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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熊孩子,怒撕圣旨!

第一百零一章 割了

  “主家,怎么割???”

  一幫農(nóng)家漢子眼巴巴的看著李沐婉,而李沐婉則是冷汗?jié)u出,有些不知所措了。

  在這個幾乎不存在什么性教育的時代,女人也只會在入洞房前被教導(dǎo)一些那方面的姿勢。

  加上李沐婉又是皇家出身,周圍的環(huán)境也導(dǎo)致她沒有其他途徑去了解,關(guān)于男性某些不同的生理構(gòu)造。

  所以李恪在信里就提了一句割蛋,但李沐婉對這個所謂的“蛋”并沒有什么具體的形象,她也只能從“閹割”這種詞匯當(dāng)中,隱約的猜到些什么。

  “割……蛋吧?”李沐婉也拿不準(zhǔn),只能紅著臉如此復(fù)述一般說道。

  于是一種農(nóng)家漢子面面相覷?

  “主家,沒啊?!庇袀€憨厚的漢子回道。

  “不能吧,既然李恪說有,那肯定有的。”李沐婉狐疑的說道。

  “主家,真沒有啊,不信你看?!蹦呛┖竦臐h子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真就把豬仔拎起來掰開了腿,展現(xiàn)在李沐婉面前。

  李沐婉羞得要忍不住閉上眼睛,但她是一個堅(jiān)強(qiáng)的女人,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拋棄所謂的“皇女”身份,和這個身份所帶來的一起東西,那就要自己承受之后所遇到的一起。

  于是李沐婉便鼓起勇氣看了過去,第一眼是驚訝,原來豬下面是長這個樣子,第二眼便是懵逼,給她看也看不懂啊。

  而就在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稍遠(yuǎn)處悠悠傳來。

  “李沐婉,你怎么盯著豬臉紅???”

  來人正是李恪李君羨和王貴三人,李恪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了李沐婉,自然也看到了剛才發(fā)生的一切。

  那農(nóng)家漢子拎頭豬給李沐婉看,怎么還把她給看臉紅了呢?難道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聽得這聲音,李沐婉也沒在意他話里的冒犯,而是驚喜不已:“李恪弟弟,你沒事了?!”

  早在之前,她就已經(jīng)聽說了,李恪和楊妃牽扯到了前隋余孽的事情,被關(guān)進(jìn)了大理寺,生死未卜。

  李沐婉為此擔(dān)心了好久,直到前幾天王貴收到了李恪要來的信之后,她才放下心來。

  李恪只是擺了擺手,那些事情畢竟不適合放在這種場合說,所以便轉(zhuǎn)移開話題問道:“你們這干嘛呢?”

  一幫農(nóng)家漢子看著李恪也有些懵逼,見這小娃娃雖然不大,但一身的氣度卻和成年人無異,尤其是那個主家的管家王貴,都老老實(shí)實(shí)的跟在這個小娃娃身后,只怕身份不簡單。

  “王管事,這是……”有和王貴熟悉的人,不由問道。

  “哦,給大家介紹一下,你們種得那些田地就是他的,那土豆也是他給的,他叫……”

  說道這里,王貴忽然又愣住,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說。

  李恪嘛,畢竟是曾經(jīng)的皇子,很多時候直接叫他的名字都是一種冒犯。

  不過李恪可就從來不在乎這些:“我叫李恪,你們叫我李公子就行了?!?p>  眾漢子一聽頓時有些激動起來:“原來是李公子?!?p>  “李公子,你那土豆簡直就是神仙糧食啊。”

  “是啊,又好吃,又頂餓,咱們這個冬天總算是不用挨餓了?!?p>  雖然李沐婉之前只帶走了一顆土豆,但是三茬過后的產(chǎn)量,要養(yǎng)活三十戶人家絕對沒有問題。

  朝廷那邊拿到土豆的時間也差不多,但是想要推廣開,這么點(diǎn)時間肯定不行,所以這土豆在這里還是獨(dú)一份,能不讓人激動嘛。

  眾人一陣由衷的感謝和夸張,弄得饒是以李恪的臉皮,也有些遭不住這種熱情。

  一會之后,李恪才再度問道:“你圍在這里做什么呢?還有這豬仔?”

  “你那給王貴的信上,不是安排了要養(yǎng)豬嘛,我就是來弄這個事情。”

  “但是你上面說要閹割,可是我們不知道怎么割,正犯難呢?!崩钽逋窠忉尩?。

  李恪這才明白,不由看向那小豬仔。

  “豬仔的蛋在身體里面,你們得用個小刀挖出來,再敷點(diǎn)草藥防止感染,要是沒草藥用草木灰也行?!?p>  不過眾人依舊是一臉懵逼的樣子:“具體是在身體里的哪兒???”

  李恪以前在農(nóng)村的時候見過有人閹豬,不過只知道大概位置,具體在哪兒他還真不知道。

  不過,這也難不住他。

  “把豬仔拎過來。”李恪招呼著,讓人把豬仔按好,然后伸手在豬仔身上摸了起。

  直到在那地方摸到有點(diǎn)硬的小疙瘩,看位置也對,李恪這才點(diǎn)頭。

  “來,你們摸摸看,就是這里。”

  李恪招呼人過來摸,然后繼續(xù)叮囑道:“就那東西,兩邊各有一個,你們用小刀挑出來就行了,記得口子不要開大了?!?p>  講清楚了之后,眾農(nóng)家漢子這才明白,開始做了起來。

  看著他們忙活,李沐婉這才把李恪拉倒一旁。

  “李恪弟弟,聽說父皇削去你的官職和封地,還把你貶為了平民?”李沐婉問道,眉頭皺起。

  雖然已經(jīng)有確切的消息,說明他這樣是因?yàn)榫砣肓饲八逵嗄醯氖录?dāng)中,但是李沐婉心中卻始祖認(rèn)為有自己的原因。

  若是自己求著李恪幫自己逃婚,或許他不會被罰得這么慘。

  “對啊?!?p>  “李恪弟弟,實(shí)在是對不起?!崩钽逋褚荒樧载?zé)的道歉。

  “沒事,在我看來,沒有了這個身份,正好換得一身輕松。”

  至少不用擔(dān)心以后給李世民添堵被罰了,這都跑來這么遠(yuǎn)的地方了,那系統(tǒng)總不能還出針對李世民的任務(wù)吧?

  “至于你嘛……”李恪說著,又看向了李沐婉,“正好有需要你做的事情,你會算賬嗎?”

  “你是說算學(xué)?略懂一些?!崩钽逋顸c(diǎn)頭道。

  “那就行了。”李恪點(diǎn)點(diǎn)頭,卻沒有多解釋什么。

  在莊子上待了一些時間,眾人這才回去了。

  府上,楊妃雖然和李沐婉見得不多,但好歹是打過照面的,知道對方的身份,自然又是一陣唏噓。

  晚上李恪親自下廚,眾人在府上吃了一頓晚飯,宣告著新生活的開始。

  是夜,李恪躺在床上,讓他不解許久的任務(wù)結(jié)算,終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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