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沒有見到那個誰的身影,班里又開始亂傳,說那個人得了妄想癥,前幾天看見他神神叨叨的,還惹了不該惹的人。
上課鈴響了,還在那小聲逼逼,個個狐貍般的眼睛時不時地瞄一下坐在課室空調(diào)位置的那個人。
其實那個人也很郁悶,之前他被人打的時候自己沒能幫到他,現(xiàn)在他出了點狀況,想去幫一下卻被告知不要打擾。
為什么?
是廁所那件事?
不是吧?他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醫(yī)院了,是班里面的同學(xué)發(fā)現(xiàn)帶到醫(yī)院去,醫(yī)生說這是低血糖,加上自己早上為了趕車沒有吃早飯,更加證實了這一點。
聽同學(xué)說那個人提前回家了,好像遇到了點事,反正一聲不吭,整個人看起來陰沉沉的。
“趙隱鴻!想什么呢?拿好卷子!”
前面一個女生的出聲提醒打斷了他的思緒,他才慢吞吞地拿了數(shù)學(xué)試卷,把自己苦悶的情緒發(fā)泄在整張卷子上,好似得到了滿足,妄想拿到高分。
寫到一半的時候,一道難題讓他停下了筆,某個人又在腦海中揮之不散。
文常樂,你到底在干嘛?
趙隱鴻拿著筆尖戳了一下草稿紙,他可不敢戳在試卷答題卡上,戳了個洞就完了。
讓這道題空著不甘心啊,他是個鉆牛角尖的人,寧可寫錯,寧可寫滿,也不要空,空了就虛了,好像沒了勇氣答下面的題。
文常樂,你到底在干嘛?
艸,怎么老是想他,還真是越想越不安!
這人真的太煩了,打電話打了十幾次也接不通,真的不行了,今晚去他家看看。
真是把趙隱鴻的肚子憋壞了。
兩個小時時間過得極其慢,終于等到交卷那一刻,他跑去廁所,一瀉千里。
稍微有點冷靜后,他給自己洗了把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不知為何總覺得自己盯著自己渾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