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市白天密密麻麻全是辛苦工作的人,晚上的n市依舊人頭攢動,全是放縱生命醉生夢死的人。
吳六七用著白天新學會的滴了輛車,下車后對著面前的自動販賣機陷入沉思,感覺自己被那個每周驚魂夜的疑似恐怖組織成員給耍了。
“順哥!”一聲爽朗的聲音從后方傳來
吳六七轉頭就看到一個大學生樣子的男生朝自己揮手。
“順哥,我是梅周,還記得我不?”大學生梅周對著吳六七研究了一下似乎有點疑惑,隨后道“順哥,怎么一星期不見你好像高了很多?頭發(fā)顏色也換了,不那么鄉(xiāng)非了。”
“你覺得呢?”吳六七拋出一句,并不解釋。
吳六七對于梅周口中的第二夜,第三夜開始越來越感興趣,要是現(xiàn)在還覺得面前這個家伙是恐怖組織,那自己就真的是傻缺了?!安皇呛染茊幔俊?p> 梅周直接把手探入販賣機然后拉開了門。
吳六七。。。?!,F(xiàn)在國人都這么會玩?
酒吧角落的桌子上,散落著酒瓶,梅周抱著一個喝空的酒瓶看著酒吧嘻笑的人群,“MD,現(xiàn)在看著這群人真他媽討厭,好想把他們都丟到那個鬼地方”
梅周眼眶泛紅喃喃道“為什么,為什么只有我們,我真不該跟耗子他們坐高鐵去s市玩,不去就好了,不去就好了,他們就不會死,只剩我了,順哥我們宿舍6個人現(xiàn)在只剩我了”
吳六七看著梅周淡淡的道“我姐3天前心臟驟停,今天我才從殯儀館回來,骨灰盒還在家里擺著?!?p> “去他媽的心臟驟停。”梅周急紅了眼啤酒瓶直接砸在了地上。
酒吧短暫的沉寂了一會,隨后又恢復了熱鬧,服務員似乎也習慣于這種情形,淡定的打掃著滿地的玻璃渣。
“順哥,你姐也進去。。。。那里了?”梅周停頓了一下,隨后帶著無奈的低聲問到。
點了點頭,梅周看到后沉默了,而吳六七卻陷入沉思。
梅周和吳珊珊都是欲言又止,似乎是只要一提到那個地方或者說那里就像是禁言限制了一樣讓他們無法說出口,而從梅周的話里他們一個宿舍的人因為乘坐高鐵去s市而不得不到那個地方,而他的舍友似乎都喪生于那里。
梅周問順哥也就是吳珊珊第三夜難不難,也就是說吳珊珊本該經歷第三夜,很明顯因為她死在了那不可說的地方,所以在這里的她死于心臟驟停?
這比見鬼還難以讓吳六七相信。
“警察找你們談了嗎?因為高鐵失聯(lián)。”
梅周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如同泄憤一樣咬開啤酒瓶蓋“我們這群人不都是因為這個到那鬼地方的嘛?!?p> 仰頭就又是一瓶,梅周拿手背胡亂的擦拭,臉上滿是凄寂“順哥還記得我們那次嗎?一群小學生啊,只是坐公車回家也不放過,他們才多大啊,最大的才11歲啊,呸!真他媽禽獸,我到現(xiàn)在都記得他們被啃噬的慘叫聲?!?p> 啪,酒瓶拍在桌上,梅州眼圈泛紅“順子哥,那次要不是你,我可能就跟耗子他們一樣可能在第一夜就交代在里面了,可是出來之后,我不敢回宿舍,不敢回學校,我在家渾渾噩噩了一個禮拜,結果今天又進去了?!?p> 吳六七看著已經醉的開始自言自語,時不時卡頓卻依舊在說的梅周,垂眸陷入沉思。
所謂的恐怖組織,其實更像是一個龐大的游戲,隨機抽取一群人進入,然后像是闖關一樣的度過一夜又一夜。
斷腿,啃噬。
在那里被廢掉的腿,出來卻完好無損,也就是說在那里只要不喪命,在這里就不會死。
梅周的高鐵失聯(lián),吳珊珊吐槽的機場扣留應該也是,那么似乎自己也已經有了進去的入場券了。
可是,三兒~你究竟怎么死的?人為?還是這根本沒道理可言的‘夜’。
無論怎么樣我都會找到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