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轉(zhuǎn)了”白玿華看著在客廳里來回踱步的婁嘯宇,也跟著煩躁了起來。
“今天第六天了”婁嘯宇聽話的坐在了白玿華旁邊
“恩”白玿華每天都要拿著報紙翻上一翻,大致的略過,沒有子玉城的消息,或者說是沒有和宮豈辰有關(guān)的消息,她就不會再有興趣。
“婁嘯宇,你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吧,在我旁邊有點(diǎn)煩”白玿華看著婁嘯宇,雖然是坐下了,但是在那不停的換著坐姿。
“我不去”婁嘯宇皺了皺眉頭,望了望門口。
“那我出去”白玿華不明白,他緊張什么,好歹也是只千年的狗精。
“我也去”婁嘯宇說著馬上就站起來,看著白玿華。
“你知道你現(xiàn)在讓我想起了什么嗎?”白玿華嘆了口氣。
“什么?”婁嘯宇一臉疑惑的問著。
“小時候隔壁王大媽,她家的母狗要生狗崽子的時候,她就像你這樣”白玿華說完沒忍住嗤笑了聲。
“你給我生狗崽子?”被白玿華這么一說,剛剛緊張的情緒全沒了。這個小白眼狼,他白為她擔(dān)心了。
“呵,我覺得回去先讓雨晴姐給你看看”白玿華冷笑了聲,邊說邊瞄了一眼婁嘯宇。然后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婁嘯宇在原地呆愣了一會,這丫頭是說我生不出?
“呵呵”婁嘯宇被逗笑了,腳上動了起來,跟上了白玿華。
“虎丫頭,你想去哪?”出了賓館,白玿華漫無目的的走著。
“遛狗”白玿華也不管婁嘯宇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自己繼續(xù)走著。
“汪”婁嘯宇和配合的叫了聲。
“馬路上不要喧嘩”
“嗚~!”
白玿華突然停下了腳步,定定的看著婁嘯宇。
“干嗎?”婁嘯宇被看得有些毛,感覺這丫頭肯定說不出好話來
“感覺養(yǎng)條狗也蠻有趣的”白玿華是真的這么想的,毛茸茸的應(yīng)該還不錯。
“不準(zhǔn)養(yǎng)!”婁嘯宇到不樂意了,有種自己要失寵的感覺。她要喜歡狗,他就變成狗好了。
“喜歡吃什么?”白玿華是第一次和婁嘯宇來后面巷子里的西點(diǎn)房。每次都是婁嘯宇買回賓館給她吃的。
她四處看著,這個西點(diǎn)房并不大,主推的是各種水果蛋糕。白玿華雖然食欲不如以前,可是總的還是好了很多。
“草莓蛋糕?”正好從后廚端出了新出爐的草莓蛋糕,婁嘯宇指了指問著。
“恩”其實(shí)她挺愛吃草莓的,這是連宮豈辰都不知道的,宮豈辰只知道這是個無肉不歡的丫頭,卻不曾想這丫頭還愛吃草莓。
“在這等著我,我去買”婁嘯宇第一次看到白玿華對一個食物產(chǎn)生了興趣的樣子,急著就要去買。
“恩”白玿華應(yīng)了一聲,就站在邊上看著婁嘯宇往柜臺走去。
“姐姐”突然旁邊有個小女孩,眨著大大的眼睛扯了扯白玿華的衣角。
白玿華看著那小女孩,一臉疑惑并沒有說話。
“給”小女孩遞過一張紙條
白玿華剛剛接過,那小女孩轉(zhuǎn)身就跑了。
望能單獨(dú)一敘,北邊荒山恭候。
紙條上草草寫著幾個字,沒有署名。也知道那是誰。
白玿華冷笑了一聲,等你很久了。隨后出了西點(diǎn)房消失在了街道上。
“虎丫頭,……”婁嘯宇買好了草莓蛋糕,高興的轉(zhuǎn)頭想向白玿華示意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她原本站著的地方空無一人。
婁嘯宇慌張的跑出了西點(diǎn)房,左右張望著,到處都沒見到白玿華影子。
