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悠揚的鐘聲傳來。
徐江睜開雙眼,看到了破舊的帶著裂痕的天花板。
他掀開被子,從緊挨著床的上的掛鉤上取下衣服換上,坐在床邊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站起身,走進了只有兩平米大小緊挨著臥室的洗漱間。
洗漱間中,徐江看著手中呲了毛的牙刷,拿起牙膏,擠上了米粒大小的一塊,刷起了牙。
牙膏不多了,又得去買了,又是一筆花銷。徐江心里想。
隨著泡沫漸漸消失,他便拿起杯子接了半杯子水,然后喝了一口,漱了漱口,吐了出來,又捧起水洗了臉,拿起陳舊的毛巾擦干臉上的水,便走進了客廳。
“七點半了?我以為打的是六點半的鈴聲呢!完了完了,第一天就要晚了?!毙旖粗鴴煸趬ι详惻f的表說道。
他著急地從椅子背拿起外套披上,背上書包,從桌子上抓起一塊壓縮餅干,邊吃邊跑出了門。
陽光照射下,一切都顯得那么的耀眼,可是在耀眼下卻是非常的陳舊。
這里的建筑不同于以往時期那么光鮮亮麗,墻皮斑斑駁駁,柏油路面道道裂痕,環(huán)顧四周,只有花草樹木彰顯著靈動的色彩,為周圍的建筑做著襯托。
徐江路過街口,這里有少少幾人推著小車在這里賣早餐,都是手抓餅,雞蛋灌餅之類的。
他看著車上的雞蛋灌餅,聞著它的香氣,唾液腺不爭氣的分泌出唾液來。
徐江掏了掏口袋,兩個一元的鋼镚和一個五毛的,而雞蛋灌餅的價格為三塊五。
早知道前些天早餐就吃一個雞蛋灌餅了,區(qū)區(qū)雞蛋灌餅,不吃也罷。
他重重的把口水吞下肚,扭頭向?qū)W校走去。
徐江啃著壓縮餅干走在路上,路上的車并不多,應(yīng)該說沒什么車,畢竟現(xiàn)在轎車什么的大多停產(chǎn)了,其工廠的流水線改造成造戰(zhàn)爭機器的了。
這時一串清脆的鈴聲從后面?zhèn)鱽怼?p> 勁風(fēng)從徐江身邊呼嘯而過。
“江哥,暑假過的怎么樣。”騎車的男子在前面一個漂移停了下來,面朝徐江,一頭棕色短發(fā)在風(fēng)中凌亂。
“還能怎么樣,天天修煉唄,不過進展不是很大?!毙旖嗔巳嗖皇呛茱柕亩亲诱f。
“吹的吧你,沒吃早飯吧?!标愔眷`說。
“也不能說沒吃,吃了一個壓縮餅干,吶,袋子還在這里?!毙旖瓘目诖锾统隽藟嚎s餅干包裝袋,“沒吹啊,實在是卡住了,能力轉(zhuǎn)換速度卡在兩秒沒法前進了,真煩!”
“這也沒辦法,畢竟你這個能力全聯(lián)盟才幾個人有,而且太變態(tài),說實話,最大的缺陷就是轉(zhuǎn)換太慢?!标愔眷`邊說邊看向戴在右手腕的表,“七點五十了?要遲到了,快上車,老司機帶你飛?!?p> “那就靠你帶我飛了,別飛到路邊水溝里就行?!毙旖牧伺年愔眷`肩膀,大有一副托付艱重任務(wù)的模樣,他右腿抬起,左腿一蹬便上了車。
“傷心了啊,你居然不相信我的車技,不知道我是花園路第一車神嗎?雖說也出過幾次小小的意外,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标愔眷`回頭跟徐江說到。
“你管那叫小小的意外?我對你只有一句話?!毙旖炎≤囎由系姆鍪郑p腿繃直平伸,隨時準備跳下車?!??!?p> “不就是上次帶你的時候創(chuàng)到路沿石上,在家里躺了幾天,上上次碰到石子,和車一起做了個九十度旋轉(zhuǎn)外加720度翻滾嗎?”
