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步步緊逼,季咸跟著顧北陌不停地后退。
一只箭矢破空而來,直接刺穿了一名女子的心臟,這讓本就處于崩潰邊緣的女子們嚇的瞬間逃竄。
季咸大吼一聲:“不想死就別動!”女子們被她這一聲大吼嚇住了,同時,顧北陌的劍抵著碩大的棺材,直接通了個洞,紫色的熒光從棺材了飄散出來。
蒙面男子的心臟瞬間提到嗓子眼,眼珠通紅,面具下的臉扭曲著,無法遏制的怒火仿佛一頭餓久了的獅子,卻因?yàn)檎湟暤臇|西在敵人手里,只能將憤怒發(fā)在身邊的人身上!
“誰在動手!”蒙面男子甩出一道攻擊,站在他身邊筑基修士直接被打飛,死在墻上。
“你們千萬不要激動,我放你們走,放你們走?!?p> 男子低三下四的渴求著她們,聲音哽咽,哪里還有前一秒的心狠手辣之相,只是在他的眼睛深處,早就想好了如何虐死季咸等人。
季咸暗暗觀察了四周,對顧北陌說:“前面路口右轉(zhuǎn),擊碎門后的石像。”
“好”
等所有人進(jìn)之后,季咸才退步進(jìn)去,最后只留扛著棺材的顧北陌。
一切只在呼吸間,只見顧北陌往后一甩棺材,隨之如一陣風(fēng)般進(jìn)了房間,同時右手長劍一揮,碩大的女媧石像炸裂來了。
而蒙面男子身邊的元嬰強(qiáng)者在幾人靠近此處是就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因?yàn)檫@里是個死胡同。
往往沒想到變故如此之快,她們竟然發(fā)現(xiàn)了暗門,即使元嬰強(qiáng)者在眨眼間就反應(yīng)過來,可到底還是晚了一步。
唯一的入口被擋住,同時也隔絕了他們的攻擊。
季咸幾人幾乎才踏進(jìn)密室,顧北陌就隨之過來,接著密室迅速搖晃,但很快歸于平靜。
過了許久,再也沒有攻擊,季咸才徹底放下心來,此時她才注意到鼻尖嗅到的血腥味。
“你受傷了!”季咸的手在顧北陌的背上摸上了血跡,還是溫?zé)岬?,好在理智還在,壓低了聲音。
顧北陌咬緊了牙關(guān),不愿露出自己的脆弱。
“不礙事?!?p> 她穿的黑衣,看不出什么,但正因如此,季咸才更擔(dān)心她忍著不說。
“快坐下來,先療傷,剩下的事你不用管?!奔鞠逃脖浦櫛蹦按蜃?,目光向利劍一樣掃過這些女子。
“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能不能逃出去,需要我們一起努力?!奔鞠虒?shí)在是忍受不了這些遇事只知道哭的女人了,那時若不是顧北陌反應(yīng)快,不用蒙面人出手,她們自己就觸發(fā)機(jī)關(guān)自尋死路了。
“大家不要相信她,她方才在屋里要切了我們的手!”
季咸冷眼忘了過去,說話的女子,正是被她拿來獲得蒙面男信任的手的主人。
她承認(rèn),自己那時候是挺嚇人的,若是能出去自己一定會道歉,而這人現(xiàn)在說這些,未免也太寒心了。
“我切了嗎?若不是我們,你現(xiàn)在還能安全站在這里嗎!”
女子被季咸的氣勢嚇到了,隨之不認(rèn)輸?shù)恼f:“誰知道你又是不是什么好人,再說,那人要的不過是一雙手,現(xiàn)在肯定會要了我們的命!”
女子越說越覺得有道理,脖子都硬了:“姐妹們,你們想想,那群人也沒說要?dú)⒖晌覀?,可現(xiàn)在,應(yīng)為她!我們死定了!”
被女子指著的季咸,簡直氣消了,感情她救人還救錯了。
有兩三人都被女子的話說動了,怨恨上了季咸。
“你怎么那么自私!”
季咸的心猛的一酸,一時間被氣得竟然不知如何開口,平復(fù)好心情,季咸冷漠的指著棺材。
“放了你們?真不知道你們是天真還是傻。你們知道這液體是什么嗎?我告訴你們,這就是先前被殘害女子的體香!”
季咸的話一出,一群人臉色如同顏料板一般變了又變,又青變紫,由紫變白,最后不能忍受的轉(zhuǎn)身吐了出來。
顧北陌打破棺材時,紫色的熒光飄了出來,她們還覺得挺好看、挺好聞的,如今知道真相,恨不得連胃都吐出來,趕忙遠(yuǎn)離棺材。
說話的女子被嚇的不能走路,面如血色的說:“你、你說謊……”
季咸一步一步走進(jìn)了她,一米六五的身高俯視這女子,直接將女子嚇的癱坐在地。
“我騙你們有什么好處?你既然長了一個豬腦子,就該清楚,別以為別人和你一樣蠢的要命?!?p> 隨機(jī),為了威懾眾人,季咸陰森一笑:“你們還想聽聽著體香是如何提取的嗎?”
視線掃過之處,一群人猶如被毒蛇環(huán)視,就算是無路可退也要拼命往墻上貼,有膽小的,已經(jīng)嚇的暈了過去。
看到目的達(dá)到,自己面色沉重:“我們的目標(biāo)都是活著逃出去,那么我希望你們最好聽我的。我不需要你們能幫上忙,但至少不要拖后腿。”
說到這里,季咸看了眼瑟瑟發(fā)抖的女子,諷刺一笑:“到時候,我會很樂意把你們再送回去,相信外面的黑衣人肯定會很樂意。其實(shí)沒了你們,我們兩更容易逃出去,不是嗎?”
季咸的眼睛干凈透徹,眾人卻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地獄的魔鬼。
“我們不會的”
“我聽你的!”
有反應(yīng)快的,害怕季咸真的拋棄她們,趕緊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見此情景,季咸才滿意,至于擾亂軍心的女子,季咸也篤定她絕對不敢亂動亂說了。
如今,只等顧北陌了。
好在顧北陌是風(fēng)靈根,身影極快,背部只是受了些敵人術(shù)法的波及,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小傷,調(diào)息了一會兒就醒了過來。
她一直都能聽到外面發(fā)生的事,見季咸不過三言兩語就威懾眾人,她心里是佩服的。
若是換了她,只會選擇武力鎮(zhèn)壓。
“你怎么樣了?”眼神一直留意在這邊的季咸,看到顧北陌醒過來,急忙走過去蹲下查看。
顧北陌不習(xí)慣別人的親近,想要躲過季咸查看傷勢的手,但想到她是師叔,只好忍住了,全身的細(xì)胞都僵硬著。
“沒事了就好”季咸松了口氣,如今顧北陌醒了,她才敢放松一下,順勢盤坐在顧北陌旁邊休息。
“師叔,接下來我們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