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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侶是重生者,被我偷聽心聲

17、路遇

 ?。ㄉ险卤黄帘危薷闹?,舉報的人你真是閑。)

  “闖禍?”林疏影不解。

  “沒錯!闖禍!”

  陳君周身一震,金色光華一閃而沒,仿佛整個人體在剛才與天地發(fā)生了短暫的共鳴。

  “你……你悟透了體圣法門?”

  【這怎么可能?通過場域的波動真的能夠逆推法門?】

  “沒有,但是也效果非凡了。”

  陳君心想自己現(xiàn)在對林疏影還不能完全放心,體圣的法門不比其他,實在太珍貴了,他怕重生者也眼饞,因此撒了個謊。

  林疏影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比我成就人皇時悟性還強?這……】

  非常讓人難以接受,可是看起來還真是!

  “不過,這和你闖禍有什么關系?”

  “你不覺得我現(xiàn)在同階無敵了嗎?”陳君站住身,一副世外高人的姿態(tài)。

  翩翩衣袖飛舞,清秀的面龐上仿佛是看破萬古的寂寞。

  “然后呢?”

  【無敵?終究還是個少年,雖然肉身無雙,但你的其他手段別說和余言比,就是目前皇朝的頂尖天才也比不了……】

  聽著未婚妻的心聲,陳君一股不服的勁上來了。

  我還就不信了,我就做不到無敵!

  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確實手段有限,最強的靈術只是一門天階靈術,跟王術、皇術甚至圣術差的太多。

  但自己有兩個掛在手,絕對很快就能無敵。

  陳君接著開口:“我以前每一次闖禍,回到家父母都會打我一頓?!?p>  “然后呢?”

  “他們打我,歷來是將自己壓制到和我同境界打,但我每次都被打的皮開肉綻,畢竟他們修行了幾百年了,至少都精通一門王術,我哪里打得過?!?p>  “最嚴重的一次,我足足七天沒能下床?!?p>  林疏影忍不住笑了起來:“所以呢?”

  陳君笑了:“現(xiàn)在我同境界無敵了,我覺得,是時候再闖一次禍然后給父母一點驚喜了!”

  這次,你們打得過我嗎?

  呵!

  林疏影:“???”

  ……

  兩人上了輦車,往東海郡方向一路奔行。

  小兄弟得到修復并進化的陳君心情很不錯,一路上也終于有閑心和林疏影聊幾句。

  畢竟是個絕世美女,還是自己名義上的道侶,得深入了解了解。

  一邊閑談,陳君一邊在腦海里看著地圖。

  輦車飛馳,以他為中心方圓十公里不斷顯現(xiàn)變換,絕大多數(shù)地方?jīng)]有殘念,偶爾路過某些地方會有很淺淡的名字。

  有的名字點擊后發(fā)現(xiàn)居然剛凝聚起碎片就破碎了,人影甚至沒來得及說一句話。

  陳君推測:“多半是這個人生前境界太低了?!?p>  就這么默默趕路,死去的強者太多了,陳君讓這匹寶駿到處瞎溜達重聚了不少殘念,得到了幾處寶藏埋藏點。

  “我在會陰山山體內留了一瓶沖元丹,麻煩小友交給我的后人?!?p>  “好!”陳君在心里加了一句,如果你后人還活著的話。

  一個個人影浮現(xiàn),陳君瞎轉悠上癮了。

  “這不是三百年前號稱橫壓一代的天驕吳宇凡嗎。”啪的一聲,殘念剛凝聚就碎了。

  “這個不太行啊,才剛剛人王境?!?p>  距離人王境還有六七個大境界的陳君現(xiàn)在眼界高了起來,已經(jīng)看不太上人王了。

  這之中,林疏影的心聲偶爾想起,她似乎在等什么。

  【算算時間,快到了?!?p>  【得讓陳君駕車往沙漠那邊去……】

  ……

  此時,東海郡與琴泉郡的交界處,一片荒漠之中兩個纖瘦的身影急速逃竄,周身浴血,傷痕累累。

  “怎么辦?”面容憔悴的少女看向同伴,話出口同時咳出一口鮮血。

  她感覺自己實在撐不下去了,再逃下去可能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了。

  而最近的城市,至少還有幾千公里遠!

  “一會留著最后一絲力氣,毀掉東西,然后自殺……”同伴目光冷淡,完全失去了光芒,逃命讓她整個人陰沉無比。

  此刻兩人都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了,呼吸已經(jīng)變得困難。

  艱難地又奔行了幾公里,一個沙坑中,兩人終于走不動了。

  癱坐在其中等死,其中一人手中出現(xiàn)一個圓形小球,她看著深吸了一口氣,身后氣息越來越近,她甚至已經(jīng)可以感受到地面的絲絲震動!

  “不能猶豫了?!笔种徐`力流轉,剛準備狠狠砸下,她突然一愣。

  抬頭,一架華貴的輦車隆隆而來!

  此時腦海中念頭急轉,已經(jīng)來不及分辨這輛輦車到底屬于誰,二人只能抱著最后一絲希望高喊:“求前輩救我們一命!”

  輦車隆隆,在兩人絕望的眼神中,竟然真的停了!

  輦車內,林疏影的心聲響起:【遇到了!可惜早了一點?!?p>  陳君將車停下,駿馬呼吸著濃烈的氣息,他當然也感應到了遠遠有一隊人馬急速趕來。

  陳君就這么默默站在原地,沒有準備逃。

  眼前的兩人只有區(qū)區(qū)原身境,這種情況下沒死還在逃,也就意味著追殺他們的不過菜雞而已。

  陳君現(xiàn)在完全有把握一拳打死這倆人,這意味著自己遠比追殺兩人的人強。

  一隊人馬騎著駿馬趕到,手中持長槍,盔甲凜冽,閃爍著寒光。

  領頭的一人皺眉,看向陳君:“不知閣下高姓大名?”

  “東海郡周府,周銘!”陳君傲然說道,一副紈绔子弟形象。

  周銘就是前段時間被他痛打了一頓的周府二少爺,兩人恩怨由來已久,陳君以前就經(jīng)常拿著周銘的名號行事。

  侍衛(wèi)模樣的人一看陳君這幅紈绔子弟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以前辦事就經(jīng)常碰到這種人,干什么隨性子,一點不考慮后果,簡直都是傻b!

  “閣下與她們相識?”

  “不認識?!?p>  領頭的一陣氣急,不認識你逞什么能?這種紈绔子弟沒道理可講!

  “這是我們平王府和她們之間的私事,閣下最好不要插手!”

  這人面色陰沉,看了兩眼陳君的那批寶駿和輦車。

  這馬沒看錯的話應該是一匹七階駿馬,輦車也華貴無比。

  再看這少年身上,那塊玉符同樣是大手筆。

  少年如此年輕,能有這樣這幾件東西必然來頭不小。

  如果能夠不得罪,當然還是不得罪為好。

  陳君笑了:“那我偏偏就要插手呢?”

  “閣下可知道得罪我們意味著什么?”

  陳君面色一冷,擺出被威脅了的紈绔子弟該有的形象:“我周銘天不怕地不怕,你能拿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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