“別回頭,看路,我可不想開學(xué)第一天在醫(yī)院里度過?!毙旖p手松開車把扶著陳志靈的頭給轉(zhuǎn)了過去。
……
“快點,你們是高一新生吧,才第一天就遲到,一點緊勁都沒有?!遍T口帶著墨鏡的曹大爺看著他倆慌亂地沖進校園說道。
“起晚了,大爺。大爺早上好,大爺再見。”陳志靈邊回應(yīng)便加速向校園跑去。
曹大爺看著他倆飛快地叫叫嚷嚷地跑進校園,拿起一千毫升的大水杯子,抿了一口,感慨道:“還是年輕好啊?!?p> “高中就是不一樣啊,連個門衛(wèi)都帶著墨鏡嘞,真帥啊?!标愔眷`邊往教學(xué)樓跑邊和徐江聊著天。
“那么帥,要不你弄個墨鏡帶帶?”
“呵呵,你給我買啊?!?p> “我是你爸爸啊,給你買?!?p> “g,u,n,自己拼?!?p> 他們聊著聊著便跑到了教學(xué)樓前,教學(xué)樓是四層,外面刷的漆已經(jīng)脫落得斑斑駁駁,露出里面的水泥,初陽的光照在教學(xué)樓正面,為破舊的樓染上一層金黃,由玻璃反射出的光閃著兩人的眼睛。
“十班在二樓面朝教室最左側(cè),我早就來學(xué)??催^了,快去吧,我先走了,記得下課來找我,我在十一班,十一班在三樓?!标愔眷`把手橫檔在眼睛上面,擋著耀眼的光說,說完抓著書包便向三樓奔去。
留下徐江獨自一人,他撓了撓腦袋,看著陳志靈的背影,心想這家伙路癡還沒改嗎?我們明明上錯樓了好嗎?
不出片刻,陳志靈噔噔噔地從樓上下來,一臉慌張。
他一看到徐江站在原地便叫道:“你知道我走錯樓了吧,為什么不和我說一聲!”
“因為我不確定啊,所以只能拿你做實驗了,對不起,我誠摯地跟你道歉?!?p> “可是我沒在你臉上看到半點誠摯的模樣,反而是一副應(yīng)該如此的欠扁模樣,該死,真的想揍你一頓。”
……
徐江看著教室的大門,深吸一口氣,踏了進去。
屋內(nèi)人聲沸騰,徐江四周看了看發(fā)現(xiàn)第一排沒幾個人,于是便向第一排走去,找到一個在講臺前方的桌子便做了下來,并環(huán)顧了四周,額,一個認得的都沒有,好尷尬。
怎么一個認識的都沒有,這讓我怎么活,別人都在那里熱火朝天的聊天,而我只能默默地同自己對話,誰分的班,那么無情,別讓我知道了,否則……否則只能罵他了,嗯,在心里。
唉,不管了,先睡個覺,困死我了。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上課鈴聲響起。
一道高大魁梧的身影走入教室,身穿白色襯衫和深藍色牛仔褲,手里拿著一個筆記本和一支圓珠筆。
“安靜!安靜!”薄丹臣拍著講臺說,“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是你們的班主任了?!?p> “我的名字叫薄丹臣,厚薄的薄,煉丹的丹,大臣的臣,知道了嗎?”
“知道了。”同學(xué)們回答。
同時下面又響起了竊竊私語。
“臥槽,居然是薄丹臣,貫通級??!”
“而且是力量型的哎。”
“不過也太年輕了吧,很少有那么貫通級強者從前線下來的。”
“不知道啊,應(yīng)該是副作用太嚴重了吧。”
“好像知道他能力貫通級的表現(xiàn)形式?!?p> ……
“現(xiàn)在開始點名,點到的答到就行。”薄丹臣拿著點名冊說。
“陳為華?!?p> “到。”
“陳元霜?!?p> “到?!?p> “劉建金?!?p> “到?!?p> ……
“徐江?!?p> “徐江?”
“沒來?”薄丹臣一臉疑惑。
不應(yīng)該啊,我一開始明明數(shù)了人數(shù)是足夠的。
他環(huán)視教室,發(fā)現(xiàn)有人在睡覺。
“那位同學(xué)的同桌,麻煩你將這位同學(xué)叫起來,別讓他再睡了?!北〉こ贾钢旖f。
“老師叫你呢。”同桌戳了戳徐江說。
“是嗎?”徐江抬起頭,眨巴了幾下眼睛,才發(fā)覺全班同學(xué)和老師看著他。
“哈哈?!卑嗉壷型蝗豁懫鹆送敌β暎旖犚姼杏X非常熟悉,不過他也并沒有去尋找聲音的來源,因為他還得應(yīng)付眼前的事情。
“你就是徐江吧?!北〉こ济鏌o表情的看著他。
“啊,對,對,怎么了?”
