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他們聽到了什么。
“二弟,這玩笑開不得?!鄙瞎俨吒砂桶偷恼f道。
“沒開玩笑。”上官簫搖了搖頭。
“大哥,我跟瑤瑤當(dāng)初有過一個孩子。”
“那孩子不是,瑤瑤寒毒發(fā)作,那孩子不是也沒熬住?!鄙瞎俨哒f道,當(dāng)時他十分痛心,生怕這位要強的弟弟堅持不住,誰知道他堅持下來了,只是楚瑤卻成了禁忌。
“那孩子也中了寒毒,被我養(yǎng)在了碧玉烈桃林里,靠碧玉烈桃壓制寒毒,前不久,那孩子運氣來了,遇到了青龍衛(wèi)一行人。”上官簫頓了頓。
“沈辭那小子,我記得他有個侄子繼承了丹殿,而謠傳他那娶進門沖喜的娘子也是煉丹大師?!边@些東西他們都知道,沈敬那家伙炫耀了好長時間,弄得他們郁悶不已。孩子不怕比,就怕比著比著就比出別人家的孩子!
“不錯,沈辭那位夫人,叫做司翎,煉丹十分了得,她用了手段直接將寒毒變作我兒的第二靈根。”可以說是大膽的想法兒!
“嘶,真敢啊?!鄙蚓催@兒媳究竟是哪位大佬轉(zhuǎn)世,厲害的過分了,而且這想法兒也非常好,從出生就帶著寒毒,雖然給他那侄子帶來痛苦,卻從出生便陪伴,如同身體的一部分。
“我也被震驚了,但是想到我兒能好,我就同意了?!睆牧硪环矫嬷v,上官簫也是個瘋子。
“事實證明我賭對了,我兒如今不僅可以在外面自由的行走,還跟著青龍衛(wèi)一行人去過很多地方,見證了新麒麟衛(wèi)的誕生,領(lǐng)略不同的風(fēng)采?!鄙瞎俸嵑軡M意。
“二弟,你兒子叫什么?”
“楚行云?!?p> 海底,七人有些迷惑,為何會是兩條路找到了同一個地方。
“夫君,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司翎有些迷惑,這知識點,超綱了啊。
“不清楚?!鄙蜣o搖搖頭,按理說上官墨云是現(xiàn)任的白虎衛(wèi),有反應(yīng)很正常,但是行云為何也感覺的到,他們說不清楚。
“流云,你有感覺么?”沈慎問道,這不還有位第三人么。
“沒有?!边@個落差,上官流云十分失落,他不是上官家的小孩么。
“這顆看起來不像是白虎珠?!彼爵釃谆⒅椤D(zhuǎn)了一圈兒,得出結(jié)論。
“那這是假的?!鄙瞎倭髟频男〖m結(jié)一下子沒了,然后迅速恢復(fù),該不會是假的吧。
“也不是,感覺像鑰匙一般?!彼爵嵴遄谜f道,并拿出朱雀珠,就看見朱雀珠直接穿過去。
“拿不到?!鄙蜣o伸手,抓空,搖搖頭。
“我來?!鄙瞎倌普f道,不管因為什么原因,現(xiàn)在他是白虎衛(wèi),那么由他來。
“不行么,你們都試試?!鄙蜣o喊道,忽略呆愣的上官墨云。
“不行,”最后一個楚行云試過之后,都失敗了。
不科學(xué)啊,上官墨云明明是白虎衛(wèi),為何不行。
沈辭陷入沉思,司翎則看看上官墨云,又看看上官流云,又看了看楚行云。
“娘子,你想看出什么來?”糾結(jié)的沈辭,抬頭看向司翎,結(jié)果他家小娘子都把人看羞了,上官墨云耳朵都紅了,上官流云表情也不自然,楚行云則毛毛的,司翎專注一件事,肯定要搞事情。
“墨云,你是女孩子吧?!?p> 白虎殿,上官策下定決心說出一個驚天秘密。
“星老,二弟,有個秘密我藏太久了,其實墨云是女娃!”上官策終于下定決心說出了一個讓兩人震驚的消息。
“大哥,這玩笑不好笑?!狈路鹗澜缒┤?,這怎么可能呢。
“是真的,當(dāng)初星老預(yù)測,白虎衛(wèi)是男娃,墨云從出生就隨我在外,一回來就選白虎衛(wèi),結(jié)果選中墨云,我只得拿墨云當(dāng)男娃養(yǎng)?!鄙瞎俨咄蝗挥X得放松了,這個秘密壓的他簡直糟透了,如今老二的兒子就是他親侄子,跟他的沒區(qū)別。
“難怪給墨云做媒,大哥你都拒絕了,苦了墨云了?!鄙瞎俸嵑芸炀徒邮芰?。
“阿策你這是顧著我的面子。”星老嘆了一口氣,唉,當(dāng)初他沒推算完全啊。
“也有我的私心,我怕墨云是女娃很難服眾。前朱雀衛(wèi)百里翎那女娃多苦,我自然不希望墨云也那樣?!卑倮雉崮屈c兒事,別人不知,他們幾人還能不知道。
“哥,我們不是百里家那群人。”上官簫搖搖頭。
秘境
“你瞎說什么!”上官墨云立馬否認,整個人警惕起來,內(nèi)心卻嘔的要命,老爹,完球,要掉馬了。
“就是,阿翎,你別開玩笑了,我們可是幾十年的哥們?!鄙瞎倭髟品磻?yīng)過來,立馬補充道,內(nèi)心卻波濤洶涌,怎么感覺司翎說的就是真的呢,這個想法十分強烈。
“看我,像女娃么?”司翎幻做當(dāng)時的男裝,臉上的英氣,讓這群人不是事先知道她是女娃,真以為是男娃。
“什么原因,我不問,只是這鑰匙卻是需要墨云你跟行云一起握住才行?!彼爵岢坊鼗眯g(shù),開口說道。
“我們倆?!眱扇嘶ハ嗫戳艘谎郏行┎幻靼?。
“不錯,可以一試。”沈辭想到什么,贊同。
“我明白了,因為墨云跟行云發(fā)現(xiàn)了兩條路通往這里,都是正確的路,那么只有你們兩人合作,就能得到真的鑰匙。”沈慎瞬間秒懂。
“我們試一下?!背性普f道,雖然身份未表明,但是他們是一家人,不曉得為何看向上官墨云,楚行云心特別的軟。
兩人深吸一口氣,一同出手,就像司翎跟沈辭想到的,兩人抓住了一束光,光芒照射之后,赫然是一把鑰匙。
“前白虎衛(wèi)可真會玩?!彼爵崛滩蛔⊥虏?。
突然光芒一分為二,分別射進上官墨云跟楚行云的額頭,兩人的額頭出現(xiàn)了一紅一藍祥云的花紋。
上官墨云張開手,手心躺著一枚透明帶著銀光的鑰匙。
“還真的是,兄弟,交代一下唄,你是我家哪位叔叔伯伯的孩子。”上官流云將手搭在楚行云的肩膀。
“家父上官簫,我應(yīng)該叫做上官行云?!背性祁D了頓說道。
紳士欺詐師
昨晚寫到一半睡著了!?。∽罱容^疲憊,又要扎針,還要盤點,事情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