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推理的,他心里在想什么,我也不可能知道,我記得最清楚的就是,他帶著我們一隊人,直接去了冬城市精神病院。”
“剛剛被放出來的人?有沒有名單?最好是三天前。”
“哦,好?!弊o士見著他們都舉著證件,也不繼續(xù)深究了,她拿出一本冊子,“三天前出院的,有五個人?!?p> “有沒有哪個,特別,特別張揚的?”左利簡單的問道,“最好再帶一點……”
“什么?”
謝林軒攔住左利,“誒,不是,我就問一下,出院的病人有沒有哪個,曾經(jīng),我是說曾經(jīng)啊,有暴力傾向的?”
那護士搖搖手,“沒有,這幾個都算是溫和的,沒有哪個有暴力傾向,有暴力傾向的,還在那邊。”她指了指身后。
“好的,我明白了……”謝林軒點點頭,拉著左利,“好了,你還有什么推理嗎?小鬼?”
那左利倒也是不含糊,他直接在醫(yī)院里坐了下來。
“誒誒!”護士叫了起來。
左利也沒管,他開始想著,把現(xiàn)在有限的線索,給拼湊起來。
“如果說,不對,不對,他鄰居怎么發(fā)現(xiàn)他們家遇害的?”
“他看到了窗戶上的血跡啊。”
“不對了,兇手怎么會知道消防斧在哪里?”
“樓道里的消防斧,我記得,那鄰居帶我們去過了,藏的很深?!?p> “你的意思是?”
“兇手留血跡,就是為了讓我們發(fā)現(xiàn)……這樣他就有理由發(fā)現(xiàn)死者了。”
“嗯?”
死者和那家發(fā)現(xiàn)死者的房間,隔了多遠?
“不遠,正對面,但是這房子窗戶跟著門建的,所以直著可以看到對面的窗戶。”
“那就說的通了,兇手為什么能知道消防斧所在地,為什么他要留下血跡,他是在提示我們,他是有可能發(fā)現(xiàn)死者的,如果真是對面有人闖進去,你也說過,確實是有人闖進去的,那那個鄰居為什么會忽略那么重要的線索?為什么會忘記這個呢?”
“那他為什么留下消防斧?”謝林軒百思不得其解,“你看,你通過消防斧,就推理出他應該是住在這里的人了,而且看樣子,他也不是忘記了,他應該是有意要留在這里的。”
“他不可能帶走消防斧?!蓖鯌c偉說著,“如果他帶著消防斧到自己家里,也不可能,你們有進去調查過吧,沒有異常吧?”
“嗯?!?p> “如果屬于這個樓道的消防斧被他一個人帶回家,那更加容易被懷疑,那如果他要把消防斧放回原位,實際上更在提示我們,他就是這個樓道的人。”
“正確!我們得抓緊時間了!”
一隊人馬快速趕到小區(qū)。
“就這樣,我們把他抓住了。”
“對啊,我們也把他,破格加入了,我們這里?!?p> “嗯……”
“唉……想想當初,再看看現(xiàn)在,他大受打擊啊。”
“兇手死了,不是他抓的,天的心情我能理解,不僅僅是他自己,他想到了其他人,他們都陷入了,可怕的噩夢?!?p> “你有什么想法?”
“不是!但”“滴滴滴”謝林軒的手機又響了,“我去,這上個案子剛剛過了沒一周,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