“點名呢?!?p> “?。奎c名了,奧?!?p> “徐江?!?p> “到?!?p> 那么困,肯定是訓(xùn)練到半夜,不虧是班級第二,積極得很。薄丹臣想。
“我們接著點名,胡仁海?!?p> “到”
……
“點完名了,現(xiàn)在我們開始調(diào)位了,全體起立,去教室外面站著?!北〉こ颊f。
徐江一臉困倦地在一片嘈雜中起身去到走廊里。
“我們按名次調(diào)位,按的是去除文化科的名次。”
“第一名,徐浩?!?p> 徐浩從人群中走出,徑直走向最左排第一個位,他坐下后,扶了扶眼鏡,陽光穿過窗戶映在他的臉龐上,睫毛拂動間好似帶起一片光輝。
哼,有什么好裝的。徐江心里有著大多數(shù)男同胞普遍擁有的敵視心理。
“第二名,徐江?!?p> 聽到薄丹臣叫他的名字,他從外面走進了屋里,站在講臺上,看了看教室。
有點冷,找一個暖和的地方。他四處環(huán)顧著,尋找著陽光樂土。
就是這里了,徐江看著最右邊的一排,也就是靠窗的一排,倒數(shù)第二個位,也就是徐浩的后方。
他走下講臺了,拉開板凳,從書包里拿出衛(wèi)生紙,擦拭起了板凳和桌子上的陳年老灰。
……
“如果不愛,請別傷害。”
“我在你的眼里只是個陌生人,可你卻不知道你在我的眼中卻是整個世界。”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p> “你或許在自己的眼中是個平凡的人,但在我眼中卻是諸天中最閃耀的星辰,連太陽都遮掩不了你的光輝?!愕尿T士:朱文豪。”
“你抬眸,星辰因此晦暗。你俯首,大地為此促狹?!?p> “我曾在長夜下觀得火光漫漫,又曾于深海中覓的影光熒熒。”
徐江正聚精會神地看著桌子上刻的字,他把一把頭發(fā)捻成一束,在兩根手指間搓來搓去。
抑郁癥兼大文豪?而且還是好幾個人,以前學(xué)生的心態(tài)都是什么樣的啊!還有,這也太能吹了吧,還于深海中,你怎么不上天呢?徐江心里腹誹道。
“第二十五名,陳元霜”
徐頌還想桌子上尋找其他的字跡,卻聽見身旁板凳被拉開的聲音,轉(zhuǎn)過頭看了下。
怎么是這個女人啊。這……
他的興趣頓時全無,撐起胳膊坐起來。
“這不是徐江嗎?好巧?。 标愒押竺嫒齻€字咬的很重。
看著陳元霜的俏臉想起了初中她坐在自己前方的時光,不由得一陣呲牙咧嘴,于是便拿出了祖?zhèn)髁α筷庩杹響?yīng)對。
“這不是無腦女嗎?你居然考上了高中,真是讓人震驚??!”徐江同樣把后面幾個字咬的無比之重。
“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死了?!标愒獝汉莺莸卣f。
“我哪敢啊,大小姐,我怎么敢欺辱您呢?”徐江卑躬屈膝道,“還有,我的大小姐,您怎么來的這么晚,您不是一直自稱是最快的人嗎?”
“你真是要死了,別給我弄這個怪腔,我去看我舅舅了,有什么問題嗎?”
