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日趕到!”
一段崎嶇的山路上,一行人勒住馬韁,為首一位男子取出地圖,沉聲問道
“青長老,我們這種速度,五日后能與幫主匯合”
“告訴兄弟們這幾日辛苦點,早日與幫主匯合,趕往寒陽鎮(zhèn),此次江湖會盟不同一般,我們?nèi)f不可誤了事”
“是”眾人和聲到,隨后駕呼嘯而去,只留得一路風(fēng)塵
…
“少爺,你真要回去嘛,老爺過兩日就回家了,你不等等?!?p> “祥叔,那老怪給我傳書,讓我回去參加會盟,我可不敢耽誤”
“云逸長老親自傳書,看來是了不得了的事情,只是少爺與老爺一年未見,這次又要錯過了”
“都怪老爹信他的鬼話,小時候便讓我跟那老怪去天青山當(dāng)什么道士”
“當(dāng)年少爺一出生,便身體不好,吃了多少藥也不管用,當(dāng)時恰逢云逸長老云游至此,說你與道家有緣,便…”
“行了,祥叔,說了無數(shù)遍已經(jīng),他那個大忽悠,我收拾好了,”這個少年打斷了個老者的話
“二弟,我給你備好馬車了,我?guī)湍隳眯欣睢币粋€男子的聲音從們外傳來
聽到聲音,那管家模樣的人便迎出門去,到了聲大少爺辛苦,便讓小人幫忙拿行李去車上,屋里的少年也跟了出來
“大哥,你這次怎么這么快就叫到馬車,往日不都是我離了家,你的馬車還在路上嘛”那少年半倚著門框,調(diào)侃到
“二弟,那不是爹教的,要貨比三家嘛,可不敢多花冤枉錢,咱們錢家的家風(fēng)門訓(xùn)就是要我們善聚財”那人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到
“真不愧是爹一手帶出來的好掌柜,你可真對得起錢多多這個名字啊”那少年又忍不住調(diào)侃道
“二弟,你那次回家都要調(diào)侃大哥一番,今天大哥豁出去了,忍痛給你雇了個尊貴座駕,快給我來看看”
走過寬敞的官道,一輛牛板車,晃晃悠悠的拐進(jìn)小路,坐在板車上的少年一臉懷疑的看了看自己,心想我家到底是不是青州最有錢的人家,我真的是富貴人家的少爺嘛…
這位板車郁悶的少年,乃是青州富商錢家的二少爺,青州錢家是唐帝國十大富商之一,傳承幾代,赫赫有名。不過與除了相傳幾代的富裕相伴的便是那相傳幾代的摳門,雖錢家生意做遍了大唐國,錢家歷代掌柜卻都個個扣的要命,生活也是極度節(jié)儉,若不是實在需要一套好衣服裝點,他們絕對敢穿著打補(bǔ)丁的衣服出去談生意,饒是如此,回家后都趕緊把自己那套富貴衣服脫下來,好好掛起,換上自己的破舊衣衣服,聽起來是有些夸張,卻是實實在在的事,錢家的扣門絕對比他們富裕的名聲大。
而這位錢家二少爺,卻還有另外一重身份,他師從青玄門王云逸門下,排雨字輩,取清名雨蟬。當(dāng)年,錢雨蟬出生,體弱多病,身體羸弱,錢家請遍名醫(yī),多方調(diào)理卻不見好,都認(rèn)為難以成年。后來王云逸云游至此,說此子的淵源在青玄門,便說要收他為徒,到時錢老爺雖有疑慮,:不過心想倒是一條出路,便讓云逸帶他上了山
不過說來也怪,這錢雨蟬上了青玄門,身體倒是越來越好,并且這幾年功力飛漲,儼然是青玄門年輕一輩的翹楚,在江湖上也逐漸嶄露頭角。
有些郁悶的錢雨蟬坐在板車上,現(xiàn)在的他還有些慶幸跟師傅上了山,要不然能不能長大都不好說。
一些人在這山路上慢慢的晃著,卻從路邊突然沖出一群盜匪模樣的人,將他們團(tuán)團(tuán)圍住
“給老子停下來”為首的一人囂張的喊到
看到這架勢,那對老夫婦已經(jīng)嚇的跪倒在地
“大哥,你們是要搶劫嘛”錢雨蟬略帶疑惑的問道
“你說那,我沒事在這干什么”
“不是,大哥,你看我們那這坐著牛板車,哪像什么有錢的樣子”
“不管什么人,到了老子地盤都要留下些東西,若什么都沒有,便把命留下來”那人惡狠狠的說到
那對老夫婦,一聽這話,嚇的磕頭如搗蒜,錢雨蟬心想這些人也是窮瘋了,他觀這些人的氣息,沒什么功夫在身,想著也是憑著一股狠勁蠻力在這賺些過路人的盤纏,隨即下來車
“我沒錢”錢雨蟬淡淡說到
“那就拿命來”說完也不多言語,幾人便提刀砍來
