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金丹修士的眉頭一皺,沒想到程玉翎手上那么多寶物,之前查儲物袋的時候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哼!”華陽宗的金丹冷哼一聲,打出一道靈光,靈光直追程玉翎而去,程玉翎啊的一聲被靈光擊中。
程玉翎身上的寶物竟然無法阻止這道光束,程玉翎感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被侵蝕,異常的痛苦。
“把他給我找到!”華陽宗的金丹修士冷聲道。
程玉翎先是找到了玲魚兒。
“夫君你怎么了?”玲魚兒大驚,連忙過來攙扶住程玉翎。
“夫人,咱們快走,此處不宜久留,我被金丹修士盯上了?!背逃耵岣杏X自己的身體正在慢慢消失,他帶上玲魚兒進(jìn)入了茫茫的靈霧山脈,準(zhǔn)備穿過靈霧山脈和紫玉山脈回到家族。
“夫君你的身體!”玲魚兒邊走,邊急切的問道,邊眼淚啪啪的掉了下來。
“無事,夫人放心,咱們到地方,夫君就沒事了?!背逃耵嵋贿叞参苛狒~兒一邊帶著她趕路。
于此同時,華陽宗也加派了人手找他。
程天一和蘇紫煙正馬不停蹄的往家族趕。
玲魚兒背著程玉翎走了三個月,后面華陽宗的弟子沿著痕跡一只腳緊隨其后,期間程玉翎試圖利用寶物甩掉他們,但是后來發(fā)現(xiàn)根本擺脫不了。
那道靈光仿佛給程玉翎的身上打下了標(biāo)記,華陽宗的弟子一直緊跟其后。
程玉翎身上帶著飛行類的法寶雛形,盡管華陽宗的筑基修士緊追不舍,卻始終沒有追上。
對方一直追到紫玉山脈的外圍,女兒國的一側(cè)。
“夫君,咱們到女兒國了!”玲魚兒拍了拍程玉翎,程玉翎從沉睡中醒來,取出一張靈符。
“十方歸位!”萬里傳音符。
“咱們快走,對方追來了!”程玉翎察覺到不對,華陽宗的修士追來了。
玲魚兒取出飛行法寶雛形,打出法訣。
“你們跑不掉了”一道冷呵聲響起,五位筑基修士出現(xiàn)在程玉翎和玲魚兒的四周。
“布陣!”五面陣旗從五人手中升起,紅濛濛的光罩將兩人罩住,二階上品的封禁陣法,飛行法寶不能用了。
“看你們往哪里走!”華陽宗的弟子目露兇光,兩人被圍困其中。
一道金色的光罩在程玉翎和玲魚兒的時候身邊升起。
四位身著官服的老者和中年人從地里鉆了出來。
“大夏境內(nèi),異修止步!”派頭的老者實力僅有小靈官級別。
“神道修士?”華陽宗的筑基修士面帶驚訝。
“我乃此方山神,識相的滾出這里!”老者手握白玉圭面色冷肅。
“哈哈哈哈!小小的靈官山神還敢造次!識相的滾?!比A陽宗的筑基修士目露寒光。
“五位前輩,我乃此方土地,正所謂山有山道,水有水路,這里畢竟是我大夏疆域,來我大夏疆域辦事,還是要遵循我大夏的規(guī)矩的。”駝背老者是這方的土地。
“跟他們廢什么話,動手!”五位華陽宗的筑基修士揮動陣旗,金色的光球砸向金色的光罩。
為首的山神將白玉圭放在地上,一座小山拔地而起,一方山神雖然實力不高,但是可以引四周是小山為自己用。
小山上飛出石錐,噼里啪啦的砸向華陽宗的筑基修士。
“雕蟲小技,哼!”華陽宗的筑基修士打出法訣,一道巨大的火掌砸向金色的光罩,光罩應(yīng)聲破碎。
五位神靈帶著程玉翎和玲魚兒消失在原地。
“可惡,土遁術(shù)!”華陽宗的筑基修士滿臉的怒火。
一處山谷內(nèi),山神等一行七人出現(xiàn)在里面。
程玉翎已經(jīng)徹底昏迷不醒,玲魚兒抱著程玉翎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山神上前查看“不是我等能救治的?!?p> 他們休息了還沒半天,華陽宗的筑基修士便找了過來。
他們圍住了山谷,為首的華陽宗筑基修士取出了撼地錘,這下土遁術(shù)沒用了。
“閣下為何要趕盡殺絕?這里是夏國,程家的地盤,你們不怕死嗎?”山神怒斥道。
其實為首的華陽宗的筑基修士一開始也不想追,但是華陽宗的金丹修士有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廢話少說,留下命來!”對方顯然不想再廢話了。
“我看還是把你們的命留在我程家吧!”一道聲音響起,一位修士踏空而來。
五人滿臉驚恐,“金丹修士?”五人轉(zhuǎn)身便逃。
程菱耀祭出五柄飛刀,不多時五具尸體被飛刀帶了回來。
程菱耀連忙查看程玉翎的傷勢,他不通藥理,無奈只好先將程玉翎給封印。
“五位神靈辛苦了!”程菱耀祭出法寶帶著玲魚兒和程玉翎就往家族趕去。
程天一和蘇紫煙也是剛剛到家族,程菱耀將程玉翎帶了回來,立馬通知了蘇紫煙。
程天一和蘇紫煙連忙來查看。
經(jīng)過反復(fù)查看。
“夫人,夫人,玉翎怎么了?”程天一見蘇紫煙眉頭緊皺,便知事情不簡單。
“肉身被毀,神識受創(chuàng),神魂陷入沉睡?!碧K紫煙一剎那感覺自己的天塌了。
“我兒啊!”蘇紫煙哭了起來,程玉翎的道途已毀。
程天一抱著蘇紫煙,淚流滿面。
一旁的玲魚兒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程天一安慰完蘇紫煙,將玲魚兒帶到一旁,看著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
“孩子是翎兒的?”程天一開口道。
“嗯!”玲魚兒點了點頭,低頭不敢看程天一。
“放心,我程家不是那種看不起散修的家族,玉翎當(dāng)過皇帝,但是未曾有正妻,倘若他愿意我自然會同意你們你們兩個的婚事?!背烫煲婚_口道,搬來一個椅子讓玲魚兒坐下。
“你將事情的經(jīng)過和我說一遍!”程天一溫聲道。
玲魚兒緩緩的抬起頭,將事情說了一遍。
程天一的眉頭緊皺,自己爺爺被華陽宗金丹修士害得坐化,現(xiàn)在又輪到了自己的兒子被毀了道途。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程天一將玲魚兒安頓好,取出程玉翎的儲物袋,金丹修士不會無緣無故的追擊他。
一定是在查看儲物袋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按照程玉翎所說,他殺了華陽宗筑基修士的時候已經(jīng)做足了手段,所以,程玉翎的儲物袋內(nèi)一定有金丹修士渴望得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