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邀請做客,發(fā)現(xiàn)端倪
然而還沒等神蕪幽出聲阻攔,就聽見對方的聲音幽幽傳來,一詞一句都在猛烈的敲擊著她脆弱的小心臟——
“人家清璃現(xiàn)在可是燕國公府的獨女~全府上上下下幾百號人她說一,沒人敢說二,出門橫著走都沒人敢惹哦~”
“而且最重要的是~人家有~對~象~~”
“啥對象?誰?。俊鄙袷徲奈嬷軅男⌒呐K,下意識的問道。
白羽沫眼神往身后瞅了瞅,示意道:
“龍傲君,喏,就那個等不及要砸籠子的那個,一國皇子,與清璃的婚事可是皇家指婚,說一不二,兩國聯(lián)姻,茲事體大,沒什么大的問題應(yīng)該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聝毫??!?p> 神蕪幽眼神往后瞅了一眼,只見那個脾氣火爆的男子正暗搓搓的挖著藤蔓下方的泥土,想要從根源上滅了藤蔓籠子。
“......”這不就是那個放火燒林子的那貨嗎!
龍傲君,倒是挺符合他性格的。
只是怎么看上去好像不大聰明的樣子?
但是國家分配對象啊!啊這...
想想自己那個從天上掉下來已經(jīng)跑路了的凌哥哥,就覺得一陣心酸,她真的檸檬了...
說曹操曹操到,上一秒剛一想凌望清,下一秒就見那位渾身散發(fā)著生人莫近的高大身軀向她們走進。
“公子怎么...”又回來了?
凌望清見了她身旁的白羽沫和燕清璃,微微頷首示意,又轉(zhuǎn)向神蕪幽,解釋道:
“這兩位是在下的伙伴,應(yīng)當是來尋在下的?!?p> 言外之意,還請姑娘不要誤會,她們并非入侵者,自己也不是故意不走的,只是為了等人罷了。
“這樣啊...”神蕪幽了然的低喃一聲,而后笑著說:
“真是巧了,這兩人我也認識,算是故人。許久未見,倒有些想念了,正打算邀請她們來吃個午飯敘敘舊的...”
“不如,公子一起?”
白羽沫與燕清璃還處在第一次見他說那么多字兒且沒有任何錯誤的驚訝中,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而后當神蕪幽一把挽上了她的手時,白羽沫才恍然驚醒,磕磕絆絆道——
“對、是、那什么、凌公子要一起嗎?”
雖說是一起組隊的伙伴,但平時交流的時候也只是存在與打怪作戰(zhàn)的時候,這樣平平常常的一番話,居然如此的不平常!
凌公子似乎并不喜歡這樣的場面,于是并未回答,只是目光向她們身后淡漠的掃了一眼。
見此,神蕪幽立馬想到了那兩個還在籠子里的可憐孩子,于是趕緊悄悄的撤下了藤蔓,在神識里聯(lián)系蘿卜頭出去帶路,將人領(lǐng)進來。
至于‘深閨之處,男子止步’?
害~反正也就這一次了,就當最后再看看這位清冷俊秀的小郎君的報酬吧。
反正自己也不虧。
當一行人到達神蕪幽的住所之時,皆各各睜大了眼睛,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面前神跡般的景象——
一大片血紅色嬌艷欲滴的花海之上,一棵約直徑兩米的參天巨樹座巍然聳立,看著也是威風稟稟,氣勢駭人。
——
這棵樹樹干雖很是粗壯,約莫有個百年的歷史,就是長成參天巨樹一/柱/擎/天都不為過,只是奇怪的是,這棵樹的樹干往上大約兩米的位置竟忽然突兀的岔開生長!
就像是中間生生被人一刀砍斷,又在樹干側(cè)面嫁接九只小樹干一樣,應(yīng)該也是過了許多年歲,如今那些小樹干也長的很粗壯,這一眼看去,就像是盛開完全的花圃一般——
九片花瓣平整的向四周水平方向延伸,然后再慢慢迎著陽光向上生長,再分出細枝杈,長出茂盛的綠葉。
在那蓮花狀盛開的巨樹中央,一座小巧美觀的木屋不偏不倚的坐落在此,木屋門前的樹枝上掛著一個紅色蔓性風鈴花狀的風鈴,看起來很是精美。
木屋與地面連接的地方是用血紅色藤蔓編織而成的階梯,兩側(cè)的扶手也盡顯蜿蜒美感,像是古典的宮廷雕花,美艷綺麗。
然而白羽沫的關(guān)注點卻不在意,她愣愣的望著那蓮花狀禿了主干的巨樹,倏地蹦出一句——
“蕪幽,那不是你砍禿的吧?”
神蕪幽正走著,一聽這話,忽地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下一秒勾起一個溫柔到能膩死人的笑容,柔聲道:
“說什么呢?那當然是雷劈成的自然景觀,難道你認為像我這么溫柔的人會做出那樣殘忍的事情嗎?”
白羽沫不禁摸摸胳膊上泛起的雞皮疙瘩,一時語塞:
“......對不起,我的錯?!?p> 什么情況啊這?!鬼上身?
不知狀況的白羽沫心累的抬眸想繼續(xù)看看神蕪幽居住的場所,結(jié)果一轉(zhuǎn)眸就看見神蕪幽正溫柔的注視著人群中的凌望清。
白羽沫:“......”破案了,是戀愛的酸臭味。
不過沒關(guān)系,她也有!
于是下一秒轉(zhuǎn)身就去挽著那個溫潤儒雅男子的胳膊,對他笑著說:
“瀾清,我們一起走!”
還在觀察著地下的血色彼岸花的安瀾清驟然回神,而后抬手摸摸白羽沫的腦袋,溫聲道:
“你的這位朋友,怕是不簡單。”
“怎么說?”白羽沫抬頭,目光是滿是疑惑。
安瀾清指著腳下似有靈性一般居然能主動讓開一條道路的彼岸花,解釋道:
“血色彼岸花的傳說,可有聽說過?”
白羽沫搖搖頭,她才穿過來三年,這三年來一直忙著修煉、比賽、還有處理那些極品親戚,哪來得及過濾什么傳說?
見狀,安瀾清也不再多言,她這個小未婚妻的秘密實在是太多了,況且現(xiàn)在形勢不明,還是不要惹出麻煩的好。
白羽沫得不到答案,不禁轉(zhuǎn)眸望向其他人,卻發(fā)現(xiàn)除了神蕪幽和凌望清,其他人的注意力皆在腳邊的彼岸花上,目光深深...
凌望清沒有注意血色彼岸花的緣由并不是因為他沒有聽過那個傳聞,而是他根本就不在意那些。
至于身旁的這位姑娘,原先還有些懷疑,現(xiàn)在倒是能非常確定了。
她就是那個傳說中一出世便會引發(fā)腥風血雨的彼岸花妖!
好在這位神蕪幽姑娘并沒有出世的意愿,不然他一定會...
“公子可不要聽羽沫胡說!”
見他面色凝重,愈漸發(fā)冷,神蕪幽便以為是對方誤會了什么,于是驀地出聲打斷了他的思緒,解釋道:
“這棵樹我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這般模樣了,只是見這里風景良好,又是中心地帶較為安全,才在這里建了木屋安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