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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夫君掌中寶

第十九章 少爺只能在夫人這歇下了

穿成夫君掌中寶 孿生果 2101 2021-08-06 17:44:01

  “你怎么來了?”錢雙雙手執(zhí)著筆,歪著腦袋打量他。

  他從院外而來,帶來了夜間的寒氣,配上他本就清冷的表情,顯得更加不容易讓人靠近。

  “你的傷如何了?”聶尌尋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詢問著她的傷。

  “我爹也給我上過藥了,已經好很多了?!?p>  “那便好?!?p>  見錢雙雙在跟他說完話后繼續(xù)埋頭做著先前的事,仿佛他是個透明人一般,他無法,只得再次問道:“夫人這是在畫什么?”

  “烏龜啊?!卞X雙雙一邊畫著,一邊笑的眉眼彎彎。

  “夫人畫這個做什么?”

  錢雙雙不假思索答道:“待會兒拿著貼在她們臉上啊。”

  “她們?夫人這是?”

  錢雙雙執(zhí)筆的手微頓,她抬眼看向聶尌,打著商量的詢問,“那啥,能不能別一直叫我夫人?。俊闭f實話,聽著真有點別扭。

  見他似是不知該怎么稱呼,錢雙雙大大咧咧說道:“叫我雙雙就好啦,或者小雙,小錢?都行。”反正都比夫人聽著順耳。

  “好,雙雙。”

  見他沒再喊夫人這個稱呼,錢雙雙總算沒那么別扭,她笑了笑,繼續(xù)埋頭她的烏龜大業(yè)。

  “你為何要畫這個?”

  “等吃完了夜宵,待會兒還要打牌呢,她們總輸,但總不能一直輸她們的錢,就用這個啦?!彼龘P了揚手中的烏龜紙條,笑的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小孩,天真,爛漫。

  “可是牌九?”看著她天真的笑容,聶尌不自覺地多問了一句。

  “斗地主,反正跟你也說不清楚。”錢雙雙擺擺手,吹了吹畫上未干的墨,繼續(xù)下一幅創(chuàng)作。

  “對了,你來干嘛的?”

  “只是過來看看你的傷勢?!?p>  “哦,沒其他事了吧,那你就先回去吧,我們待會兒要打牌呢。”

  聶尌倒有些坐立難安起來,這是他的新房,如今卻被他的夫人給下了逐客令。

  還沒等他出去,錢雙雙從書案上抬起腦袋,眼睛里蹦發(fā)著光芒,“你要不要玩?”

  “我?”現(xiàn)在根本不是玩的時候,但看到錢雙雙一臉的希冀,聶尌還是點了點頭,“好?!?p>  可是錢雙雙一點也不好,當她被貼的滿臉的烏龜?shù)臅r候,腦子里只有這么一個念頭,更何況那些烏龜全都是出自她自己之手。

  冬月和夏花偷偷笑著,“終于不是小姐贏了?!?p>  雖然她們的臉上或多或少也貼著幾條烏龜紙條,但一直勝過她們頭頂?shù)腻X雙雙都輸?shù)倪@么慘,他們也就很是釋然了。

  “不玩兒了,不玩兒了?!币痪至T,錢雙雙的臉上又得多一條失敗的印記,她索性將臉上的全都撕下,胡亂的揉了揉桌上的牌,光明正大的玩賴,“不玩了。”

  她看向聶尌,從她講了規(guī)則后的第一把開始,懷疑道:“你真的是第一次玩嗎?不會出老千了吧?”

  “并未?!甭檶u頭。

  冬月和夏花收拾了殘局,出去打水了,此時屋里就他們二人。

  “你真沒藏牌嗎?”錢雙雙再度懷疑,要是他玩幾局才會那也就算了,可她只是簡單跟他講了規(guī)則而已,他竟然沒輸過!實在很難不讓人懷疑啊。

  聶尌搖頭,他站起身,“你早些歇息?!?p>  他正要出去,知義過來稟報,“大少爺,老爺說今晚他要在書房議事,讓您別去書房了?!?p>  沒等聶尌說出去其他客房的話,知義又搶先說道:“老爺說了,府里其他客房因著最近要打掃一番,怕丟了什么,也都上了鎖?!?p>  說完后他又看一眼聶尌,又看一眼錢雙雙,“夫人,您看這……”

  “總不可能一個房間都沒吧?邯息院里好像還有兩間空著的。”聶府好歹也算個大戶人家,錢雙雙怎么也不相信沒房間了。

  “夫人,確實沒有了?!敝x面不紅心不跳的說著謊話,見錢雙雙還沒有要讓自家少爺留宿的意思,眼神示意著一邊的冬月。

  冬月眨了眨眼,顯然沒有接收到知義的意思,還是剛一旁的夏花眼疾手快道:“小姐,咱們院里那兩間屋子里堆滿了您最近買的一些小玩意兒,擁擠的住不得人的。”

  錢雙雙又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知義的眼神示意,她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她沒好氣的瞥了眼自己兩個丫鬟,真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小沒良心的。

  “好了,你要是不介意,今晚就住這兒唄?!边@話是對聶尌說的,反正也不是沒在一張床上睡過。

  除了兩個本人,其余人皆內心一陣欣喜,忙著給他們洗漱。

  戌時末,錢雙雙鉆進被子,指了指身旁的空位和地上,“你睡哪兒?”

  想起那天早上的事,聶尌還有些心有余悸,他自己抱了被子鋪在地板上,“我睡地上即可。”

  聽了他的回答,錢雙雙很是滿意,她縮進被子里,只露出一個腦袋,“晚安。”

  聶尌也躺下,五月天的夜間還有些涼,被褥抵擋不了多少的寒意。

  只是說了晚安的人一定不會這么早就睡,錢雙雙睜著眼看著天花板,又轉頭看看那地上露出的一覺被褥,仿佛又回到了她當初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

  “你睡著了嗎?”

  “沒有。”

  “那,你能跟我講講,你現(xiàn)在在查的這個案件的始末嗎?”這樣安靜的環(huán)境下,錢雙雙也不知怎么,突然就想那個案件的后續(xù)。

  “你已看過卷宗了。”

  “但是紙上寫的肯定只是概括,我想知道一些具體的?!?p>  聶尌沉默。

  “不能說嗎?還是你也不清楚?”

  “我所知曉的,不過卷宗上幾行字?!?p>  原來跟她一樣啊,錢雙雙點點頭,轉而又問起其他的來,“北明國的冥婚,是被允許的嗎?”

  “是?!甭檶ケ犙郏粗苛?,開口,語氣冰冷。

  “可是,那可是一個鮮活的人啊,與人結成冥婚,和死人長眠于底下,這和活埋又有什么區(qū)別?難道殺人也是不犯法的嗎?”

  錢雙雙知道,她在這說這些也沒有用,但她實在意難平,那寡婦在丈夫戰(zhàn)死后任勞任怨,不求回報,卻落的個這樣的下場,實在是令人唏噓。

  “北明國的律例尚且需要完善,但受害者定會沉冤得雪,加害者也不會逍遙法外。”聶尌望著房梁,又像是透過房梁望著何處,眼神是無比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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