“真羨慕啊,還有家人在這里,我都一年沒見我爸媽了,一直都是打電話,而與外地通話時信號又不好,幾個星期一不一定能通話一次,真是該死啊,這群獸人。”徐江這次沒有陰陽怪氣,眼中卻是浮起了一絲思念和痛恨。
“你沒有別的親戚嗎?”陳元霜問道。
“全犧牲了?!?p> “也不用太難過了,最近前線的戰(zhàn)斗頻率應(yīng)該也會降低了,畢竟以往就是這樣?!?p> “我知道啊,可是就是不知道父母能不能回來,畢竟上次就沒有機會回來?!?p> “名單就要出了,到時候看看不就知道了嗎?肯定在里面的,不要在想了,吶,這里有兩瓶營養(yǎng)液,給你一瓶?!标愒獜拿圆拾锾统鰞善坎恢裁唇饘俨馁|(zhì)包裝的瓶子,上面刻著a1,雖說是瓶子,但看起來更像一個長方形的金屬柱。
“分我?你不會是讓什么附身了吧?”徐江回過神來,一臉狐疑地看著她,“還是……又有什么事找我?!?p> “沒什么事,就不能對你好嗎?”陳元霜氣鼓鼓地說。
“不像你的風(fēng)格。”徐江說著從桌子拿走了一瓶,仔細看了看密封處,“不會坑我的吧?!?p> “哼!愛喝不喝?!?p> 徐江拔開金屬蓋,用金屬蓋自帶的尖刺捅開橡膠瓶口處的橡膠,過了兩秒,一個空瓶子被制造了出來。
徐頌打了個嗝,將空瓶子塞進桌洞,趴在了桌子上。
“你也不擦擦桌子?真臟?!标愒梢恼f道。
“早擦了,你在外面等著點名的時候就擦完了,你在質(zhì)疑我的速度嗎?”徐江歪過來頭看了看陳元霜又轉(zhuǎn)過頭接著睡起覺來了。
“擦那么快,肯定沒擦干凈,也不知道你怎么睡下去的?!标愒妹聿林雷诱f道,“要不我給你擦擦?”
“不用了,我怎么敢勞煩您呢?讓您這金貴玉體沾染我這骯臟的桌子呢?”徐江頭也不動地趴在桌子上說道。
“你——,哼!”陳元霜氣急了,頭一轉(zhuǎn)不在看徐江了。
“諸位同學(xué),請安靜,你們先在教室里不要說話,我要去開會了?!北〉こ荚谥v臺上說道,同時用力砸了砸講臺。
徐江本來還想在說兩句的,聽到薄丹臣的話便沒有說。
薄丹臣拿著筆記本出去了,他出去后教室沒安靜下來,反而更喧鬧了。
過了一會,下課鈴響起了,不過下課鈴聲并不是電子鈴聲,而是銅質(zhì)物品的敲擊聲,這聲音讓人感覺精神被洗滌了般,心情平復(fù)許多。
徐江聽到鈴聲后站起身來,旁邊的陳元霜看到他站起來,問了一句干嘛,徐江回答道去找陳志靈。
陳元霜聽到陳志靈這三個字腦中浮現(xiàn)了出了他的模樣及行為:一個雞窩頭手舞足蹈地和別人說著話,仿佛語言表達不了他的意思,必須加上手勢才行。那個家伙,也是夠煩人的。
徐江走在樓梯上,聽到了其他班的人講話。
“你知道嗎,十三班有人打起來了,都跑到操場上?!?p> “那么牛嗎,剛開學(xué)就打架,那人叫什么名???”
“我那知道,不過好像是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打的,我們?nèi)タ纯?,好像還……”
聲音隨著那兩人的遠去而漸漸變小,直至消失。
徐江站在那里不動,聽完兩人的話摸了摸鼻子。嗯?十三班,不是陳志靈的班嗎?等會找他問問,第一天就有瓜吃,嘿嘿嘿。于是他便加快了腳步到了十三班門口。
徐江在十三班教室門口徘徊片刻便揪住一個門口的一個人說道:“同學(xué),你能幫我叫一下陳志靈嗎?”