只是電光火石之間,那幾個攔路大漢就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痛的唉唉呦呦
“你這功夫還學(xué)人家到強(qiáng)盜,你們就此散去,我也不為難你們”錢雨蟬淡淡的說道
那幫人聽到這話,便慌忙各自跑開,臨走還放下恨話,錢雨蟬也懶的搭理他們,自顧自的欣賞了一下自己英姿,感慨了一下又是行俠仗義的一天
錢雨蟬將那對老夫婦攙扶起來,那對老夫婦自然也是連道感謝,三人又踏上了行程,錢雨蟬感嘆這個速度去找?guī)煾担恢€要幾日,心想到了城鎮(zhèn)還是忍痛自己租匹馬的好,想著便在車上打起來坐
車慢慢行著,打坐的錢雨蟬感受到一股強(qiáng)大氣息正在靠近,睜開眼時,一個頭戴斗笠,黑色衣袍的人影已經(jīng)擋在車前
“不會又是劫匪吧,今天這是怎么了,到家都對這牛車感興趣”錢雨蟬這般感慨了一句,不過心里卻有些許緊張,此人氣息難辨,自己竟看不透他的底細(xì)
錢雨蟬話音剛落,那人便極速向此沖啦,這般不打招呼就動手也是讓錢雨蟬摸不到頭腦,不過來人氣勢凜冽,不及多想,錢雨蟬便騰的起身,身形轉(zhuǎn)動,幾個縱躍,兩人半空中拳腳想交
這一交手,錢雨蟬更是感受到對方強(qiáng)大的實力,自己那個手竟感覺到麻麻的,頓感壓力。隨即在空中調(diào)整身形,想要再度出拳,沒想到來人更快,半空中雙腳極快的連著踢出幾腳,錢雨蟬招架不住,只得連連后退,近了馬車才止住。
青玄門的武功向來以靈動飄逸著稱,輕功在江湖上更是獨步天下,青玄劍法也別豎一幟,剛一交手自己顯然在內(nèi)功和拳腳上占不得優(yōu)勢,隨即想以身法的優(yōu)勢與對方纏斗,便腳一踏地又沖了上去,只不過這一次沒有選擇正面硬碰,而直接縱躍到半空,踏著樹梢到那人背后突襲,而那人想要反身格擋之時,突然轉(zhuǎn)向,就這般來回往返,想要抓住機(jī)會一擊而中。
可是兩人實力實在相差太多,那人仿佛故意露出破綻般,被錢雨蟬打中一拳,卻又立即反手被他止住,一掌打在他背上,錢雨蟬就飛了出去,胸中血氣翻涌,喉嚨竟覺一甜,錢雨蟬沒想到對方那么強(qiáng),怕師傅也不一定是他對手。
不過那人卻也不來糾纏,直接朝那兩位老夫婦走去
“還是忍不住自己出手了嘛”老夫婦中的老漢聲音響起,這話一出,到是讓錢雨蟬很驚訝
“哦,看來二老知道我是誰”黑衣人雖然這么說卻不感驚訝
“我想能那么快找到我們下落的,怕只有你了”老漢繼續(xù)說到
“你想打探我們,到找一下好手啊,那幾個地痞流氓是什么貨色”那老婦插嘴到
“我只是想看看,那么多年過去了,玄冥宗的兩位大護(hù)法是不是還是依舊喜歡血的味道”
“呵呵,我們老兩口終究還是老了,不復(fù)當(dāng)年了”
“不過沒想到有個多事的小子,在下不知,這位是兩位的高徒嘛,怎么看他的武功套路頗有青玄門的風(fēng)格”來人疑惑的問道
那兩人也是一時語塞,不知怎么說,二人化成老夫婦,本想不惹人注目,卻沒想到遇見一個難纏的小胖子,隨便說個地方,還正好說是同路,糾纏下去,怕露餡,只好到了回馬夫
“呵呵,一些意外”老漢尷尬的笑答道
“我不管他,把劍交出來吧”
“你就那么確認(rèn)在我們身上”
“若沒有肯定的答案,我怎么會如此大費周章,找到二位”
“是你忘江湖上散布的消息”
“一些小手段,要不然怎么逼的你們動”
“小子,若是你師傅在此,我們到有些緊張,不過我們成名時,你還乳臭未干”那老漢語氣中略帶不屑
“你們老了”言罷,那人也不多說便踏步上前與他們兩人交起手了來
在一旁的錢雨蟬在哪里風(fēng)中凌亂,看著打的熱鬧三人,他是徹底糊涂了,沒想到待了一路的老夫婦竟然是江湖上消失已久的玄冥宗大護(hù)法,這可是和師祖一個時代的人,而且兇名赫赫,據(jù)說在當(dāng)初玄冥宗被圍攻時,逃出去的少數(shù)高手,據(jù)說還帶走了赤邪劍,如今看來,確有此事啊,不過不知道來人是誰,想來也不是泛泛之輩
正在錢雨蟬疑惑之時,那二老逐漸落入下風(fēng),那老婦還被打的吐血而退
“交出赤邪,留你們性命”那黑衣人冷漠說到
喬點
江湖與朝堂,誰能是局外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