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對羅莎不屑一顧,扭頭就走。
“站??!”羅莎喊道。
白文冷笑了一下,非但沒有站住,反而向羅莎豎起了中指。
羅莎立時施展技能,手臂瞬間延伸,一把抓住了白文的肩膀。
白文被迫停住腳步,卻毫不屈服,他反手抓住羅莎的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使出一招過肩摔。
現(xiàn)在的白文已是白銀1級,勁氣比青銅階段的羅莎要強得多。
羅莎被他這一摔,整個身體頓時向前甩去。
然而,羅莎有異術(shù)護體,在空中回身一轉(zhuǎn),便巧妙的掙脫了。
羅莎直視著白文:“我自視是一個很狂傲的人,沒想到,你也毫不遜色,我問你,昨天晚上你去哪了?”
白文苦笑了一下:“到現(xiàn)在,你還在爺爺面前裝!”
羅莎疑惑:“你的意思是……你去過那片花叢?”
白文剛要開口,包龍屠突然從辦公室出來,疾聲喊道:“白文,你過來,我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p> 白文沒有回應(yīng),羅莎也沒有繼續(xù)追問,兩人四目相對,仿佛在用功法進一步的查探彼此。
包龍屠走了過來,嚴(yán)肅道:“羅莎,我還有事跟白文說,你先回教室去?!?p> 羅莎帶著不放棄的眼神看了白文最后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已經(jīng)訓(xùn)我快兩個小時了,還沒過癮?”
白文說著,側(cè)目看了包龍屠一眼。
包龍屠沒有在意,反而湊到白文跟前,故意把聲音壓低:“跟我來,我有話跟你說?!?p> 不是吧,你還真要逮住蛤蟆攥出尿來??!還要換個地方訓(xùn)我?
白文雖然這么想,卻沒有說出來,因為他注意到包龍屠的眼神里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嚴(yán)肅。
這種嚴(yán)肅的眼神,讓他意識到包龍屠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跟自己說。
想到這,白文沒有反對,只是輕點了點頭。
包龍屠和白文來到教學(xué)樓西側(cè)的小公園,噴泉的旁邊。
白文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為什么要來這說?”
“水流聲是天然的隔音屏障,可以遮掩我們的話音而不被監(jiān)聽?!卑埻赖?。
看不出來,老包還挺細(xì)心!
“有什么事趕緊說吧,我洗耳恭聽?!卑孜牡?。
包龍屠故意湊到水流很響的地方,才道:“如果我說,在辦公室里訓(xùn)你,都是做給羅莎看的,你信不信?”
白文莫名其妙:老包在搞什么名堂,把我搞糊涂了!
“你的意思說,你也懷疑羅莎?”白文疑惑的問。
“從你在宿舍里跟我提起這件事,然后到校長室,直到羅莎出現(xiàn)在校長室之前,我都對你的話充滿了質(zhì)疑。
然而,當(dāng)羅莎來到校長室,校長說出他和羅莎的身份,我才后知后覺,咱們都被騙了?!?p> 白文心中暗道:我去,是你被騙了好不好!
包龍屠繼續(xù)道:“其實,我跟校長很早以前就是特別好的朋友,他的家世我也了如指掌,他是個獨生子,根本沒有姐妹,又何來的外甥女?!?p> 白文聽后,并沒有驚愕的反應(yīng),因為他始終不相信校長和羅莎說的任何一句話。
包龍屠說到這,深吸了一口氣:“這也就證明了現(xiàn)在的校長的確不是真的校長?!?p> 白文雖然沒有開口,面部表情卻像是在說:老包,我不是來聽你分析推理的,我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做。
“你怎么不說話,在想什么?”包龍屠道。
白文在水池的邊緣坐了下來:“我該說的在宿舍里都說完了,現(xiàn)在我只想聽你說?!?p> 包龍屠前思后想之后,嘆了口氣,道:“也許…你是對的?!?p> “爺爺本來就是對的,不過我還是要等你這句話。
既然我是對的,在校長室里,你為什么要用技能攔住我?”白文的臉上帶著情緒。
包龍屠解釋:“如果當(dāng)時真鬧僵了,你以為以我們兩個人的實力可以打得過他們?nèi)齻€人嗎?”
白文:“……”
包龍屠又言:“校長的武煉修為已經(jīng)達到了黃金段位,巨獸軍團的人還能把他制住,就說明巨獸軍團的人在校長實力之上。
還有那個王主任,他也在白銀3級的段位,是個很棘手的家伙。
羅莎與你實力相當(dāng),憑我一己之力又豈能是校長和王主任的對手?!?p> 看不出來,老包還有這般心思,真是人不可貌相!
白文點頭,贊同包龍屠的分析:“你有什么打算?”
“現(xiàn)在,校長和羅莎定然會加強防范,從某種意義上說,全校的師生都成了他們手里的人質(zhì)?!?p> “這個我知道,我是問你現(xiàn)在有什么應(yīng)對的良策?”
“沒有?!?p> “……!”
白文一臉無語-_-||。
“分析了半天,你跟我說沒有?”白文訝異的瞪了包龍屠一眼。
“我腔子上長的是人腦子,不是神腦子,哪里能想那么快。”
白文-_-||。
包龍屠遲疑了一下,道:“你不是說你跟蹤過羅莎嗎,不是說操場那邊有秘密通道嗎,咱們現(xiàn)在過去看看不就結(jié)了?!?p> “早知道如此,就不聽你在這說這么多廢話了?!卑孜恼f著,朝操場走去。
包龍屠緊隨其后:“喂,我好歹也是你的班主任,跟我說話注意一點?!?p> “好,我敬愛的包老師,如果能救出林悅和校長,我叫你包奶奶都行。”
“滾一邊兒去,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呢,你叫誰奶奶……”
白文:“……”
二人來到操場鉆進花叢,那個密道卻消失不見。
原來的石洞已經(jīng)變成了一團茂密的丁香花。
“這怎么可能?爺爺記得清清楚楚,那個石洞就在這里?!?p> 白文一臉懵B。
二人又去了監(jiān)控室,監(jiān)控畫面上根本沒有這片區(qū)域。
白文和包龍屠愕然互望。
“操場上明明有兩個攝像頭對準(zhǔn)那片花叢,為什么沒有監(jiān)控畫面?”白文向監(jiān)控室的工作人員問道。
工作人員的聲音干澀無比:“那兩個攝像頭只是擺設(shè)而已,從未接過電源?!?p> 白文:“……”
……
再次來到噴泉旁,白文嘆道:“攝像頭的事可以理解,可是花叢里的石洞……我是千真萬確進去過!”
包龍屠:“看來…他們早就開始部署了,說到底,我們都被那個假的警報信號給騙了!”
白文:“難怪從去年開始,學(xué)院改成了封閉式管理,這個冒牌校長已經(jīng)把大家軟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