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利用價值
“陸錫純,你腦子有病吧?!焙文鹃貙χ押谄恋氖謾C吼道。
話音剛落,手機屏幕又亮了起來。
瞧見“陸錫純”三個大字后,這手機差點沒從她手里滑落。
何木樨忙不迭接起電話,語氣平靜,“您還有什么事吩咐?”
“手頭上的證據(jù)足了,明天上午何槐桉召開股東大會,你最好親自去一趟。陸純到時候會帶著資金去你何氏,和你碰面。明天大會上將何槐桉踢出何氏,你順理成章坐上董事長的位置?!?p> “暫時先不將何槐桉踢出局,這事我有其它安排,證據(jù)先放在你那兒?!痹S是被陸錫純干練的語氣激著,何木樨說這話時眼神也精明起來。
“隨你?!?p> 對方甩下這句話就掛了電話。
“神氣什么啊,等我咸魚翻身,有你好受的!”何木樨皺了皺鼻子,手機一扔,關(guān)燈開始睡覺。
第二天早上,何木樨睡到八點多才起,和陸純通了電話后,就去了自家公司。
今天上午并沒有她的戲,所以她的動向,劇組并沒過多關(guān)注。
何木樨到了公司后,徑直去了頂層的會議室。
會議室這會兒坐了不少人,她推門進去,何槐桉的講話被打斷。
瞧見何木樨以及她身旁的陸純,何槐桉慌了一瞬,急忙站了起來。
他現(xiàn)在坐著的,按理說是屬于何木樨的座位。
“木樨,你怎么過來了?”何槐桉走到何木樨身邊,小聲試探著她此行的目的。
何木樨抬頭對上何槐桉略顯緊張的神情,笑得燦爛,“哥,我是過來幫你的?!?p> 說完,何木樨臉色立刻變得嚴肅,走到何槐桉方才坐著的位置。
何槐桉瞧見何木樨站在了會議桌前面正中的位置,隱隱不安起來,好似她下一秒就要宣告她才是何氏董事長。
然而,何木樨將手里的文件攤開放在桌面,開口,“聽說我哥一直都被壓在代理董事的位置,公司不少反對的聲音,拿我哥的股份占比說事。”
她將那份具有法律效應(yīng)的文件往前推了推,“這是我的股份轉(zhuǎn)讓書,從現(xiàn)在開始,我在公司的所有股份都歸于我哥,30%的股份加上我哥目前持有的25%的股份。占比過半,我哥是咱何氏集團董事長,應(yīng)該沒人有意見吧?”
何木樨的目光在他們的身上不斷挪移著,只見他們雖在下面交頭接耳個不停,但沒人敢站出來說些什么。
這時的何槐桉像死尸一樣僵住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擁有集團55%的股份,這事在夢里他也不敢想。
何木樨說完話,朝何槐桉看了一眼,然后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
她一臉單純模樣望著何槐桉,“哥,以后公司沒人敢欺負你。”
何槐桉回神,看著像個吃了糖的孩子的何木樨,心緊了緊。
一開始就注意到陸氏集團的陸純,何槐桉猜想何木樨此行不單單是來告知股份轉(zhuǎn)讓一事,就開口問她,“陸家二少來這是為了?”
“嘿嘿,他是給咱投資來了?!焙文鹃乜戳艘谎畚餮b筆挺但面無表情的陸純,繼續(xù)向何槐桉解釋,“我聽說公司準備停了抗癌藥研究這一項目,還聽說是因為資金問題。哥,父親生前最看重這個項目,我也知道這個項目自成立開始,一直沒有成果,他們眼里,這就是個燒錢的項目,但是不管怎樣,我不希望它就這樣沒了。”
懷安集團,制藥公司。
前世何槐桉就是故意停了這個項目,然后耍了點計謀將何氏弄破產(chǎn),他卷了大量資金以及這一項目的技術(shù)人才,成立了懷安集團。
何木樨一臉真誠,不像是裝的,何槐桉以為她是念及父親,就也沒起疑心,點點頭。
“哥,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我也不懂這些?!焙文鹃匦÷曊f著。
“嗯,你先去外面的休息室等我,我這很快就完事了?!?p> 何木樨滿臉笑容點點頭,就出去了。
近半個小時過去后,坐在休息廳里的何木樨,終于看見了一伙從會議室里出來的人。
看見何槐桉和陸純有說有笑地出來了,何木樨料想何槐桉開始入了她的圈套。
陸氏二少可是個大人物,何槐桉第一次和陸家的人打交道,自然是想表現(xiàn)好些,親自送他離開公司。
何木樨就也跟著他們一起進了電梯。
公司一樓大廳,陸純讓他們止步于此,沒說兩句話就走了。
何槐桉一臉怡然,看得出來,他是打心底高興。
目送著陸純的身影徹底消失后,何槐桉準備回辦公室,一個人影突然竄到他身邊,死死拽著他上乘衣料的西裝袖口。
何槐桉像是遭受了突然襲擊,本能地慌亂著朝靠在自己身邊的人看去。
入眼的婦女,樣子很是熟悉。
是最近找過來的親生母親!
何槐桉知道婦人是來鬧事的,急忙將她拽到了沒人關(guān)注的角落里,何木樨不明情況地跟了過去。
角落里,婦人仍拽著何槐桉不放,何槐桉滿眼無奈且嫌棄地掙開了這婦人的手,那婦人當即耍起無賴哭訴道,“沒天理啊,沒見過有兒子這么欺負媽的?!?p> 她像是故意要引來別人的關(guān)注,何槐桉胸口頓時窩著一團火,瞧不清楚狀況的何木樨拽了拽他的衣角。
“哥,這人誰???”
她一開口,那佯裝委屈的婦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轉(zhuǎn)而拽住何木樨的手臂,“姑娘,你給我評評理,是我生了他,他現(xiàn)在飛黃騰達了,就不認我這個媽了?!?p> 面對婦人的無理取鬧,何槐桉氣得連辯解的話都不愿說了,守在大廳的保安這會兒趕了過去。
何槐桉就打算索性將這事丟給保安解決,拉著何木樨就要走。
何木樨卻用力把何槐桉往回拽,并讓過來的保安離開了。
何槐桉滿眼困惑,她的性子,他是了解的,她最討厭這種無理的糾纏,照從前,她一定會第一時間喊來保安,然后嫌惡地轉(zhuǎn)身離去。
“哥,我來處理?!焙文鹃嘏牧伺暮位辫竦氖直?,信誓旦旦向他保證。
何木樨與何槐桉說話時很是乖巧,在那婦人面前立馬就狠了心。
她眸光冷冷,像是要將鬧事的婦人看穿,“我不管你是不是我哥的親生母親,你生了他又怎樣?是你把他丟進孤兒院的,你一天都沒管過他,怎么?他現(xiàn)在出人頭地了,你這會兒想起來有這么一個兒子了?”
婦人被牙尖嘴利的何木樨噎住,她還來不及有所回應(yīng),何木樨又說道,“從你把他丟下的那一刻起,他就和你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他現(xiàn)在姓何,是何家人,是我哥。”說著,何木樨快速從包里取出一張銀行卡,塞進婦人手里,“卡里有三十萬,沒有密碼,就當是你把我哥生下來的獎勵。”
那婦人拿著了錢,臉色立馬變了。
何木樨睥睨了一眼,“拿著錢趕緊滾,以后別讓我再見到你,不然,我一定讓你后半輩子都躺在醫(yī)院。”
那婦人喜笑顏開,臨走前還不忘說幾句假話,“不打擾不打擾,大寶過得好,我就放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