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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yī)狂妻:太傅大人今天斷案了嗎

第一百七十一章 人不見了

  趙明向前方一指:“幾位,就要靠岸了?!?p>  蘇南錦六人向船頭方向望去,果然碼頭和行人、房屋,都在雨幕中清晰可見。

  上了岸,赤芍與奚棠商議幾句,奚棠便轉身要走。

  “等等,”沈蘭舟在后面護著蘇南錦也下了船,出聲叫住奚棠,“姑娘是要去租馬車?”

  奚棠停下腳來看她:“正是?!?p>  “用我的吧,”沈蘭舟伸手朝著不遠處的客棧一指,那客棧上頭掛著個旗子,上面的“香”紅底黑字,足有兩個鍋那么大,陰雨天也清晰可見,“前面是我的產業(yè),后院里養(yǎng)著不少好馬,你們去別處買,也難以買到?!?p>  奚棠和赤芍對了個眼色,對方若想動手,方才在船上就是絕佳的機會,方才未動,那么現在便也不會。

  “那就多謝沈老板了,”奚棠一拱手,“馬匹多少錢,我們照付?!?p>  沈蘭舟本不想要錢,但對方既這么說,他也沒有推辭,領著蘇南錦一行人到了自家的客棧。

  這里的伙計雖然不認識他,卻認識他的腰牌,立即請人從別道進了后院。

  除了蘇南錦,在場的都是識馬之人,看見馬棚里的馬,眼神都亮了起來。

  董鵬上前幾句,想伸手觸摸,又剎住了要落下的手,萬般感慨道:“真是好馬!每一匹都是好馬,難得沈老板找來這么多馬,也養(yǎng)得這么好!”

  “看來這位仁兄也是愛馬之人,”沈蘭舟笑了笑,“皆是愛馬之人,那我也放心了,你們要多少匹,盡管借去?!?p>  蘇南錦雖然不懂馬,但看那些馬水光滑亮的毛,也知道必然是被養(yǎng)得很好的,便知沈蘭舟在這上面必然是下了心血。

  “借我是不怕借的,”蘇南錦看著他問,“只是怎么還你呢?”

  沈蘭舟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們還會再見面的?!?p>  “事不宜遲,”奚棠走過來說,“既然如此,我們還想向沈老板借一輛馬車?!?p>  沈蘭舟點頭,拍了拍手:“早已為你們備下了?!?p>  小廝牽了馬過去,將馬車套來。

  蘇南錦幾人便坐著馬車,一路向京城而去。

  沈蘭舟站在路口目送,見蘇南錦撩著車簾遲遲不肯放下,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頭發(fā)。

  這是提醒她記得戴簪子的意思。

  蘇南錦莞爾一笑,擱著煙雨對他點了頭。

  董鵬就坐在蘇南錦對面,把兩人間的互動盡收眼底:“你和那位沈老板很熟?”

  “也不算吧,”蘇南錦忖度道,“只是她救過我的命,我有些錢也放在她那算合伙做生意?!?p>  董鵬眼里流露出些傾慕之情來:“可真是位了不起的女子?!?p>  蘇南錦沒能忍住,悄咪咪向董鵬身下瞄了瞄。

  西廠……不是都是太監(jiān)嗎?

  幾人連夜到了海岱郡。

  而花船上,早晨蘇南錦看見的那幾個苦力模樣的人,現在都換了一身黑衣,蒙著面,悄悄摸到了陶老爺的門口。

  幾人互相比了比手勢,打頭陣的那人蹲到門前,準備撬開后面的門板,薄如發(fā)絲的劍從門縫插進去,一挑,卻是毫無阻礙。

  他一愣,門在此刻輕輕地朝內因為受力自動開了。

  幾個埋伏的黑衣人皆是驚住,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隨即,打頭陣的立即提劍沖了進去。

  ……然后就狠狠絆到,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后面的人立即停下,有人點亮了火折子。

  滿屋的狼藉,家具上還全是被砍的深痕,一看就是曾經有人在里面激烈地打斗過。

  床榻上也是雜亂不堪,幾人去翻了柜子和抽屜,也是空空如也。

  什么都沒有剩下。

  “怎么回事?”領頭的怒道。

  有人接話道:“軍師的情報不會錯,咱們也立即來了,難道有人比咱們先一步把人弄走了?”

  這幾人雖然不知道陶老爺為何人,也不明白定遠侯為什么要命他們來殺一個商人,但他們知道,定遠侯要殺誰,必有他的道理;定遠侯想殺的人,也必然不是尋常人。

  至少仇人的數量肯定是尋常人的幾倍之多。

  因此出現這種被人截胡的情況,他們也是習以為常。

  但這件事難在,這次的任務不僅是要殺人,還要帶走書信。

  現在這里什么都沒有,事情就沒那么簡單了。

  “頭兒,”方才接話的那人道,“我們這就回去請示師爺吧!”

  領頭沒有說話,眼神在狼藉的地板上掃過,驟然道:“把這船上總管事的找來!”

  接話的人有些猶豫,提醒道:“頭兒,咱們以定遠侯府的名義,這能行嗎?”

  “那你就別用,”領頭兇狠道,“你手里的刀,難道還請不來幾個打雜的嗎?”

  那人立即去了。

  片刻,睡夢中的花船總管就穿著睡衣、害怕地哆嗦著被提了過來。

  一見這滿屋子的黑衣人和狼藉,總管就立馬拱手求饒道:“幾位爺,有什么要問,有什么東西需要,盡管吩咐小的,小的一定給幾位爺辦到!”

  領頭一個眼色,旁邊人便將刀架在了那總管脖子上。

  “這屋子里,原來住著的人呢?”領頭這才問。

  總管哆嗦著想了會,才想起這垃圾堆似的屋子里住的是誰:“回、回幾位爺,小的也不知道??!前幾天,還見著人在……”

  “前幾天?”領頭踩著他話跟追問。

  “對,前幾天,大概……四天前,”總管絞盡腦真,小命難保的時候,連想事情也比平常清楚多了,“就是四天前,這位爺姓陶,在這花船上出手很闊綽,他愛點這船上的小桃,但那幾天都沒叫小桃過去,也沒找其他姑娘,小桃覺得奇怪,就托我趁著送飯的時候過來看,我就瞄到了一眼。”

  四天前?

  領頭的心中暗自打鼓,接著問道:“你看見了什么?那之后呢?”

  “您可能不清楚,咱們這船上住的都是些大老爺,脾氣大得不得了,我也不敢多看,就瞄了眼,這屋里就那位老爺和跟著他的一個侍衛(wèi),再沒別人,”總管劈里啪啦地,想到什么就往外倒,“送完飯我就走了,后來再也沒見過這位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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