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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晝戰(zhàn)夢

亂心無(三十九)

星晝戰(zhàn)夢 換饃子 1957 2022-10-02 21:42:11

  郟倜黛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咱們各取所需,誰也不吃虧誰也沒上當,那樣豈不更好。沒準兒朋友還有的交?!?p>  “那還啰嗦什么?說吧,想讓本姑娘幫你干什么?”“很簡單,一會兒我讓你跟誰動手,盡管上就行了……”

  紫金摩云杵,跟畫上畫的一模一樣,前面是三棱洼面一個尖,末端是一個黃鐘形狀的四棱鐵疙瘩。

  “水凝韋陀”羅鐵寒正拿著這種兵器跟“彼岸花”廣林柔動著手,側目見到了寧國公主帶著兒子縮在了墻角,那邊的郟倜黛正跟梅殷比斗著,一見之下就可以判斷出,梅殷并不會堅持多久,自己必須先行把對面這個拿著走鏈花開的丫頭給制住,否則的話,必會辜負鐵鉉大人的重托。

  這時,摩云杵前面的尖子對著彼岸花的花心猛烈壓制了過去,羅鐵寒想著的就是把對方兵器給制住,甚至毀滅,忖來對面這個丫頭到時必會在自己武力之下折服,只剩下一個如美蝦一般的女人怎么也是好對付了,畢竟這里還有一個梅駙馬爺。

  可是就在這時,廣林柔的彼岸花不但并沒退縮,反而是張開了細長的花瓣迎著杵尖子上去了,然后好似一下子就把摩云杵的前端給吞噬了。

  一開始,羅鐵寒自是沒覺出什么來,可是,手上立刻感覺到對方兵器的吞噬竟還沒結束,且亞賽是吞鯨學會了蠶食,大口“咬”上以后,且還一點一點地吞吃自己的兵器,至少已感覺到,自己手里的紫金摩云杵被一寸一分地帶了過去,趕忙使勁回撤,竟然用足了自己“凝流寒氣”的內(nèi)功,才又奪了回來,心中不由一驚,真想不到對方是什么來歷,看著年紀不大,卻身具這么一種邪門歪道的高深武功。

  雖彼岸花并沒把對方的兵器給“吞”過來,可廣林柔一旦跟人交上手,幾乎就不會把自己心底和身體里的這股邪勁給克制住,每每皆是一股腦爆地發(fā)出來,一直感覺到“酣暢淋漓”才會收手,如果一個對手不夠的話就兩個,或者更多,而現(xiàn)在,還得隨時擔心著戰(zhàn)妖符”的發(fā)作,遂,趁著現(xiàn)在還沒感到什么痛楚,索性發(fā)泄個夠,或許發(fā)泄之速可超妖過符。

  羅鐵寒這里還沒等再發(fā)招,那邊的走鏈花開便又奔著自己掃了過來,這回更是古怪,大朵的彼岸花竟沒徑直攻擊他本人,也沒對付他的那件兵器,而是帶著后面的鏈子繞過了他的身子,就連行進的路線都十分詭異,原以為對方是想把自己給纏繞起來,可眼見著對手兵器上的鏈子卻是不同尋常地抖動了起來,而且是越抖方圓越大,他自然是掄開了自己的摩云杵,想要把這些邪惡的東西都給挑開,可又眼見著這些東西似乎都變成了一朵朵的彼岸花,盛開成了一片“大花園”,一個個皆是美得誘惑,且都張著大口,像是可讓生靈非常愿意投身到它美口之內(nèi),來上一個大大的“擁抱”才叫過癮。

  當即,羅鐵寒立時先把自己的心神給穩(wěn)住了,然后看向那一片因為特殊抖動的手法而讓自己眼前產(chǎn)生幻相的花和鏈子,等到走鏈花開猛然向自己攻擊的時候,直接就把紫金摩云杵舞動如飛,就連后面的鐵疙瘩都用上了,雖也感到了觸碰到對方兵器上返還的力道,但是,畢竟是片幻覺,只要別把對方的武功和兵器在自己心里魔化了,一身正派的武功未必就對付不了。

  就在羅鐵寒眼看著就要把先機再搶回來的時候,因為過于專注廣林柔,遂并未察覺到,一旁的梅殷直立站在當?shù)匾巡豢蓜訌?,而且,郟倜黛、寧國公主,還有那個孩子,卻是已都不見了影子……

  郟倜黛還是比較聰明的,一個不會武功的母親,只要你把她的孩子抱走,她就絕對不會不管不顧,比把梅殷直接弄走省事多了。

  后來,寧國公主和其子終于還是落到了燕王的手里,朱棣則逼這位妹妹給自己丈夫寫了一封血書。

  并沒被“淺灘蝦”如之何的梅殷接到了這封公主的血書,思忖之下,畢竟建文皇帝大勢已去,只得是只身去見朱棣,從此稱臣。

  這一晚,已經(jīng)受到了朱棣的封賞和夸獎的郟倜黛,睡著睡著好似做了一個惡夢,夢見了一朵彼岸花要吃自己,可是,卻發(fā)覺這一切竟然都是真實世界里發(fā)生的事情。

  廣林柔就坐在她的床邊,還是笑著看著她,可眼神之內(nèi)卻仍是那種讓郟倜黛不寒而栗的意味,那就好像是一個惡魔正在打量并琢磨著如何下嘴才好。

  廣林柔又開始撫摸起她的頭發(fā),簡直溫柔得不可再溫柔了,另一只手同時還撫摸起她的身子來,同樣是溫柔得不得了。

  可郟倜黛卻是真的知曉,在她撫摸的過程里時時刻刻都會要了自己的命,而且還不是痛痛快快的那種。

  “回來了?看把你給忙的,是不是很辛苦?”廣林柔這口氣就好像是一個小娘子在問從外面剛回來的新婚丈夫。

  郟倜黛先是從床上坐了起來,“姑娘要來怎么也不打聲招呼,讓我好兒好兒準備準備,好一盡……”

  廣林柔又笑了,一切動作都沒停止過,“我哪兒敢事先打招呼呢?你要是又跑了的話,我還得費更多的力氣和工夫才可以再找到你。”說完了,她照著郟倜黛的身上就擰了一把。

  郟倜黛都沒敢喊出疼來,估計只要自己一出聲喊叫,對方定是會把自己弄到一個沒人聽得見叫喊的地方,到時發(fā)生什么,只會是天知曉。

  “姑娘先別跟我動粗好不好?我什么都聽姑娘的就是?!薄澳悄阆胱鲆粋€聽話的乖孩子?”“當然,至少今天晚上,我一定是一個聽話的乖女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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