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 將傾
秦川輔佐著蛇人煉藥師們煉制完成一部分丹藥后。
起身離開準(zhǔn)備去洗漱休息,明日出發(fā)到沙漠的邊緣去拿剩下的魔核。
今日所見,品階不足三品的煉藥師,兩人合作雖然行,但是風(fēng)險也不小。
因為如此對兩人的默契值非??简?,這是兩人人的工作。
兩人需要同時感應(yīng)藥鼎火焰的溫度,細(xì)微地變化都有可能影響丹藥的品質(zhì)。
所以非??简瀮扇说南嗷ブg的感應(yīng)和信任,要短時間內(nèi)做到如此,可不容易。
秦川專心致志的輔助兩人合作成功煉丹的幾率才勉勉強(qiáng)強(qiáng)達(dá)到五成。
在加上月媚的突然變臉,讓鎮(zhèn)血丹的煉制進(jìn)度出現(xiàn)一定的下滑。
次日清晨。
秦川來到大殿,向美杜莎報告,現(xiàn)在美杜莎相對于是秦川的上司和保護(hù)傘,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一番的。
陰世也在其旁,美杜莎一臉的嚴(yán)肅,自從秦川回蛇人部落時便覺得有些奇怪,但是一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知道今天才反應(yīng)過來,秦川回時發(fā)現(xiàn)蛇人部落里的侍衛(wèi)少了許多。
本來安排巡邏蛇人部落的有七路隊伍,一路有十五位蛇人構(gòu)成,昨天見時已經(jīng)減少到了十人一隊。
巡邏的隊伍竟然減少了如此多人,那七路少掉的人已可以湊成一個強(qiáng)大的隊伍了。
在大殿里美杜莎女王和其他幾位高大的蛇人們似乎準(zhǔn)備交談。
秦川看到了熟悉的身影矗立在一旁,月媚、花蛇、南蛇等等。
還有幾位從來沒有見過的蛇人大漢,再加上幾位佩戴著金腰帶的蛇人侍衛(wèi)。
秦川的闖入好像打斷了他們的談話,美杜莎看著秦川有些驚訝。
蛇人目光紛紛從美杜莎轉(zhuǎn)移到秦川的身體上,一聲低哼,秦川覺得自己的進(jìn)入有些不合時宜。
蛇人們的眼神好像很排斥這一個外來人,還是一個人類,那目光讓秦川非常的不自在。
“美杜莎女王,我,我要去拿些魔核回來煉藥。”
美杜莎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答應(yīng),回答非常的果斷干凈利落。
按照平時秦川和她見面,起碼還要“威脅”提醒一番,今日如此爽快,出乎秦川意料。
美杜莎有些心不在焉,秦川的話不知道有沒有被美杜莎聽到心里去。
秦川渾身不自在的關(guān)上門,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離開便是了。
陰暗中南蛇余光偷瞄了門口一眼,露出一抹難以揣測的笑容,陰冷逼人。
“哼!終于等到了。”南蛇心里想到。
秦川回到房間拿出納戒,看門被一個身影攔住,正是剛剛碰面的南蛇。
“有什么事嗎,南蛇首領(lǐng)?!鼻卮ǚ笱艿膯柕馈?p> 南蛇對秦川的態(tài)度秦川心里清楚,一直冷眼相對,一直把秦川當(dāng)做眼中釘。
把他幻想成要和自己搶月媚的情敵,秦川苦惱,懶得解釋這么多。
每次都避開和他碰面的時機(jī),沒成想今天他竟然自己找上門來。
秦川已經(jīng)將他判斷為上門找事的了,隨便附和了兩句,想要離開。
南蛇:“聽說你收月媚做徒弟了?”
“沒錯,有什么問題嗎?!鼻卮ɡ涞酪宦?。
南蛇手指間燃起一絲斗氣,威脅地說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腦子里想的是什么,我警告你別打月媚的主意,不然我要你好看!”
秦川懶得解釋太多,正欲一手撇開南蛇,“我告訴你,她是主動拜師的,跟我沒關(guān)系?!?p> 看著阻攔的手,秦川說道:“
要是不相信我,大可以去問問月媚,至于其他的我不感興趣?!?p> 南蛇眼珠快速轉(zhuǎn)了轉(zhuǎn),拉住秦川道:“此話當(dāng)真?!”
秦川有些不耐煩的回答道:“信不信由你,我還有事,得耽擱了?!?p> 估計又是來找麻煩的,南蛇這虎視眈眈的態(tài)度,再一次讓秦川心煩。
他攔住去路,低著頭面無表情,秦川覺得一股隱隱的殺氣冒出。
那偷偷背過的手,被秦川看在眼里,估摸著是要掏出來什么武器,或者暗器什么的。
秦川腳步往后輕移兩步,一股騰騰熱氣驟然出現(xiàn),背在手后,提高了注意力。
“終于忍不住要下手了嗎。”秦川加以防備,心中想到。
此處雖不是什么中心地帶,但是來來往往的蛇人并不少。
南蛇在這里選擇出手難免有些唐突,要是被來往的蛇人看到,首領(lǐng)正在暗殺一個煉藥師副執(zhí)。
雖然秦川相對于南蛇是異類,但是他畢竟是蛇人煉藥署的人,這影響可不小。
兩人對視,氣氛瞬間凝固了起來,南蛇突然彎下腰,手伸先背后。
秦川下意識后退了兩步,南蛇旋即拿出一個木盒:“師傅在上請收我為徒吧,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哐當(dāng),一束閃光冒出,是一排排整齊的金幣,十分晃眼。
“你,你要當(dāng)我徒弟?”秦川臉色一怔。
南蛇:“沒錯,那今后你就是我老師了。”
“等等,等等!大可不必如此,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不收。”
南蛇隨即臉色就變了,低喝道:“你是什么意思,瞧不上我?!”
秦川解釋(狡辯)道:“我身份是煉藥師,自然不會其他什么打打殺殺的,你不是煉藥師我教不了你什么。”
“那我就跟著你,到什么時候月媚出來了叫上我就好了?!?p> 秦川搖了搖頭,態(tài)度堅決,“你放心我對她沒興趣,拜師什么的免了吧?!?p> 看著秦川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南蛇咬牙切齒,一手握拳往一旁狠狠一擊,留下一個黑色的深坑。
那深坑不停的往外冒著黑氣,尖銳的蛇牙,上下開合,嘴里小聲念叨著什么。
見到南蛇沒跟過來,秦川這才松了口氣,南蛇對秦川一直都是敵視。
今日如此不過是為了月媚,他如此奇怪的性格要是留在身旁無疑是一個隱患。
猜忌和疑心太重了,上次月媚為了氣他所做的事情,南蛇怎么可能善罷甘休。
要是自己和月媚再有什么不經(jīng)意磕磕碰碰,豈不是作死。
這個保護(hù)傘,過于危險,如此詭異的性格搞不好隨時爆發(fā)。
秦川心里清楚無論如何都不能留在身旁,再說了秦川對他都是避之不及的。
要是收他為徒不是讓自己更危險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