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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熊孩子,怒撕圣旨!

第一百四十章 見李承乾

    等到天黑,飄香酒樓打烊關(guān)店,李沐婉回到李府,氣得不行。

  她自從知道王辰的身份之后,就一直害怕見到王辰,起碼在逃婚這件事情上,她是覺得自己愧對王辰的。

  尤其是前些日子,王辰來找過李恪之后,也不知道李恪到底有沒有給王辰說她的身份。

  幸好之后這些天,王辰來飄香酒樓,只是喝酒吃飯,都是沒有特意找過她,這才讓她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沒有暴露。

  但是王辰來得實在是太頻繁了,幾乎是天天來,搞得李沐婉就像是做賊一樣,每次都要躲著他。

  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過了這么多天,李沐婉終于忍不住了。

  “那個王辰怎么還留在漢中,王家的地盤不是在并州么?”

  “他找你到底什么事情???解決了嗎?他怎么還不走?”

  李沐婉拉著李恪,質(zhì)問道。

  李恪聽到這話都笑了:“我怎么知道他為何還不走?再說了,我能決定他是走是留?。客乳L在他自己身上,我說了能算嗎?”

  “可,可他天天跑到酒樓來!”李沐婉氣道。

  李恪愣了一下,隨即點頭:“好事啊,這不就是證明咱們酒樓的飯菜好吃么,他每次來都是要的包廂?花了不少錢了吧?”

  李沐婉聽到這話,想了想,點點頭:“的確是每次都要的包廂,這些天都花了快一千兩了吧?!?p>  李恪雙手一攤:“這不就得了,咱們開門做生意的,這種客人歡迎還來不及呢,你還想趕人走?”

  李沐婉一下子被繞了進(jìn)去,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可,可是看到他,我就很別扭。”

  “不應(yīng)該吧,我看王辰長得也不丑啊。”李恪反問道。

  “不是丑不丑的事情,他可是……”

  “哎呀?jīng)]事,你就把他當(dāng)正??腿司托辛?,反正他不知道你是誰?!?p>  聽到李恪這么安慰,李沐婉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得點點頭,稀里糊涂的走了。

  李恪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不由覺得好笑。

  只從李沐婉開始著手處理酒樓的事情,天天忙得不可開交,越來越好忽悠了。

  ……

  長安皇城,王閔常識性的和李世民提了一下離儲的事情,李世民同意了。

  這也是李世民考慮到這段時間,大唐已經(jīng)太平了不少,另外也是為了讓李承乾安心,所以才同意的。

  如此,王閔便由禮部侍郎的身份,以教導(dǎo)禮制的名義,名正言順的去找李承乾。

  東宮李承乾的萬春殿內(nèi),就仿佛冷宮一樣,來往的太監(jiān)宮女都見不到幾個,可見這段時間,李承乾過得有多艱難。

  整個萬春殿,都透著一股凄涼的味道。

  走到房門前,王閔才停下,敲了敲門。

  “大皇子殿下,禮部侍郎王閔,拜見殿下?!?p>  喊了一聲,隔了一會里面才傳來回應(yīng)。

  “王閔?你來找我來做什么?就不怕父皇問罪?”

  “回殿下,正是陛下叮囑,年后將立儲君,老臣是提前過來教導(dǎo)殿下禮制的?!?p>  話音一落,里面頓時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好似是有人撞翻了桌子。

  隨后,就見大門猛然打開,李承乾披頭散發(fā),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有曬過太陽,臉色顯得有些蒼白。

  “你說什么?”

  “父皇要立儲君,讓你來教導(dǎo)我?”

  “父皇是想立我為太子?”

  王閔先是一愣,萬萬沒想到李承乾這段時間,竟是被逼得凄慘到了這個樣子。

  “回殿下,您是陛下的嫡長子,當(dāng)然是立你為太子了?!蓖蹰h回過神來,老實道。

  聽到這話,李承乾那蒼白的臉色才終于多了幾分生氣,轉(zhuǎn)而變?yōu)榭裥Γ骸拔揖椭?,父皇終于想通了,愿意立我為太子了!”

  仿佛要將這幾個月的委屈都給吐盡,李承乾狂笑了數(shù)分鐘,這才停下。

  “王大人,快請進(jìn)?!崩畛星B忙把王閔帶進(jìn)來,不過王閔進(jìn)去之后,倒是帶了一下門。

  殿內(nèi)倒是沒有什么異常的地方,整齊干凈,唯獨那小桌子側(cè)翻在地。

  李承乾過去把小桌子重新擺好,這才招呼王閔過來坐下。

  王閔點了點頭,動身過去。

  先辦公務(wù),王閔將立太子的禮儀和規(guī)矩先給李承乾說一遍,這部分李承乾聽得倒是相當(dāng)認(rèn)真。

  這一說,就差不多了花了三個小時,但這肯定還沒完。

  古代的禮儀十分繁復(fù),除了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之外,在特定時候需要做什么動作、姿勢什么的都有相關(guān)要求,一天是講不完的。

  等到今天的部分講得差不多了之后,王閔的話語一停,隨即才問道:“殿下,聽說你手下有個人,詩詞十分了得,不知何時幫老臣引薦一下???”

  李承乾正沉寂在自己要被立太子的喜悅當(dāng)中,并沒有多想:“誰???我怎么不知道?”

  “不知道?那木子心在前段時間的詩詞大會上,可是一鳴驚人,您不認(rèn)識這人?”

  李承乾想了想,記憶中確實沒有見過哪個叫木子心的人:“不認(rèn)識。”

  王閔不由皺起了眉頭。

  王家在之前就已經(jīng)做好了周全的打算,若那木子心真是李承乾的人,在面對太子的時候,他們王家肯定不能過于強(qiáng)硬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找李承乾問,若是他承認(rèn)了,大不了王家出點血,至少李承乾這人還是可以談判的。

  只是萬萬沒想到,李承乾居然說不認(rèn)識。

  要么,就是李承乾真的不認(rèn)識木子心,要么,就是李承乾知道,但是不說,其意思就等于是在告訴王家,我不接受你們的談判。

  就在王閔捏不準(zhǔn)李承乾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時候,李承乾再度開口了。

  “王大人,那父皇有沒有說,什么時候能讓我出去?”

  他顯然對什么木子心沒有興趣,他更關(guān)心的還是自己。

  這都快被禁足半年了,他實在是遭受不住了。

  想著既然李世民都愿意立他為太子了,也該放他出去了吧?

  見李承乾此刻也沒有談?wù)撈渌虑榈囊馑?,王閔也只能把試探的事情押后,等李承乾正常一些之后再說。

  “殿下放心,禮制學(xué)習(xí)完之后,你就可以出去了?!蓖蹰h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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