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剛剛把那個維迪扔出去壯漢順勢坐到剛才那個矮小男子的位置,望著布萊恩有些豪爽的笑著說:“不好意思,這是我們蘇恩達的一些下水道的老鼠,總是在做一些敗壞我們聲譽的事情!事實上,我們恨不得這群老鼠立馬死光光!”
“客觀的來說,我們蘇恩達的人都是很友善的,如果你有什么事情要打聽,盡管來問我!”
“我可是一個正直的人,不過你可不要把我和那些下水道的老鼠做比較,不然我會立馬翻臉的!”羅斯眉毛稍微往上翹了翹好像有一點惱怒的說道。
你越是這么強調(diào),我越是懷疑你啊羅斯!布萊恩在心里嘀咕道。
“我想了解一下剛才那個維迪口中的刀疤會?”布萊恩看了看眼前的這位大漢,略微思索,表情不變,平淡的說道。
“好的,沒有問題!”“巨漢”羅斯敲了敲桌子,對著已經(jīng)過來的酒保說道:“來兩瓶亞爾威啤酒,來一份特辣的特級肥牛,我想讓這個新來的家伙品嘗一下,我們蘇恩達特有的美食!”
“好的,請稍等一下!”酒保還是沒有表情的回答道,回到吧臺,推入了后面的廚房,酒保很快端來了一份灑滿了胡椒粉紅白分明的紋理分明的特級肥牛。
“一共是四鎊!”這一位古銅色的酒保沒有看著“巨漢”羅斯,反而是一直盯著布萊恩打轉(zhuǎn)。
“四鎊!”“巨漢”羅斯側(cè)過頭看著布萊恩,一邊和煦的微笑,一邊抬起胳膊展示自己的肌肉,然后對著布萊恩說道:“剛才所有人都聽到了,你為了感謝我,為我點了一份特級肥牛!”
酒館里的人幾乎全部對著布萊恩哈哈大笑,更有甚者,臉上嘲弄的笑容,已經(jīng)欲蓋彌彰,凸顯出來,酒館里的氛圍更是有些詭異了!
布萊恩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等到第二次被酒保催促,布萊恩才知道到自己被訛詐了,而且對方的套路十分的深!
布萊恩然后就聽到了酒館里的人議論著,“不愧是“巨漢”羅斯,每一個新來的人都要被這樣搞一頓!不愧是我們刀疤會的門面!”
“哈哈,羅斯實在是太有趣了,每一次都能讓我們看一場笑話!”
“這位先生也太可憐了吧,第一次來,居然不知道這里是我們刀疤會的地方!”
“只有有了羅斯這樣的人,我們刀疤會才能肆無忌憚的收保護費呀,混蛋!”
布萊恩聽到這些議論聲,實在有些刺耳!
布萊恩分析著這一次的騙局,先用一個很簡單就能識破的騙局讓“巨漢”羅斯出場,順利地獲得目標的好感度。
接著以請客為由,點一份十分昂貴的特級肥牛,最后再翻臉不認人,顛倒黑白,強買強賣,難怪剛才老鼠維迪被扔出去的時候,酒館里沒有一個人在起哄。
我此時應該怎么應對呢?對了我的左側(cè)口袋里還有一把彈刀,不要慌張,布萊恩,你可以做到的!
布萊恩在心里默念了句小心月亮,并好似自來熟的使用了“拳風”、“止血”、“疾走”在疊了好幾層buff之后,布萊恩立馬感覺到身體打了雞血一樣,一股力量從身體中迸發(fā)出來,身體變得有些格外的靈活,用上輩子的話來說,應該是打了腎上腺素!
布萊恩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口酒香濃厚的亞爾威啤酒,語氣如常地向“巨漢”羅斯問道:“你為什么不直接搶呢?”
“你為什么不直接搶呢?”“巨漢”羅斯被布萊恩這么一問,頓時有一些愣住。
緊接著在他的視線之中,他看到一個拳頭越來越大,直到直接他的面門!
咚!一聲巨大的聲響!
布萊恩的左拳揮出,直擊“巨漢”羅斯的下巴,打的他向吧臺飛去。
布萊恩右手撐地,動作敏捷的離開椅子,靠近了“巨漢”羅斯將倒地的身體。
布萊恩大腿緊繃,膝蓋直直的往上一提,狠狠的砸向羅斯的腹部。
只聽噗的一聲,羅斯身體向后飛去,眼冒金星,眼睛突出,嘴巴半張,一時竟然有一些搞不清狀況。
布萊恩順勢從左手側(cè)口袋掏出彈刀,用彈刀的刀刃直擊羅斯的咽喉,羅斯看見布萊恩從左手拿出彈刀的一刻,心里終于開始發(fā)慌了。
“對不,對不起!”“巨漢”羅斯含含糊糊的望著布萊恩說道。
但是已經(jīng)有些遲了,布萊恩手中的彈刀已然已經(jīng)劃過羅斯咽喉,劃出了一個薄薄的刀痕,但是這也足以致命。
布萊恩又是緊接著一個重量級的拳頭,撲打在羅斯的臉上,羅斯的牙齒當即一顆顆的掉落,臉上占滿了血污。
顯然羅斯受不了這樣的攻擊,面對布萊恩這樣的一發(fā)重量級拳頭,羅斯直接眼睛一翻,暈倒在地上。
布萊恩當即撐住羅斯的尸體,從他的衣兜里抓出一把零碎的鈔票和硬幣,布萊恩目測應該是有超過四鎊。
布萊恩當即扔到吧臺上,冷靜地對著酒保說道:“錢應該是夠了吧,那就不用找了!”
酒保古銅色的臉龐頓時有些顯得泛白,酒??粗媲俺匀瞬煌鹿穷^的猛獸,實在有一些發(fā)慌,實在是害怕他突然給自己一拳,畢竟看到他剛才一番捕食,誰都會下意識的這么想到。
而此時一些準備看熱鬧的家伙,頓時都傻了眼,酒館內(nèi)鴉雀無聲,一反常態(tài)的安靜,更是有人低聲議論著。
“不是吧,那個家伙看起來不是那么高大,居然只是兩發(fā)直拳就干掉了羅斯!”
“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這只該死的卷毛狒狒,居然在扮豬吃老虎!”有些人半開玩笑的調(diào)侃的說道
“我們要上去幫忙嗎?畢竟我們也是刀疤會的成員呀!”
“你這個蠢貨,羅斯都只是被兩發(fā)直拳就干掉了,咱們這群菜鳥,難道不是給他去送菜嗎?”
剛才還在圍觀這場鬧劇的人員,此時都好像在低頭思索著什么,但最終都變成了無動于。
酒保立馬狠狠的低聲罵娘:“這群吃白飯的蠢貨,忘恩負義起來一個是比一個行流水呀!”
然后酒保臉色有一些泛白的對著布萊恩喊道:“大人,我和羅斯并不是過于相識,我敢拿我的媽媽發(fā)誓。”
“那你的媽媽應該已經(jīng)下葬了吧。”布萊恩看著臉色泛白的酒保半開玩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