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吟,我看我是一天不管你你就想造反!今天為什么沒來學校?談戀愛談的連學都不上了是吧?你信不信我把你的事跟媽說?!太放肆了!還有,今天周一你人呢?又在沂水居?余吟,你真是無法無天了!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里太過分了!”
電話一接,便是劈頭蓋臉的責怪和數落。
“……”
“二姐,我……”
“我不聽,我不聽,不聽你找借口?!?p> 余吟:“……”
“二姐,我發(fā)燒了?!?p> “……”
對方沉默數秒,見此情況,余吟趕緊把手機遠離耳邊,果然,二姐的大嗓門名不虛傳!
獅子吼再適合她不過。
“余吟,你要死??!好端端的怎么會發(fā)燒?!你現在在哪?我真是……要是被媽知道又該說我照顧不周,你真是我姐啊祖宗!”
“……”
“二姐,我已經沒事了,明天就可以去上學,又讓你費心了?!庇嘁髡f著,拖鞋一脫,麻溜的爬上床。
“別給我扯有的沒的!你在哪?”
余吟望著浴室里模糊的身影含糊不清的說,“在……陸先生這里吧?!?p> “等我,我馬上過去。”
一聽二姐要過來,余吟慌了,“二姐,真不用,我真……嘟嘟——”
電話掛了。
“怎么了?”
洗完澡出來的陸鼬身上圍了件灰色浴袍,上半身的扣子沒扣半敞開著,露出金麥色的胸膛,當然,讓人眼前一亮的是胸前那幾道深紅色的抓痕,一看就是女人的指甲留下來的。
看見抓痕,余吟的臉不由自主緋紅起來,想到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
是昨晚她留下來的……
“陸先生,我二姐等會兒要過來?!?p> “這么晚了找你有事?”陸鼬說著過來。
“她聽到我發(fā)燒放心不下就過來看看。陸先生,你……這還疼嗎?會不會留疤??!”余吟手指著他胸膛上的抓痕,咬唇。
她下手太狠了,可……可那也不能怪自己,誰……誰讓陸先生太野蠻了!
男人垂眸,再抬起看向羞愧的小女人,眼里藏著淺淺的笑,“小貓撓人挺疼的。”
“……”
“你……你才是貓!”
“對號入座?!?p> 余吟:“……”
陸先生是真壞??!變著法子挖坑等著自己跳下去!
男人從抽屜里拿來什么,低聲對余吟說,“躺下?!?p> “嗯?陸……陸先生,不可以!顧醫(yī)生說了接下來一個月都不可以那個,要不然……要不然我身體會吃不消的。陸先生,你忍忍好嗎?等我身體恢復了,任……任由陸先生處置?!庇嘁髀犚姟上隆瘍蓚€字,雙腿忍不住打顫,一點一點從陸鼬懷里溜走。
陸鼬:“……”
男人把藥瓶擺在面前,又拿來棉簽,話語纏綿,“幫你上藥,不要多想。你的腦子里裝的應該是知識,而不是黃色顏料。”
余吟:“……”
所以……所以陸先生讓自己躺下是要幫自己上藥,不是那個?
“……”
余吟翻個身,將頭埋進了被褥里。
沒臉見人了!真沒臉見人了!
她整天在陸先生面前丟臉,還……還大言不慚的說等身體恢復好了任由陸先生處置!
就在余吟絞盡腦汁想著怎么解釋,陸鼬把被子掀開整個身體湊過去,“最后一句話說話算數,我喜歡講誠信的小孩兒。還有,你那套校服很好看,就是質量不好,有時間了我讓陳特重新幫你訂做一套?!?p> 余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