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此行是要去哪呀?”胡佳俊陳阿題共同乘坐在馬車之上,陳阿題端坐在馬車車廂前方,身后的胡佳俊掀開簾子緩緩探出頭說道。
“禁忌之地”陳阿題回過頭去看了胡佳俊一眼開口回答道。
胡佳俊弓著腰從車廂走到前面緩緩坐下笑道:“從學(xué)院出來已然都兩天了,也不知道他們都在干什么,想來也是怪想念的,嘿嘿?!?p> “你怕不是想的他們,而是那個芊家的小丫頭吧?”陳阿題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地笑容道。
“老師這話可不能亂說啊?!焙芽∷励喿幼煊步妻q道,總的來說也不是這見不得光,只是多少有一點小孩子談戀愛不想讓大人知道的心理在讓自己作怪從而狡辯。
陳阿題聞言取下身旁隨身攜帶的酒壺,微微抬起深飲一口道:“你這兩天都在馬車?yán)锩嫠X,到點吃飯到點睡覺當(dāng)然不知道了,自從你在慕怡閣裝飾的那些從無古今的詩詞之后,你這詩仙的名號沃德可都給你傳開了?!?p> “……詩……詩仙?”胡佳俊不禁雙眸瞪的老大,心想這才幾天時間不見這小子干的事一件比一件離奇,又禁問道:“那小子屬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型的,他還出了什么幺蛾子沒有?”
“哈哈…詩仙倒也沒什么,就是幫你張羅你跟芊家的婚事罷了,你和那芊家小姑娘的故事更是被他添油加醋般的傳的人盡皆知,現(xiàn)在學(xué)院每天都會收到來自你詩仙迷弟迷妹們的信件催你完婚罷了,更有甚者成立了一個叫“不烊”的學(xué)院小集體準(zhǔn)備等你給你準(zhǔn)備終身大事呢。”
“……?!”胡佳俊顯然聽了這一圈之后心里真的是五味陳雜很不是滋味,自己就這兩天在馬車?yán)锩嫘菹ν饨绺锹勊绰?,今天聽陳阿題這么一說,不由心中罵道這小子是真怕我給他搶老婆,我這前腳先走,他后腳就給我安排好了,這作風(fēng)習(xí)性絕對也只有他才做的出來了!
“哈哈娃娃這么吃驚做甚?有這樣的手下我們可都是求之不得呢,畢竟詩仙的名號可真不是一般人就可以擁有的嘛?!标惏㈩}望了一眼胡佳俊的神色面容燦聲笑道。
胡佳俊聽聞干笑幾聲,真可謂是“家賊難防”?。『芽‰p拳緊緊握住,心想著回去之后一定要他扒一層皮,給自己泄泄憤!倒不是對芊怡烊的感情有假,只是單純的被這么擺一道且還大肆宣揚(yáng)一波自己是詩仙的空頭虛名,雖然說這個世界里只要是自己寫出來的那便就是自己的,但是沃德讓自己前腳剛走后腳就給我安排的只差入洞房了,屬實自己的小心臟真的頂不住的呀!
“唉,為今之計但愿您神仙前輩莫見怪了…晚輩實屬無奈之舉…”胡佳俊心中苦悶的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念道,要說李白白居易是代表著一個時代的盛世與傳承的話…那他們就是書寫這代盛世美景的人,哪怕自己就算身處亂世之中,也能讓自己出淤泥而不染,所寫的詩詞無不氣貫山河,豪氣沖天,那這么想來自己當(dāng)時只是為了讓慕怡閣看上去高大上一點,就索性把人家的詩按部就班的全部抄了個遍,現(xiàn)在豈不是……真的成了那世人所說的“詩仙”?
“娃娃。”陳阿題忽然喊道。
“學(xué)生在?!焙芽【従徎剡^神來,望了一眼四周自己所在一片荒蕪不禁眉間微微皺動回答道。
“老夫?qū)δ愕脑姷故遣桓信d趣,想當(dāng)年老夫看過最美的人間絕色不藏在那紙張之中……也罷哈哈說來也都是浮塵往事罷了,娃娃你可曾聽過禁忌之地?”陳阿題回過頭去溫和的眼眸對視著胡佳俊問道。
胡佳俊晃晃頭表示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