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引起公憤
第二天,陸子吟早早就起床了,熬了一點稀粥,蒸了兩個窩頭,配上咸菜,吃完就去上班了。
“子吟,這么早?。俊?p> 門口站崗的保衛(wèi)科人員向陸子吟打招呼。
“嗯,早!”
“今天晚上都別走,灶溫請你們吃飯。”
陸子吟熱情的打招呼說道。
“妥嘞!”
保衛(wèi)科的其他人一聽頓時高興的不得了。
陸子吟進了廠子,沒有去領(lǐng)槍,反而去了保衛(wèi)科的辦公室。
“杜科長在嗎?”
陸子吟敲了敲門,向里面問道。
“請進!”
辦公室內(nèi)傳來一道慵懶的聲音。
陸子吟推開門走了進去。
“杜科長!”
陸子吟立馬換上了一副只有在職場才能看見的諂媚模樣。
“子吟???”
“找我有事兒?”
杜科長看著陸子吟笑著問道。
“沒啥大事兒,晚上我在灶溫請咱們保衛(wèi)科的吃飯,希望您賞光!”
陸子吟諂媚的說道。
“請客啊,好事兒,我一定到啊!”
杜科長微微一愣,陸子吟居然要請客,可真是百年難得一見啊。
這小子有錢第一件事就是出去打牌,贏了就找那些原八大胡同的小姐玩耍。
這次是贏錢了,居然舍得請客吃飯?
陸子吟看著杜科長那種異樣的眼神,什么都沒解釋。
“科長,那您先忙,我出去了。”
陸子吟退出了辦公室,陸子吟走后,杜子騰才拍了拍桌子。
“出來吧!”
隨著杜子騰的話音落下,一個穿著工裝的女同事從辦公桌底下爬了出來。
“出去吧!”
杜子騰伸出手在女同事的嘴邊擦了擦,然后笑著說道。
陸子吟領(lǐng)了槍,開始跟著巡邏隊巡邏,其實也就是到處走。
雖然漫無目的,但陸子吟心里有事兒,他打算趁著今天晚上請客吃飯,跟杜子騰來一波賄賂。
保衛(wèi)科副科長的老張快退休了,如果拿金條換職位,也是極好的。
哪怕當(dāng)不上副科長,當(dāng)著隊長也不算白忙活。
雖然權(quán)力小了點,但也算是有權(quán)在手了。
到了中午,陸子吟跟著同事到食堂吃飯。
食堂的窗口已經(jīng)排起了長龍,陸子吟伸脖子看向窗口,果不其然是何雨柱在那兒打飯。
陸子吟心里明白,何雨柱少不了給自己抖勺。
到了陸子吟,陸子吟交了飯票,何雨柱瞥了他一眼,嘴角流露出一絲壞笑。
炒菜勺子伸進菜盆里,專門挑菜根子給陸子吟往飯盒里裝。
量沒減少,可都是菜根子,菜葉子少的可憐。
何雨柱又得意洋洋的給陸子吟遞上兩個饅頭。
陸子吟瞥了一眼自己的飯盒,又瞥了一眼何雨柱,心中冷笑不已。
這種小孩子把戲也只有幼稚的人才會用,陸子吟當(dāng)著何雨柱的面,將飯盒直接甩在何雨柱身上。
“傻柱,去你媽的?!?p> 陸子吟甩完之后,指著何雨柱怒罵道。
“操你媽的陸子吟,你他媽有病啊?”
何雨柱沒想到陸子吟居然當(dāng)場甩自己一身,要是別人恐怕也就忍下來了。
“傻柱,你什么意思,一樣付飯票,憑什么別人碗里都是菜,我碗里就是菜根子?”
“你一個廚子,哪來的權(quán)利克扣工人的伙食?”
陸子吟可不慣著何雨柱,裝作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樣說道。
陸子吟這個樣子還真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鳴,何雨柱仗著自己是廚師,平時沒想給別人下絆子。
克扣菜這種事兒,都是小事兒,平時因為他能打,還是食堂大廚沒人愿意得罪他罷了。
“你胡說,我沒有!”
何雨柱被質(zhì)問,立馬慌張的否認。
“廣大的工人同志們,對著這種自私自利,克扣咱們飯菜的人,咱們就應(yīng)該打倒?!?p> “傻柱,你說你沒克扣過工人的飯菜,你要是敢發(fā)誓,我就承認我錯了,我吃菜根子罪有應(yīng)得?!?p> 陸子吟的話,引起了眾人的興趣,都看向何雨柱,等著他發(fā)誓。
“行,我發(fā)誓,我要是克扣工人的飯菜,我就變貓變狗行了吧?”
何雨柱可不敢發(fā)太重的誓,萬一靈驗了呢。
“不行,這哪叫發(fā)誓???”
“你跟著我說,我何雨柱要是克扣過工人飯菜,叫我不得好死,喝涼水嗆死,走路車撞死,娶不上媳婦,一輩子沒有后代?!?p> 陸子吟能讓何雨柱這么簡單就混過去那還得了?
眾人聽著陸子吟的話,紛紛流下冷汗,這也太毒了吧?
正所謂不孝有三,無后為大,這是讓人斷子絕孫?。?p> 何雨柱聽后,也是臉色一變,自己做夢都想要個媳婦,陸子吟這小子一句話把自己沒過門的媳婦和沒出生的兒子整沒了,真夠損的?。?p> “我……憑什么聽你的?”
“老子想怎么發(fā)就怎么發(fā),關(guān)你屁事!”
何雨柱心里有點害怕了,許大茂就是個絕戶,自己萬一真成絕戶了,那不完犢子了嗎?
“大家看,傻柱不敢了?”
“這種社會的敗類,怎么能在食堂工作?”
“我們堅決抵制……”
人群中一個被何雨柱克扣過飯菜的刺頭,立馬接了下茬,引得眾人紛紛效仿。
呼聲越來越高,高到把食堂主任都驚動。
食堂主任姓高,跟何雨柱也不對付,何雨柱對自己發(fā)布的命令總是陽奉陰違。
可自己動不了他,何雨柱手藝好啊,小食堂的領(lǐng)導(dǎo)全愿意吃他做的飯。
自己平日里也是敢怒不敢言啊,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今天一看何雨柱犯了眾怒,立馬跳出來找存在感。
“何雨柱,你搞什么飛機?”
“你一個廚子不好好炒菜,打什么飯?”
老高站出來指著何雨柱怒吼道。
“飯口忙不過來,我?guī)兔Σ恍邪???p> 何雨柱瞧不上尸餐素位的老高,所以言語間的語氣極其不好。
“何雨柱,你什么態(tài)度?”
老高聽見何雨柱還敢反駁自己,立馬怒了。
“你什么口氣,我什么態(tài)度?!?p> 何雨柱仗著小食堂都指望著自己,完全不把老高放在眼里。
“好好好,我這個領(lǐng)導(dǎo)還要受你這種氣?”
“我現(xiàn)在命令你,放下勺子,跟我去廠長那里評評理,完全沒有上下級觀念,你當(dāng)廠子是你開的???”
老高的憤怒值爆表了,自己一個食堂主任還管不了你了?
既然不聽我的話,老子帶你去廠長那里評理。
都他媽引起公憤了,廠長就算要保你,也找不到理由。
“去就去,我怕你???”
何雨柱其實是不想面對這么多工人的指責(zé)了。
想要逃離現(xiàn)場,因為這種情況,但凡有一個動手的,就會有無數(shù)好事者跟著動手。
自己雖然孔武有力,但雙拳難敵四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