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隊,還沒開口,已經(jīng)換了好幾個審訊方面的專家了?!本瘑T看著顧汀,宛如看到救星一般開口道。
顧汀點了點頭,一人走了進去。
“啪!”顧汀打卡強燈,讓它直直照著張翠的臉。
張翠閉著眼適應了幾秒,看清了顧汀的臉,不由怒罵到:“你不得好死,你把我兒子,丈夫弄進去了,你休想把我也弄進去,你等著,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不會放過你?!?p> 顧汀聞聲一笑,:“哦?不放過我?”隨即脫掉了警服,隨手搭在一邊,狠狠捏住張翠的臉,笑到:“怎么不放過我?這樣?”話音剛落,顧汀就抬手給了張翠一巴掌。
“啪,”清脆的聲音傳來,張翠不可置信的大吼道:“顧汀,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顧汀往前一傾,徑直撞入張翠眼里,張翠看著女人冷冽的樣子,不禁走了神。
“明明幾年前她還不是這個樣子,才過了五年,她就愈發(fā)像謝尊了?!睆埓湓谛睦锵氲?。
可顧汀的聲音將她拉回現(xiàn)實。
“張翠,我不光敢打你,我還敢折磨你,不信,咱們看,誰先像誰服軟?!痹陬櫷≌f完話轉(zhuǎn)身欲走時,張翠叫到,:“等等!”
顧汀腳步一停,回了頭。
張翠說:“只有你靠我近一點,我全都說!”
顧汀冷笑一聲,她沒有錯過張翠眼中一閃而過的惡毒。
“說吧!”顧汀雙手撐桌,身體前傾,臉和張翠的距離不過一兩厘米,張翠卻一笑:“顧汀,等下輩子吧?!闭f完,整個后背蓄力往前一頂,馬上就咬到顧汀的右臉了。
這時,顧汀側(cè)頭一躲,幾縷發(fā)絲凌亂,幾秒過后,張翠吐出嘴里的幾根頭發(fā),大笑道:“想不到啊,你竟然能躲開!”
顧汀沒有說話,轉(zhuǎn)手打開張翠的手銬,拎著張翠,把她雙手重新拷到大門上。
“張翠,我不動手是因為我不屑和你玩,并不代表這是是容你放肆的標志?!鳖櫷【痈吲R下的對張翠說到。
張翠跌坐在地上,被拷著的雙手只容她仰視顧汀,張翠不甘心,剛想說話,顧汀就踹了上去。
張翠疼的說不出話來,緩了半天,剛開口:“我艸你媽,顧汀,有種你放開……”
話還沒說完,顧汀抬腿就把張翠的頭踩在鐵門上。
發(fā)出“嘭”的一聲。
外面的人聽著都心驚膽戰(zhàn),一個警員咽了咽口水,敲了敲門,:“顧隊,局里有規(guī)定,不能毆打嫌疑人?!?p> “放心,死不了,我會留她一口氣?!鳖櫷〉睦滟穆曇舾糁T傳了出來。
傳話的警員碰了一鼻子灰,訕訕離開了。
門內(nèi)。
“說啊,怎么不說了?嗯?”顧汀加大力度,一字一句的問道。
張翠斷斷續(xù)續(xù),艱難的說:“顧汀,我艸你媽……”
顧汀蹲了下來,揪著張翠的頭發(fā),輕輕說道:“我的頭發(fā),是我為謝尊留的,你沒有資格碰。不過既然你動了,那你就得付出點代價?!闭f完,顧汀手上一用力,硬生生從張翠頭上揪下一把頭發(fā)。
“啊啊啊啊啊?。。。。?!”張翠疼的痛聲大叫。
聽著這聲音,門外的人聽見又不約而同的后退三分。
過了一會兒,張翠的聲音才漸漸消退。
“不叫了?”顧汀依舊揪著張翠的頭發(fā)不放,張翠卻大笑著說:“夏至,謝尊當年也在我們手下生不如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吧,他那般的人,也不是在我們手下被折磨的血肉淋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夏至,你輸了!你輸了?。 ?p> 顧汀聞言,狠狠扇了張翠一巴掌,站了起來,臉上面無表情,一腳將張翠的頭踹在門上,張翠的額頭不斷有血流出,可她依舊笑著,眼神依舊惡毒。
顧汀抓住張翠的頭發(fā),狠命一拽,半數(shù)頭發(fā)帶著血腥零碎的頭皮被拽了下來,張翠的頭皮也變得血肉模糊。
顧汀冷眼相看張翠的慘狀,一腳接一腳的踹在張翠胸口,腹部,直到張翠的嘴角流出血沫,才用濕巾擦干凈雙手,走到張翠身旁,隨即蹲下將沾滿張翠血污的濕巾塞入張翠嘴中,說了一句“即使謝尊不在了,可他在遠方等我,百年后我們會再見面,而你,這輩子你都見不到你的丈夫和兒子了,張翠,不是我輸了,是你輸了。”張翠聽聞此言,眼里的憤恨快要溢出眼眶,可顧汀連背影都沒有留給她,反而披上警服,飄飄然開了門,說了一句:“送醫(yī)院?!本痛蟛搅餍堑淖吡恕?p> 留下的警員看看顧汀的背影,又看了看張翠的模樣,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心里共同浮現(xiàn)出一個想法:顧隊下手就是狠。
“愣著干嘛?趕緊送醫(yī)院!”
“是。”警員看著遍地血污,硬著頭皮將張翠搬上了去醫(yī)院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