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
“不辛苦,能為美人折腰,心甘情愿?!蹦雍勖嫔鲜裁炊疾伙@。
只是泛紅的耳尖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江徊拉長了語調(diào),“是嗎——”
墨子痕輕輕的嗯了一聲,以表肯定。
“那我就信你一回,就這一回?!苯渤葎澚艘幌率种?,笑得像只偷到腥的小狐貍一般。
墨子痕恍然失笑,握住她的指尖,“那可得多謝江小姐如此信任我?!?p> 他握緊了點,放到唇邊,親昵的蹭了一下。
江徊:“……”
這個人怎么一時大膽放縱一時清純收斂的。
她猛地掙脫了手上的束縛,往后蹭蹭退了好幾步,“他們還沒回來嗎?”
墨子介跳起來,拉過江徊的手,“徊徊,你之前可答應我的糖葫蘆!你可別忘了!”
他可是一直從之前記到現(xiàn)在的。
方才聽他們鬧,又突然想起來這件事,連忙提醒了江徊一下。
江徊頷首,對他倒是特別的縱容,“知道了,等會帶你去買啊。”
墨子痕給她把披風整理好,對墨子介的舉動也算是恍若無聞,“阿徊,聽聞翼城的點心最為出名,還不如帶三弟去吃點好吃的。”
江徊想了想,“你說的也對?!?p> 她沒有立即做決定,反而看向了墨子介,“你想吃糕點還是糖葫蘆。”
“糕點!我可以吃很多!”墨子介提到這個,眼睛都亮了起來。
江徊估摸了一下她的存款,默默的看向了一邊的墨子痕。
后者低了低頭,假裝看不懂她的眼神暗示,“阿徊怎么了?”
江徊:“……”
她特別誠摯的開口:“痕哥,結(jié)賬。”
臉皮在此刻對她來說毫無用處。
墨子痕也特別誠摯的回她,“阿徊,我的錢可只給妻子用?!?p> 江徊都自認不要臉皮了,也不差他這點,仗著附近只有他們?nèi)齻€人,壓低了聲音,特別直截了當?shù)慕辛司洌骸跋喙!?p> 人還是那個人,可說出的話卻是那般的露骨,與世俗陳規(guī)相違背。
墨子介:“……”
墨子痕:“………”
墨子痕另只手里把玩著的扇子一下失了握住的力道,掉落在地。
“徊徊…你!”墨子介目瞪口呆。
他甚至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江徊摸了摸臉頰,指尖觸及的地方都是滾燙的溫度,只不過還是理直氣壯的模樣,“結(jié)賬,痕哥?!?p> 墨子痕回過神,一句話都沒說出口,直接上前抱住她。
力道很大。
江徊整個人都被他捂在了懷里,有點透不過氣,勉強抬了一下頭,“你是要捂死我嗎?”
“抱歉。”墨子痕這才放松了點力氣,低頭看她,小心翼翼的開口,“阿徊,你再叫一次?”
江徊推了一下他,紋絲不動,“做你的白日夢,親都沒成?!?p> 她雖不怎么需要臉皮,但也不代表她徹底丟了。
“那你又叫我?”
江徊又推了一下,稍微離開了點他的懷抱,“我不一樣?!?p> 她雙標的很。
“阿徊?!蹦雍鄯诺吐曇?,低低的喚她。
江徊面無表情的從他懷里把手抽出來,捂住了耳朵,“閉嘴?!?p> 墨子痕還想說點什么。
江徊抬頭,只是看了一眼,踮起腳在他下巴處蜻蜓點水般親了親。
很敷衍。
但確實很有用的一招。
墨子痕瞬間閉麥,為她折服,“我付賬,你想吃什么便買。”
哪怕知道只是一個甜棗,但他還是樂意于其中。
**
兩個時辰后。
云城某處。
“他們可真是有計謀得很!”一個中年男人憤懣的敲了敲手邊的桌子。
真沒想到居然會在那埋伏!真是不要臉的無恥!
坐在一邊包扎著的男人冷著聲音,“你也好意思說,都快到你的門口了,這都沒發(fā)現(xiàn)?!?p> 他自個就是個學醫(yī)的,怎么會看不出那人的銀針就是沖著廢他的手而來的。
更何況銀針上還帶了點不知名的毒。
毒性雖被他逼出來了,可日后要用右手,必然是有很大難度的。
對面明顯就打算給他們幾個一條生路,因為他們知道,就算他回去了,也掀不起什么風浪。
他想到這,唇角噙著一抹冷笑,“想看我狼狽的樣子,那還真是不能如他們所愿了?!?p> “現(xiàn)在怎么辦?!長孫公子,你說該如何?!”中年男人被他罵了一句,也不敢多說什么,憋著一口氣,只能問下一步的行動。
“蠢貨?!遍L孫錦輕蔑的瞥了他一眼,一點都不在意手上的傷怎么樣,包扎好之后,就站起身,“還能怎么樣,去打聽一下,看看他們是得了哪些能人賢士,能挖過來就挖?!?p> “行。”中年男人頷首,看了眼他的手臂,還是沒忍住問:“你這手是被他們請來的人傷的?”
長孫錦聞言,臉色立馬沉了下來。
他想到透過遮擋的山丘看到的半個身影,俏麗又俊美。
長孫錦沒看清楚她臉上的表情跟神色,卻只是憑著遠遠的身影,被驚艷到了半分。
那分明是個女子!
他在烏巢國實力無人能敵,更有自信與墨家三個掌事比個勢均力敵。
可打得他一個措手不及的,卻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奇女子。
讓他如此狼狽不堪。
……
江徊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她揉了一下鼻子,“誰罵我?怎么又罵我?”
墨子痕笑意吟吟的把披風蓋回到她肩上,“注意身體,還是別還我了,你且蓋著,小心別染了風寒?!?p> “那你送我好了?!苯材陌雅L捂緊。
墨子痕尋思了一下,旋即揚唇輕笑,“好啊,那阿徊待我生辰的時候再送我一條新的就行?!?p> “二哥生辰還要好久呢?!蹦咏橐皇忠桓呛J,嘴里還咬著一塊糕點,含糊不清的道。
墨子痕撇了他一眼,“看著久,很快就到了?!?p> 江徊想了想,“你賀禮真要一條新的嗎?”
雖然她身上這披風看著就不便宜,但也不是不可以考慮一下。
“嗯?!蹦雍劭此煲c頭允諾了,又慢悠悠補充了一句,“你披著的這,一千六百三十五兩。”
灼酥
** 對不起對不起最近狀態(tài)特別不好…本來打算補更結(jié)果都沒做到……我會盡快調(diào)整好,補回來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