這個西點(diǎn)房光顧的人比較多,來來往往的早已經(jīng)把白玿華的味道沖散了。
“該死!”婁嘯宇陰冷著臉,嘴里吐出了兩個字。
“哥哥,你是在找一個扎麻花辮的漂亮姐姐嗎?”還是剛剛那個小女孩,從一旁的角落里走了過來。
婁嘯宇皺著眉頭打量著面前的這個小女孩,身上有些臟,只是個普通人族。
“給你”小女孩又將一張紙塞進(jìn)了婁嘯宇的手里,轉(zhuǎn)身就跑走了。
四合院等你
婁嘯宇捏著紙條,他不確定紙條是不是朵朵寫的,白玿華又是否在四合院。
可是,如今的他別無選擇。他不愿意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性。
他一路迅速的向四合院的方向移動著,他想著當(dāng)初那對姐妹的實(shí)力是不是就所有隱藏?如果本來兩人妖力都不小的話,胞食之后那更不容小覷。
想到白玿華可能會受傷,他的心更加躁動了起來。那個臭丫頭,怎么一點(diǎn)也不惜命。
剛剛要踏進(jìn)四合院,就看見剛剛的小女孩手里數(shù)著錢,樂呵的往外走。
一見門口的婁嘯宇,急忙把錢藏在了身后,尷尬的對著婁嘯宇笑了笑。
婁嘯宇并不理會她,窮人家的孩子是最好差遣的,只要給足數(shù)目,他們能為你做很多。何況只是跑腿如此小的事。
婁嘯宇直徑走進(jìn)了云云和朵朵的屋子。
屋子有些暗,似乎沒有人,婁嘯宇又向里走了走。
“咔”身后傳來鎖門的聲音。
婁嘯宇回頭一看,他睜大了眼睛,顯得有些震驚。
他的面前站著的是云云,她抵著門站著,身上穿著蕾絲睡衣,隱約可見里面什么也沒有穿。
“云云?”婁嘯宇試圖想確認(rèn)下,此刻在她面前的到底是不是云云,畢竟兩人太像了。
可是對方?jīng)]有說話,只是慢慢的向他走來,雙眸沒有一絲光彩。
婁嘯宇皺了皺眉頭,看來這是白玿華說的另外一個可能,云云現(xiàn)在只是一個被抽去靈魂的傀儡而已。
云云邊走邊脫去了身上唯一的遮蔽物,現(xiàn)在的她一絲不掛,白皙的肌膚裸露無異。
婁嘯宇已經(jīng)能確定白玿華不在這里,云云只是朵朵用來拖住他的。
真當(dāng)他是個只知道發(fā)情的狗嗎?就在云云靠近他的時候,婁嘯宇手臂一揮,云云被重重的甩了出去。
他可不是什么會憐香惜玉的人,何況現(xiàn)在只是個傀儡。怎么可能擋得住他。
很快,他想錯了。
剛剛倒下去的云云又爬了起來,不顧額頭流著血,又糾纏著婁嘯宇,試圖要脫去他的衣服。
婁嘯宇一個重踹,云云又飛了出去,很快又爬了起來。
周而復(fù)始,就算卸了她的一只手,她還是不饒不休。甚至那只已經(jīng)脫離本體的手都會向婁嘯宇爬去。
婁嘯宇靠著墻,他不敢再輕舉妄動,這樣只會浪費(fèi)體力。最后只會成為俎上魚肉。他可不想和這么個怪物有什么肌膚之親。
“婁嘯宇,食一旦變成傀儡就會像喪尸一樣,不倒不死”婁嘯宇的耳邊突然響起了白玿華的聲音。
那是有天晚上白玿華突然毫無征兆的和他提起的。
“打她耳后根圖案的所在,那是她唯一的弱點(diǎn)”
原來這丫頭早就料到了。
這個時候云云的一只斷手已經(jīng)緊緊抓住了他的腳裸。很快本體也到了。攀附在了婁嘯宇的身上。
婁嘯宇借勢看向了云云的耳后根,果然在右耳的耳后根上有一個凋謝花朵的圖案。
婁嘯宇將妖力全都集中在了左手上,重重的一拳。
云云癱軟著倒下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云云在倒下之前笑了,眼角帶著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