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婭性格看似開朗,實(shí)則傲慢自私。麗婭做什么事情都是為了她自己,別人的感受與她無關(guān)。
巫娜看似冷漠孤僻,可她只是慢熱的性子罷了,誰對她好,她都知道。巫娜對人疏離,只是因?yàn)樗恢廊绾闻c人相處。她怕受到傷害,也不想牽連他人。
格勒和伽玉兩位長老雖然和她聚少離多,但他們二人真心實(shí)意的待她,巫娜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激。
益西這個弟弟和巫娜相處的很少,可益西真的很想跟巫娜親近,這些巫娜都知道。
相反,益西和麗婭雖然從小一起長大,兩人卻經(jīng)常吵吵鬧鬧。
麗婭作為姐姐,她有時候不得不讓著益西。
所以,兩人爭吵,大多數(shù)是益西贏了,可小小的他,一點(diǎn)也不開心。
這些烏蘭都看在眼里,可她卻從未多想。
烏蘭那時雖然不喜歡巫娜,可是巫娜被圣殿選中,不能留在她身邊,她也難受了一陣子。
麗婭的出現(xiàn)填補(bǔ)了烏蘭那段時間的空缺,讓她有了寄托,日子好過了一些。
所以,烏蘭對于麗婭,一直都是十分疼愛的。
而烏蘭對巫娜的感情,卻是十分復(fù)雜的。
那時烏蘭對巫娜,有厭惡,有憐愛,有逃避,有內(nèi)疚和不安,總之,烏蘭不想看見巫娜卻又記掛著巫娜。
直到后來時間久了,有些事情烏蘭已經(jīng)漸漸接受了,烏蘭才漸漸接受了巫娜。
可烏蘭對巫娜,一直都是客客氣氣的,客氣的讓人心寒。
巫娜沒有錯,這一切又不是巫娜可以選擇的。
可那時烏蘭就是沒法放下心里的芥蒂,總覺得巫娜的出現(xiàn),是她背叛蒙克的罪證,要是沒有巫娜,也許她還可以繼續(xù)癡心妄想的等待下去。
可是烏蘭真的大錯特錯,巫娜才是她和蒙克愛情的結(jié)晶,是他們逃避彼此之后出現(xiàn)的新的轉(zhuǎn)機(jī)。
可那時,烏蘭根本不聽牧仁的解釋,牧仁也無法合盤托出,只能將錯就錯。
那時牧仁出海的時間越來越長,因?yàn)閷λ麃碚f,回到有烏蘭的地方,是一種沉重的負(fù)擔(dān)。
更何況,牧仁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他有的苦衷,他知道有一天,真相一定會浮出水面,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牧仁沒有想瞞著烏蘭一輩子,他知道,迷霧終將散去。
烏蘭不知道蒙克回來的時候,她該說些什么,她只是想看著他平安歸來。
也許有些事情,她還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也許錯過了就是錯了。
烏蘭早已不是當(dāng)年那個少女,她不會像當(dāng)年一樣天真。
她想要的也沒有那么多。
也許蒙克根本不會跟她解釋什么,但她也想聽他說一句,他回來了。
道歉的話說再多也沒有任何作用。
因?yàn)橛行﹤Σ皇且痪鋵Σ黄鹁涂梢詮浹a(bǔ)的。
所以,烏蘭不在意那些。
她只是希望他們都能平平安安的。
不知道是因?yàn)樘^疲勞還是因?yàn)槭裁?,烏蘭突然有些頭暈,然后摔倒在了地上。
遠(yuǎn)處有影衛(wèi)看見,就有人去通知巫娜了。
巫娜和牧仁急急忙忙趕來,巫娜先到一步。
巫娜上前扶起烏蘭,烏蘭很瘦。
巫娜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這味道很好聞。
巫娜正在糾結(jié)該把烏蘭送去哪,牧仁就趕來了。
牧仁一瘸一拐的,臉色不是很好。他急著過來,走的一身是汗。
牧仁:“巫娜,她怎么樣?”
巫娜:“只是暈了過去,睡一覺就好了”
牧仁:“益西吵著鬧著要找她,這可怎么辦?”
巫娜:“益西醒了?可好些了?”
