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船兩個月,原先的人員基本全換了。有些舍不得家與孩子;有些不想在死亡中掙扎;有些傷勢過重退下了。還有些......封不覺想到這目光一寒。帶頭的是那個伽納荙炮王。
那空和船長聽到大炮王居然被任命為火炮長了,自信驅(qū)船前來,在行船而來過程中,未免他這個船長害怕還特意吹了炮王一把。然后開戰(zhàn)了,十炮全中,空和船長直接傻眼了。
封不覺在臨開戰(zhàn)前,他饒有興致地用了點刺客技巧到了空和船長旁邊,觀看挺有腦子的空和船長傻眼表情。結(jié)果看到了據(jù)說被俘后經(jīng)歷了大約二十萬字特殊對待的女船長在無邊炮火中,持劍連挑十九炮,嬌小身軀在被炸暈的空和船長前未移開一步。
封不覺暗自吃驚,因為他的炮手一群水貨,所以炮彈的威力在他們想象中越發(fā)離譜。甚至因為元素重炮,精靈雕刻,矮人打造等一系列名頭。他們覺得炮彈能夠出現(xiàn)元素傷害不是合情河里嗎?那么電擊炮彈,催情炮彈不也合情合理嗎?然后由于一些奇怪的不足為外人道的原因,炮王號召另外的炮手使用了電擊麻痹彈。
炮火并未停止,如雨打來,一發(fā)炮彈突破攔截炸開,女船主身體一麻,劍跌落,她艱難地握住劍扭頭,慢慢挪到空和船長身邊,抱著他輕輕一吻,然后艱難地倒轉(zhuǎn)長劍欲同死。封不覺現(xiàn)身,拍暈了他們,之后給這一片所有拿著刀劍在準備戰(zhàn)斗姿態(tài)中被電暈的留下了一個高級保護罩。至于說那些慫貨,準備拉逃生船的,跳水遠逃的,直接拍個半死,等會運到他的船上壓榨情緒。
他繼續(xù)從船頭往船后走。純路人,有一說一,空和船隊這船員素質(zhì)不錯啊。
損管得力,戰(zhàn)意不息,瀟灑豪氣,共赴死劫。他一路觀察過空和船甲板上的污跡程度和自家船的污跡程度一比較,還有糧倉的處理和廚房的后勤,這一比較差距大了去了。他想成建制打包這批船員。
大副和他的男人在船尾,被俘的文雅船長竭力維持秩序,組織損管,搬運麻痹傷員。而大副則在組織好手,擊落飛來的炮彈,嘗試還擊。
他們能還擊嗎?被壓制成這樣。封不覺退至他們身后觀看,偶爾拍飛刮過來的炮彈。他們在封不覺拍飛了幾次炮彈后終于注意到他。然后封不覺被迫手刀連劈幾十下,無人發(fā)現(xiàn)蹤跡。
大勝利后,他們都被囚禁起來。炮王大勝之后又在那自夸。他笑笑,然后準備考慮說辭招募抓到的人才,是畫餅還是架刀威脅呢?炮王眼睛瞥了眼被吊起來的前女船長,之后邪笑著跟沉思的老大索要自己的前前東家。
已經(jīng)醒過來,一句話都沒說的空和船長聞言瘋狂,拼命地掙脫著。炮王看著空和船長通紅眼神走到他身邊對著他女人做了個聳腰動作,之后哈哈大笑起來。這動靜驚醒了封不覺,他看到女船長決絕的眼神,和翕動的嘴唇,分析出意思之后立刻閃過去卸掉下巴。
空和船長見此,反而冷靜下來,以自己的血肉殖裝和掌握的血肉知識還有航海路線和海洋知識進行談判。炮王見此,堅持索要女船長,并自陳功績和能力。
怎么說,封不覺有被笑到。無視他直接問空和船長一些招聘常見的問題。炮王見此憤憤發(fā)言,“燃哥,我的炮擊技術(shù)天下無雙,這么多年也沒有要過什么,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為什么不能實現(xiàn)兄弟的夙愿呢?”
“你也配和我稱兄道弟?!狈獠挥X不屑。伽納荙炮王憤怒地把指甲嵌進肉里面,多少年了,他瞬間回想起那時跪在抱著他暗戀的女船長的空和船長面前,被拍打著臉的恥辱還有后來他被迫在家里種田受到的羞辱。
“什么辣雞貨色也敢去做炮手?!?p> “深深器重他的落魄劍道世家大小姐因他被宿敵空和船長俘虜了,指不定肚子大了多少圈呢?”
“他為什么沒被搞死??!可能是空和船長崇拜尾國曹丞相吧!”
......
不,他炮王不一樣了,他的炮擊技能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十場大戰(zhàn)百發(fā)百中得到了證明。他的聲名已經(jīng)在這片海被歌頌傳揚了。他們都唱道:“在山的海的那邊有個大炮王,他炮法有機靈,他能捅炮皮......”
既然你待我不仁,那這明日方舟不呆也罷。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他依靠著自己的炮擊技巧在哪都能秀。
不過他還是大人大量的給那馬燃一次機會。如果他能夠誠懇地道歉,并把空和船船長砍斷四肢,維持生命還有他的前前東家捆著一起送過來,他可以繼續(xù)做這艘船的炮長。當然,這不是因為他舍不得被釘死的元素重炮,只是不能撬開帶走元素重炮,他有些猶豫。畢竟一個好的炮手畢生都會追求一個配得上他的炮架。
所以他重整旗鼓,上前重申,“燃哥,這小娘皮不如讓給我唄。反正已經(jīng)不知道幾十手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