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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熊孩子,怒撕圣旨!

第一百三十六章 煙霧彈

    聽李恪回答得這么干脆,王辰先是一愣,隨即臉色就有些不好起來。

  “李公子可不要開玩笑,你是木子心?”

  李恪很干脆的點頭:“對啊,我就是木子心,木子李,心字旁,李恪既是木子心,木子心便是李恪,還不夠明顯么?”

  王辰臉色徹底陰沉下來,狗屁的木子心,他怎么可能是一個年紀這么小的孩子?

  “李公子,我此番前來,自問沒什么冒犯的地方,你何苦如此對我?”王辰問道。

  李恪一臉莫名其妙,攤了攤手:“我怎么對你了,我明明說的是實話啊,我就是木子心啊,你自己不信我能怎么辦?”

  李恪就從來沒擔(dān)心過“木子心”會暴露,得益于易容卡的特殊效果,他們只知道木子心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絕不會相信其實真正就是一個六歲的兒童。

  就算是李恪自己親口承認,別人也不會相信。

  這就是他最大的依仗,那次過后,那個所謂的木子心就已經(jīng)不存在了。

  除非李恪愿意用易容卡再變回去。

  “李公子,你真的不肯說?”王辰的眉頭已經(jīng)皺了起來。

  他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過,可能從李恪這里不會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還需要自己去悄悄調(diào)查。

  但是沒想到,李恪居然說他就是木子心。

  這實在是出乎了他的預(yù)料。

  “我已經(jīng)說了好幾遍了,是你自己不相信。”李恪的表情也逐漸變得嚴肅起來,直勾勾的盯著王辰,“另外,你說你之前沒有冒犯過我,你再仔細想想?!?p>  “我被逐出長安,貶為平民,也有你王家的份兒吧?”李恪冷笑著問道。

  王辰為之一愣,心里忍不住嘀咕。

  難道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李恪才這么說的?

  想到這里,王辰忍不住道:“李恪,那事情也并非王家主導(dǎo),也并非只有王家參與?!?p>  “再說了,陛下雖然剝奪了你的皇子身份,但卻沒有拿走你李恪的名字,很明顯是為了以后再召你回長安。”

  “前隋余孽事關(guān)重大,群臣無一不敢輕松對待,響應(yīng)的更是并非王家一家,況且事情起因乃是從皇子李承乾而起,王家只是在做分內(nèi)之事?!?p>  李恪聳了聳肩,滿不在乎的說道:“那不是我所需要考慮的事情?!?p>  如此態(tài)度,終于激起了王辰的火氣:“你怎能如此不講道理?!”

  李恪聽到這話,笑得更是大聲:“講道理?你沒搞錯吧,你指望我一個六歲的孩子跟你講道理?”

  一時間,王辰如遭雷擊,整個人都愣在那里。

  對啊,李恪今年才六歲啊,說來還只是一個小屁孩。

  你跟小屁孩講什么道理?

  等等,你真的只有六歲?

  王辰一時間五味陳雜,臉色那是相當?shù)木省?p>  沉默片刻,王辰這才道:“好吧,既然如此,王家愿意做出賠償,李公子有什么要求盡管提,我王家一定盡力滿足?!?p>  見王辰居然這么快就服了軟,李恪卻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

  毫無疑問,現(xiàn)在王家是在懷疑他,但是絕對不能確定他就是木子心。

  既然如此,何不讓他們更加不敢確定一些?

  “條件隨我開?那真是有意思,我都開始好奇,這個所謂的木子心,為什么對你王家這么重要了?!?p>  “你實話告訴我,我說不定也能回答一下你的問題?!?p>  聽到李恪的話,王辰的眉頭再度皺了起來。

  “你還不知道?”

  “我該知道什么?”李恪反問道。

  王辰一下子犯了難,李恪丟出的煙霧彈實在是太多了,他到現(xiàn)在簡直都開始懷疑起之前的推測了。

  之前他們肯定這個木子心和李恪有關(guān)系,并且關(guān)系還不一般,但是如今看來……

  “三皇子,敢問那首《水調(diào)歌頭》是你寫的?”王辰問道。

  “對啊,是我寫的?!?p>  “那署名的木子心也是你?”

  “是啊?!?p>  王辰眉頭皺得愈發(fā)緊了,那首詞的水平頗高,可不像是李恪能寫得出來的。

  他在撒謊?

  想到這里,王辰再度生氣起來:“三皇子,你當真一句實話都不肯說?”

  李恪笑了:“你覺得我在撒謊?”

  隨即,他便朝外面喊道:“王貴,把我那些詩詞都拿出來?!?p>  兩人談話,周圍并無雜人,外面王貴應(yīng)了一聲,很快抱著一疊紙過來。

  這些都是李恪寫好準備掛在飄香酒樓的,是他整理的一些詩詞,雖然都不是他寫的,但是這時候他拿出來,那就是他的。

  “哦,順帶一提,上次王閔找我,問什么王貴是不是有兒子,他就是王貴,你可以問他?!?p>  李恪說完,便不再理會,自顧自的喝起茶水來。

  王辰接過那些詩詞,快速的看了起來。

  無一例外,都是水平極好的佳作,此等詩詞足足有幾十首。

  若這些真的都是李恪寫的,那寫出一首《水調(diào)歌頭》,倒是不奇怪。

  王辰愈發(fā)的迷糊了,他不管怎么想都想不通,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

  “那,那你為何,署名木子心?”王辰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問道。

  “我不是說了么,我的名字拆開就是木子心,這還需要我多解釋?”

  “至于你說的那個木子心,為什么要叫這個名字,那你問他去,別問我?!崩钽M不在乎的說道。

  “不……不對,這些詩詞其實都是那個木子心寫的對不對?!”王辰仿佛有點魔怔了,咬牙問道。

  “呵,你要是不信,那就現(xiàn)場出題,我現(xiàn)場做詩詞!”李恪這個暴脾氣,以為我九年義務(wù)教育教育是白上的,你知道我背了多少詩詞嗎?

  而李恪這幅自信的樣子,終于讓王辰徹底破防了。

  他甚至都不敢出題!

  錯了,都錯了,原來他們一直查錯了方向。

  怪不得之前王閔去探口風(fēng)的時候,李君羨就直接承認過,王貴沒有后代。

  是有人借著這個身份,把他們的懷疑轉(zhuǎn)接到李恪身上。

  可是為什么?是那背后的人和李恪有仇?

  “敢問三皇子,何人與你有仇?”王辰只覺得喉嚨干澀無比,艱難問道。

  李恪只是淡淡抬眼:“誰想置我于死地,還用得著我說?”

  王辰聞言,渾身一顫。

  李承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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