牧仁:“剛醒,好多了”
巫娜:“那我一會兒過去”
牧仁看著她們母女二人離開,他暗自慶幸,他當(dāng)初這個決定是對的。
牧仁不后悔所做的一切,只希望他們能理解他的苦衷。
牧仁坐在了烏蘭剛剛做過的地方。重復(fù)著烏蘭所做的事情。
牧仁:“阿蒙,你該回來了”
這么多人都在等待著蒙克的歸來,可蒙克真的傷的太重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藥的原因,牧仁竟然坐著睡著了。
也許是太累了,也許是傷還沒恢復(fù)。
這些年,牧仁也不輕松,這個一村之長的職位他不想當(dāng),可是如果他不當(dāng),那那些人只會更為難烏蘭。
他這個當(dāng)兄長的,不能眼睜睜看著妹子受欺負(fù)。
他只是烏蘭名義上的丈夫,但他是真的把烏蘭當(dāng)成妹妹。
在這世上,能夠遇見,并成為一家人,實(shí)在是難得。
他很珍惜這份情誼,他知道烏蘭的心意,也知道自從烏蘭得知懷了巫娜,就開始嘗試著去接受他。
那時候牧仁很慌,只能選擇避開烏蘭。
烏蘭當(dāng)然不喜歡他,可是烏蘭不得不像現(xiàn)實(shí)低頭。
牧仁有口難言,如果那時候?yàn)跆m知道了事實(shí),那還會留下這個孩子嗎?牧仁不知道,更不能說。
因?yàn)槟寥首銐蛄私饷煽撕蜑跆m兩個人,他們?nèi)魏稳酥懒耸聦?shí),都會把事情搞得更加復(fù)雜。
那時候蒙克面臨著更重要的事情,那些事情攸關(guān)性命,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蒙克有軟肋,就連蒙克都不能知道。
只有背水一戰(zhàn),蒙克才能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有一天真相自然會揭曉。
而牧仁出海,也并非只是為了逃避烏蘭和這個家,牧仁出海,有他的目的,他必須去做,那是屬于他的使命。
事情超乎牧仁的想象,這一等就是好多年。
蒙克一直不肯見他們,圣女殿又虎視眈眈。
無論是伽玉還是牧仁,都找不到合適的機(jī)會親口告訴蒙克。
牧仁經(jīng)常在海上飄著,伽玉也時常在外游歷,蒙克常年閉關(guān)更是不知所蹤。
偶爾伽玉、牧仁二人也會找借口接近蒙克身邊的人,但他們守口如瓶,從不對外透露蒙克的行蹤。
就算蒙克跟珊瑚打聽,珊瑚也不肯多言。更不要說求見蒙克了。
無論如何,他們兩個得到的答案一直都是,大祭司外出游歷,歸期未知。
伽玉也曾托珊瑚將信件轉(zhuǎn)交蒙克,可他又不敢在書信中言明此事,只是在書信中留下時間地點(diǎn),想約蒙克出來一敘。
珊瑚確實(shí)將書信轉(zhuǎn)交給蒙克了,蒙克也知道珊瑚不會拒絕伽玉。
剛開始,蒙克也看了書信的內(nèi)容。他從未想過赴約,后來,他連信都不拆開了。反正,伽玉來來去去都是那幾句話,有事相商,出來一敘。
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他們兩兄弟身份早已轉(zhuǎn)變了,再也不是當(dāng)初無憂無慮的少年郎,又有什么好敘舊的呢!不見面,才對大家都好。
那時蒙克不想惹麻煩,心想著為了伽玉好,也是為了珊瑚好。
圣山弟子長老眾多,伽玉也不是無名之輩,很多人都知道珊瑚和伽玉的叔侄關(guān)系。
畢竟珊瑚小時候也是在圣山腳下長大的,她跟圣山的一些長老弟子還是認(rèn)識的。
自從珊瑚追隨了蒙克,那些人早就和珊瑚斷了聯(lián)系,畢竟沒人想遭到圣殿的猜忌。
而伽玉長老和珊瑚的叔侄關(guān)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斷開的,這一點(diǎn)就算圣殿很多長老說三道四,也沒辦法。
至于格勒長老,他也不在乎這些,珊瑚是他看著長大的,他又是孤家寡人,不在乎其他人怎么想。
雖然圣殿有他的把柄,但是他要是不在乎,誰又能把他怎樣。他已經(jīng)按照圣殿的安排,成為了一名掛名長老,這已經(jīng)夠了。若是圣殿那些老家伙還拿那些事情說到,他就大不了一死罷了。
這些年圣殿發(fā)出的那些任務(wù),伽玉和格勒,都只撿著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去做,至于那些報(bào)酬優(yōu)厚,但是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們兩個都不想要。
他們窮的響叮當(dāng)沒關(guān)系,別人說什么也不重要,不違背良心才更重要。
想當(dāng)年沒人喜歡和格勒一起組隊(duì),他是個不要命的,總是沖在前頭,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也有人跟他組過隊(duì),后來都不再和他組隊(duì)了。
好長時間格勒都是孤身一人戰(zhàn)斗,有一次他受了重傷,他真以為自己真的沒救了,沒想到有人救了他卻未留姓名。
后來格勒調(diào)查了一番,終于知道就他就是伽玉。
格勒其實(shí)早前見過伽玉,只不過伽玉為人很低調(diào),看著不起眼,格勒也沒放在心上。
伽玉和他不一樣,伽玉不是獨(dú)行俠,但是伽玉在隊(duì)伍里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當(dāng)時格勒還以為伽玉救他只不過是順手罷了,可是后來格勒慢慢發(fā)現(xiàn),伽玉在隱藏實(shí)力,他只救那些尚有良知的人。
伽玉在隊(duì)伍里就像個受氣包,那些人總是讓他打水、做飯、撿柴,甚至有時候還會讓他去打頭陣。
伽玉也不知道反抗,任由擺布,氣的格勒都想把那些人揍一頓。
他不只是這么想,還真的這樣去做了,也因?yàn)檫@件事情,格勒和伽玉才真正成為了兄弟。
從那以后,伽玉才嶄露頭角,格勒也漸漸收斂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