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傻柱被罰
劉光天和劉光福為了替自己老爹爭面子,自告奮勇的去叫何雨柱。
何雨柱本來在屋里睡的正香呢,就聽見急促的敲門聲。
被打擾睡覺的他,隨口說了一句請(qǐng)進(jìn)。
劉光福和劉光天推門就進(jìn)來了,在還處于暈暈乎乎狀態(tài)的何雨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二人從床上給拽起來了。
暈暈乎乎的就被駕到了大院,何雨柱此時(shí)頭腦并不清醒,站在那里搖搖晃晃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栽倒。
“潑醒他?!?p> 易中海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對(duì)著劉光福說道。
劉光福立馬跑進(jìn)屋,舀了一碗水,劉光福怕一碗水不能讓何雨柱清醒,還特意往水里加了點(diǎn)辣椒面。
然后端著水跑了過去,來到何雨柱面前,一碗水一點(diǎn)沒浪費(fèi),全潑何雨柱臉上了。
何雨柱被涼水一激,酒醒了一半,可是摻著辣椒的水,它殺騰啊。
辣椒水滴入眼睛,火辣辣的疼,疼的何雨柱吱哇亂叫。
“這他媽誰干的?”
何雨柱緊閉雙眼,怒罵道。
“我讓人干的?!?p> 易中海沒想到何雨柱居然開口罵人,立馬出言阻止。
“你多雞……”
何雨柱最后那個(gè)“毛”字沒說出口,就緊急剎車了。
因?yàn)樗牫鰜碚f話的人是一大爺易中海了。
何雨柱的父親何大清跑了以后,就留下兄妹二人,當(dāng)初要是沒有易中海救急,自己兄妹恐怕早就餓死了。
如果何雨柱對(duì)易中海保持了一種敬愛的心思。
何雨柱用衣袖中擦了擦眼睛,勉強(qiáng)睜開,掃視了一圈后,懵逼了。
自己剛才不是在睡覺嗎?
怎么突然變成開大會(huì)了?
“一大爺,這啥情況???”
何雨柱有些懵逼的問道。
“啥情況,你不知道?”
易中海都被氣笑了,你自己惹的禍,你問誰呢?
“不知道?。 ?p> 何雨柱完全沒有印象,自己貌似沒犯什么錯(cuò)???
“操你大爺,何雨柱,你敢睜眼睛說瞎話?”
許大茂見何雨柱裝傻充愣,立馬炸毛了,合著自己茅坑白進(jìn)了是不是?
“許大茂你丫張牙舞爪的干什么?”
“找揍是不是?”
何雨柱見許大茂跟自己張牙舞爪的,立馬揚(yáng)了揚(yáng)拳頭威脅道?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您們可看見了,太跋扈了,現(xiàn)在還想揍我?!?p> 許大茂指著何雨柱,向三位大爺告狀。
“何雨柱,你太不像話了,這是在開會(huì),你嚴(yán)肅一點(diǎn),交代問題?!?p> 劉海中立馬耍上官威了,一拍桌子,指著何雨柱怒斥道。
“誒!”
“什么意思?”
“我是嫖了娼了,我是聚了賭,一個(gè)個(gè)干嘛???”
何雨柱立馬來神了,這不是冤枉人嗎?
自己什么都沒干,就把自己從被窩里拽起來,想干什么???屈打成招?。?p> “嫖娼有公安抓你,聚賭也有公安管著,這些我們不管,我就問問你,你把許大茂踹茅坑里這事兒,你怎么解釋?”
易中海用手瞧了瞧桌子,對(duì)著何雨柱問道。
“我……”
何雨柱剛要辯解,可腦海中閃過一些殘缺的畫面。
這下好了,酒勁兒徹底散了,丟失的記憶就全回來了。
自己確實(shí)將許大茂踹進(jìn)茅坑,而且好像還撒了一泡尿。
現(xiàn)在回想起來,自己都覺得太過分了。
“說話!”
易中海臉上陰晴不定,盯著何雨柱問道。
他多想何雨柱咬死不承認(rèn),自己也好幫他開脫。
可何雨柱是一根筋兒的人,敢作敢當(dāng)。
“是我踹的,但是他先找茬的?!?p> 何雨柱一口就承認(rèn)了是自己所為,但是許大茂挑釁在先。
“你……我……”
“我怎么挑釁你了,我怎么找茬了?”
“我看你喝多了,我過去問問你,這叫找茬?”
許大茂的謊話是張嘴就來,反正沒人看見,自己說什么是什么。
“行了,別吵了?!?p> “不管是不是許大茂找茬在先,何雨柱打人是不對(duì)的?!?p> 劉海中一拍桌子,怒吼道。
“對(duì),許大茂從糞坑里爬出來都什么樣了,一身衣服全報(bào)廢了,這要是不賠償,說不過去?!?p> 閻埠貴坐在一旁開口說話了,不過他算計(jì)的不是誰打誰的事兒,而是衣服的事兒。
“有你……”
何雨柱剛想要懟閻埠貴就被易中海打斷了。
“閉嘴,還不嫌丟人啊?”
“你賠許大茂衣服,然后打掃整個(gè)院子一個(gè)月,就這么定了?!?p> 易中海當(dāng)機(jī)立斷,給了一個(gè)最輕的處罰。
而且這根本不能叫做處罰,就是一種另類的包庇而已。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沒輕沒重!
“就這么完啦?”
許大茂對(duì)這樣的結(jié)果并不滿意,合著掉糞坑的不是你們了。
“那你還想怎么著?”
“把何雨柱千刀萬剮啊?我們是沒這個(gè)權(quán)利,要不你來?”
易中海瞪了一眼許大茂,沒好氣的問道。
“那還是算了吧!”
許大茂瞥了一眼吹胡子瞪眼的何雨柱,心里一抽抽,心說算了吧,這要是傻柱發(fā)起瘋來,再打自己一頓實(shí)在犯不上。
“辛苦各位了,時(shí)間不早了,就不打擾大家休息了,都回去休息吧!”
易中海站起身,對(duì)著眾人說道。
眾人一看沒熱鬧可看了,都搬著小板凳回家了。
許大茂瞥了一眼何雨柱,撇下一句:“別忘了,還我衣服,全新的,舊的我可不要,就跑回后院了?!?p> 何雨柱愣了一下,然后給了自己一嘴巴。
“他娘的,以后一定少喝點(diǎn)酒?!?p> 何雨柱想想也后怕,幸好許大茂沒啥大事兒,這要是被屎淹死了,自己可就完了。
何雨柱安撫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后向自己家走去。
而秦淮茹看著何雨柱被罰,心里不是滋味。
這可都是錢啊,白花花的錢啊,這要是給了自己,自己能多撐一段日子。
這個(gè)何雨柱,簡直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
秦淮茹狠狠的剁了一腳,然后轉(zhuǎn)身向自己家走去。
回到家后,秦淮茹的臉色就一直不好,她覺得何雨柱太傻了。
喝點(diǎn)貓尿就找不著東南西北了,居然把許大茂給踹進(jìn)廁所,簡直是愚蠢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