“你說的人我不認識,你進去自己找吧,反正現(xiàn)在誰也不認識誰?!?p> “也行。”
于是徐江進入了十三班教室,進去環(huán)顧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陳志靈。這家伙去哪了?會不會是去操場看熱鬧了,還有二十五分鐘上課,去操場看看去。于是他便下樓,穿過滿是人的廣場,又走了一段林間小路,到達了操場。
林間小路空氣是真的好?。∫院笥袝r間多來這里逛逛。徐江徜徉于操場上想。
“哇——,那個男的被打飛了哎,看起來就好痛哎。”在操場中央有女的驚呼道,聲音傳到徐江耳中。
徐江向聲音來源望去,那里的人數(shù)明顯比四周密集,應(yīng)該是那里,他看了看團聚成一團的人群,他轉(zhuǎn)身向那里走去。他撥開人群,向里走去。
初極狹,才通人。復(fù)行幾步,豁然開朗。只見陳志靈坐在草地上,一只手揉著另一只胳膊,。在他身旁站著一座大肉山,上窄中寬下窄,宛若一個陀螺。
“我靠,這怎么打,這次是我認栽了,可是弱的不是我,而是對手太離譜。”
“愿賭服輸,你聽我一個月的調(diào)遣,首先去把我倆位置去換過來?!贝笕馍秸f道,別看她那么胖,可是嗓音卻是極為的動聽,說完話便撥開人群走了。
“真服了,今日手滑,讓你一次,唉?你怎么在這里,看我笑話是吧!還不快來扶我,我真的是服?!标愔眷`一副懊惱模樣,但轉(zhuǎn)頭一看卻又看到徐江在旁邊捂嘴偷笑。
徐江忍著笑回答:“來了來了,你沒事吧,要不要去一趟醫(yī)務(wù)室,醫(yī)務(wù)室在哪我還不知道,要不你還是別去了吧?!?p> “不用不用,區(qū)區(qū)小傷何足掛齒。”陳志靈一只胳膊耷拉著,一只手捂著腰,豪氣沖天地說,“不過那胖娘們的力氣確是重啊?!?p> 徐江在路上跟他說了會話,便將他扶到教室,自己之后也回了教室。
徐頌剛回到座位上,上課鈴就響了。
班主任從門口走到講臺上,他將書放下,看了看有沒有缺人,就開始講話了。
“我上節(jié)課看了看成績單,把每個學(xué)科的課代表都定了下來了?!?p> “班長徐浩,英語課代表華峰,語文課代表莊陸英,數(shù)學(xué)課代表陳凝天,理綜課代表李華,格斗課譚達,體能訓(xùn)練課季伯山,能力覺醒訓(xùn)練課紀成,辨別超能物品及組合獸基礎(chǔ)知識課課代表顧影安。額,以后這課就簡稱辨別課吧?!?p> “你這第一名也不副實啊,怎么連個課代表都沒混上?!标愒梢牡乜粗?。
“我還不稀罕呢,當(dāng)這些課代表什么的凈是些事事。”徐頌一臉無所謂道。
“我們這節(jié)課上辨別課,別說話了?!北〉こ颊f。
“翻到課本第一頁,超能物品一般是受靈能侵蝕而成的,他們大多能力詭異且副作用極強,且大多數(shù)物品由于副作用太大無法使用,只有少部分較為溫和的物品可以使用?!?p> “這是小學(xué)生都知道的吧?!毕旅嬗腥诵÷曕洁斓馈?p> “這個嗎,有許多說法,我就撿最受歡迎的兩個來說吧。第一個是說,這些能量來著于四維空間,物品在四維空間能量的熏陶下,獲得了能力,可是四維空間的能量不知道為什么會滲透到我們這個緯度,這也是這個觀點的支持者所無法解釋的。另外一個呢就是賜予這些物品能量的是神魔,而且最近這個觀點的支持者也找到了一些證據(jù)來證明?!北〉こ疾挥枥頃^續(xù)說道。
“老師,你還是快教教我們怎么辨別超能物品和其能力吧,我們目前還接觸不了那么遠大的問題,不像某個人?!奔静狡沉诵旌埔谎壅f。
徐浩看到季伯山針對自己,也不說話,就看向他,不明所以地笑了一下。
季伯山心說,這是要報復(fù)我嗎?真以為我怕你啊。
“我們辨別超能物品現(xiàn)在主要是靠一款機器,此器名曰超能物品探測器,其主要工作原理是靠探知物品內(nèi)部的溫度以及對聲波一類的機械波以及電磁波的反射,我們接著講為什么要用溫度以及對波的反射來測定超能物品?!?p> 徐頌坐在后排轉(zhuǎn)著筆,手直接化成一團灰霧。
“一個暑假不見,你這轉(zhuǎn)筆技藝更加精進了?!标愒f。
“有手就行的東西,說什么精進不精進的?!?p> “你這是在嘲諷我嗎?”陳元霜不爽地說。
“沒有,絕對沒有的事?!?p> 陳浩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不會轉(zhuǎn)筆,她的手指靈敏度明明不算低,可是就是不會轉(zhuǎn)。就因為這個她還被嘲笑過。記得上次看到有人在轉(zhuǎn)筆,自己想上去露兩手,結(jié)果筆直接飛出去了,更慘的是筆直接飛到窗外去了,當(dāng)時全場都笑了,記得還有人說,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有人不會轉(zhuǎn)筆。雖然她把那個人胖揍了一頓,可還是留下來心里陰影。
“呵呵。”陳元霜說完就轉(zhuǎn)過頭去。
徐頌心說,生氣了?什么情況,我什么也沒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