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 也有個小神醫(yī)?(補更)
季淵:“…可是我想問……”
“明天也可以問,走了?!蹦忧洳挥傻盟嗾f,起身攬過他的脖子。
硬生生的把人給拖走了。
另一邊。
江徊跟了幾步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她停了下來,“你干嘛去?”
“拿點東西,你要來嗎?”墨子痕在樓梯口那邊停下來,轉(zhuǎn)頭看她。
江徊想了想,伸手。
“我抱你?”墨子痕琢磨了一下她伸手的意思。
“…拉我。”
墨子痕嘖了一聲,“也行?!?p> 總好過沒有。
他伸手拉過她的左手,牽著人往外走去。
“去哪?”
墨子痕瞥了眼,“到了你就知道了?!?p> 他牽著人往最近的一家成衣鋪過去,一進(jìn)門,就直奔柜前,“勞煩掌柜的,我需要針線跟幾塊白布…罷了,布我自己挑,針線能否替我準(zhǔn)備好?”
掌柜愣了一下,反應(yīng)也很快的點頭,站起來帶路,“自然,公子這邊來挑布吧?!?p> 墨子痕一路都是緊緊牽著她的手不放。
江徊看他要針要布的,有點茫然,“你要自己裁衣服?”
這種細(xì)工活一看就不像是他這種公子哥會做的啊。
墨子痕聽她這語氣就是不相信自己,哼了一聲,“你管我是不是,閉嘴安靜呆在我身邊。”
江徊:“……”
她為什么覺得墨子痕越來越飄了。
墨子痕剛挑完布,就看到她抬頭看著自己,眼神特別的不服氣。
聯(lián)想到剛才說的話,他又笑了起來,趁著掌柜沒看這邊,他低頭,輕輕在江徊唇角邊落下一個吻。
只是短短的一秒鐘,他立馬挪開了,手還是抓著沒放。
江徊這會卻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她下意識摸了摸唇角的位置,才后知后覺她被占便宜了,憋了一會才小聲罵道:“你怎的學(xué)那些個登徒子。”
凈占她便宜。
墨子痕被罵了也只當(dāng)聽不見,心情很好的勾了勾唇角,“這不是美人在懷,忍不住嗎。”
江徊也忍不住了:“忍不住你就松手?!?p> “那我不要?!蹦雍鄯炊盏酶o了,另一只手拿著布喚了聲掌柜,“掌柜的,麻煩,我要這個,先剪三米,不夠我再尋你要,我還需要個沒人的隔間。”
掌柜連連應(yīng)好,“公子稍等,我先帶你去隔間?!?p> 一直到墨子痕拿著針拿著剪子動手,她都沒看出來這人要做什么東西。
“你到底要裁什么?”
墨子痕見只有他們兩人了,說話也少了那幾分忌諱,“月事帶?!?p> 江徊:“……”
“什么東西???”
江徊頓了頓,開始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
墨子痕把手里的布剪成一條條長帶,沒注意她的情緒,“月事帶,你不知道?姜母沒跟你說過這些?”
江徊:“…………”
墨子痕停下手里的動作,放下剪子,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彎了彎唇角,走過去,取下她發(fā)間的發(fā)簪,又重新別上。
“阿徊,娘親教過我這些,你及笄了,也快要來月信了?!?p> “今日是不是有些暴躁了,先給你備著,萬一就是這幾天的事,也好有個準(zhǔn)備,免得不能見人,嗯?”
江徊坐在椅子上,抬頭看他。
有那么一瞬間,她感覺心頭像是被什么觸碰了一下,很輕。
她抿了抿唇,垂下了眉眼,“行?!?p> 墨子痕這才收手,在她腦袋上輕輕拍了一下,便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
沒過一會。
男人睨了一眼在一邊低著頭走神的人,停下整理布條的動作,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阿徊,要給你在上面繡朵花嗎?”
江徊回神,茫然的抬頭,“???”
墨子痕慢條斯理的繼續(xù)整理著手上的布條,故意笑著逗她,“我說,要不要給你在這上面繡朵花,或者別的什么?!?p> “你們小姑娘不都喜歡好看的東西嗎?”
江徊:“……”
她拳頭硬了!
江徊瞪著他,“我不要!”
這事從他口里說出來本來就讓人覺得奇奇怪怪的,還要讓他在上面刺繡。
這不是更奇怪了嗎。
墨子痕還有點可惜,“真的不要?。课译m然刺繡比不上阿娘,但是也還是可以看的?!?p> “……”
拳頭更硬了。
江徊怒氣沖沖的站起來。
墨子痕就立馬停下手里的活,走過去,握住她揚起來的拳頭,低眉順眼道:“我不說了,成嗎,大小姐?”
他看江徊還是很生氣,俯下腰,貼著她的臉,“這不是讓你別這么緊張嘛,我也是第一次給姑娘做這些,阿娘說了,這些只能給自己的妻子做,我這都破例為了你做了,別生氣?”
江徊呵呵一笑,“你看我像是會為了這點不生氣的人嗎?”
“你會?!蹦雍鄞_定她不會動手了,才松開她的手,直起身往后退了一步,語氣很堅定,“我知道阿徊大人有大量,不會生我的氣。”
……
翌日。
江徊從客房下去的時候,成了最晚的一個。
墨子介已經(jīng)好多了,精神都帶著爽朗,他一抬頭就是江徊帶著點憔悴的神色,嚇了一跳,“徊徊你怎么了?沒睡好嗎?”
“沒事?!苯部戳搜勰雍?,搖頭。
要論凌晨三四點時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來月事了怎么辦?
江徊以往穿越那會就用過月事帶,倒是沒有手忙腳亂。
不過歸根結(jié)底,還是得怪墨子痕烏鴉嘴。
墨子痕被她看的有點莫名其妙,他昨天不是才把人哄好了嗎,怎么這會又開始生氣起來了。
“等會吃完就直接出城,這邊就少停留了?!蹦忧涫堑谝粋€吃完的,坐得端正,說話也是一板一眼的公事公辦模樣。
季淵也剛吃飽,就跟著點頭,“翼城看起來還是很安靜平和的,至少只要我們不退,這邊就動亂不了。”
除非有內(nèi)應(yīng)。
這話他沒明說,不過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
“我方才出去買糖葫蘆的時候,聽到了點閑話,這邊似乎也有個什么小神醫(yī)。那人估計是偷偷來這邊尋人了。”墨子介把手里的糖葫蘆遞給江徊,神秘兮兮的壓低了聲音道。
江徊立馬把目光從面前的糕點里挪過去,“小神醫(yī)?哪?醫(yī)術(shù)怎么樣?”
墨子介搖頭,“我也只聽得幾句,不敢多留,怕被認(rèn)出。”
但聽他們那話,似乎這個小神醫(yī)真的很厲害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