像先生,就是不知道教授的本事是否正經(jīng)……

  朱棣的決心看來注定是要被配合的,于是乎,朝廷方面有一位谷王朱橞出了一個“好”主意,說是既然是燕王北軍即將失敗,就應(yīng)該把身份敏感的徐輝祖給調(diào)回來保衛(wèi)京城,遂,剛剛?cè)〉脛倮奈簢纸o調(diào)了回去,留在小河對岸與朱棣對峙的只剩下了平安和何福,由于感覺此地不易防守,兩人商議之后做出決定,還是合兵到靈璧堅守為妙,可就在這時候,傳來了一個給他們?nèi)似qR乏的手下士兵們雪上加霜的消息……

  這一日,為朝廷的南軍押糧運草的武官帶著糧草正趕路呢,忽聽喊殺大作,急往身周一看,幾乎就在轉(zhuǎn)瞬,除了上面和下面以外,幾乎滿目都是敵人了,即刻把馬一勒,一方面先喊出言語穩(wěn)住已然自相驚擾的兵士們,一方面指揮著他們護住糧草與敵人抵抗。

  就在這個時候,糧草官見到一個拿著三停合扇板門刀的人催馬到至了切近。

  來人不是“巨樹”木苞又是何人,只因為知道世上并沒白吃的飯,這才到這里來賣賣力氣。

  糧草武官也并沒被嚇住,要論力氣,他手里的頭如腰鼓的擂鼓甕金錘分量也不輕,遂,催馬過去,照著對手的天靈蓋就是一下子。

  木苞即刻把大刀的刀桿一橫向上開架,耳旁聽得“當(dāng)”的一聲大響,感覺到手里的兵器往下沉了一下,一見對手又要把另一柄甕金錘也砸過來,自然是不會等著挨砸了,索性用三停合扇板門刀的刀桿貼著對手金乎乎的擂鼓甕金錘一進,門板也似的大刀頭可就奔著對手的兩條胳膊就轉(zhuǎn)攻了過去,順帶還可以連對方的腦瓜蓋給揭了去。

  糧草武官登時就驚了,手里的甕金錘已然是不及撤回防護了,貪功冒進果然是忌諱,只得是一腳甩鐙,身子順著三停合扇板門刀的掃來,從馬上向著一側(cè)倒了下去,腦袋都觸碰到地上了,這才把對手的攻擊給躲過,可現(xiàn)在的他已是很難再從地上坐回到坐騎上去,只得想著來個險里求勝,不等對手把大刀再劈過來,手里的擂鼓甕金錘照著敵人就扔了過去,趁著對手搪架躲閃之際,身子總算是置于馬上,可立刻又見到了木苞的三停大刀劈過來了,急用手里還剩下的那一柄錘一架,可惜的是,要是兩柄錘一齊架的話尚還可以,單錘的力道卻是怎么說也是不夠的,當(dāng)即又用雙手把單錘的錘柄給抓住后,還想著可以抵御一下,就在知道那是無濟于事的時候,陡然心生一計,當(dāng)下暗地里一催戰(zhàn)馬。

  這名糧草武官的坐騎是之先早就訓(xùn)練好了的,這時受到了暗地里催動后,即刻用自己的馬頭照著對手的馬頭撞了過去,準(zhǔn)確說是對著馬眼撞過去的。

  木苞的馬雖然也是不錯,可惜的卻是一匹從未沒上過戰(zhàn)場的馬,一下子就驚了,也不管騎著的人在干什么,即刻暴跳起來。

  木苞雖跟別人也學(xué)了不少的騎術(shù),可畢竟是臨時抱佛腳,就在馬上一個勁帶韁繩的時候,卻見到了對方已趁著這個機會把另一柄給撿了回來,就趁著他坐騎慌亂的時機,掄著一對擂鼓甕金錘就攻了過來,當(dāng)真是想把對手給狠狠地擂上一通。

  木苞見對手越來越近了,看情形兩柄錘一同砸過來定是自己此刻難以防御的,隨機腦子一動,依仗著自己的兵器要比對方長的多,一手仍帶韁繩,一手持住三停合扇板門刀,心道對方奔著自己的坐騎動心眼,那自己也就沒必要再“客氣”什么了,再驚慌不定的馬上當(dāng)即一探,把手里的的大刀照著對手的馬身上可就捅了過去。

  南軍里的糧草武官或許是因為自認必勝無疑而欣喜過頭了,竟沒想到,也沒注意刀頭在往哪里招呼,仍然催馬前進,結(jié)果就是在坐騎負傷倒地以后,他自己也是一個跟頭從馬上摔下去了,因為重量,雙錘先是碰到了地上,事出意外之間,雙手一下子就被震的松開了,最后,便是見到了三停合扇板門刀幾乎到在了……

  平安和何福又一碰頭,覺著糧草沒了,也就無須在此地多留了,還是次日一起突圍的好,為了行動一致,他們還把三聲炮響做為信號。

  翌日,就在南軍的兵丁們正在打行李卷的時候,突聽得三聲震耳欲聾的炮響,誰也沒想到來的那么倉促,只得是唏哩呼嚕地慌忙逃竄,為了輕便,把手里可以扔的都扔了,同時也就為己方“撤退”帶來了不少的麻煩。

  其實,就在南軍糧草被劫之后,花老板立刻派遣“誘涎饾饤”蔡住夫假裝是當(dāng)?shù)乩习傩涨叭谲?,其實也沒用多少美食,就讓已饑腸轆轆的南軍士兵們把實話都吐露出來了。

  前來進攻且士氣大增的燕軍,遇上一心只想逃命而不想再戰(zhàn)的南軍,如此情形之下,自然是強弱勢頭立判。

  同樣知道吃人嘴短的“輕草”稻嫵,此刻騎著高頭大馬掄著獨行戰(zhàn)桿也在燕王的軍隊里追擊著前面的敵人,這會兒見到了前面有一個看似與眾不同的人,就算是在逃跑,也處處顯示出自己在軍營里的地位,好像是從來都不會去伏低做小,她索性提著兵器就奔著那個人過去了。

  當(dāng)然,此人既然是敵軍軍營里的重要人物,即便是在逃跑,身邊還是有一些忠于職守的護衛(wèi)的,可是,卻根本不夠稻嫵的大桿子來回劃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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