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覓躲著任逍遙,任逍遙也曉得,不過經(jīng)過昨夜和今早所發(fā)生的事后,林墨開始了主動出擊。
議政殿的殿門被任逍遙推開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林墨,林墨大步邁入直至走到拓跋覓的身旁。
拓跋覓看著林墨,他背著光一步一步向自己而來,心也隨之加速跳動。
“你大病初愈,不易過度勞累”林墨溫柔開口,就這么拉著拓跋覓的手離開了議政殿,大臣們見此竊竊私語。
“何時你的膽子變得如此大了,就這么把我拉出來,就不怕大逆不道”看著緊握的雙手,拓跋覓心里樂極了。
“你舍得嗎?”林墨反問著。
拓跋覓笑著,喜歡林墨此時的自大,對,她舍不得。
“你要帶我去哪?”
“到了便知”林墨繼續(xù)拉著拓跋覓的手大搖大擺的走著,毫無顧慮任何人的目光。
林墨帶著拓跋覓來到了御書房,將拓跋覓安置在王座上,林墨拿了一封旨意攤在拓跋覓面前。
“你不是說我不能過度勞累怎么還拉我到御書房來”
“寫吧!”
“寫什么?”拓跋覓不解的看著林墨。
“下召撤了男寵后宮”林墨理直氣壯的說著。
“噗嗤”拓跋覓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現(xiàn)在我待在你身邊了,那些男寵也沒有用了,倒不如撤了他們,讓他們出宮得了”林墨大義凜然的說著。
“其實讓他們留在王宮也挺好的,畢竟他們對我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慰藉的,而且我是王上,擁有那些男寵也是正常不過的,畢竟也要開枝散葉”拓跋覓盡量說的正常。
林墨聽著拓跋覓的話臉越來越黑“慰藉開枝散葉”林墨咬牙切齒的說著。
“你是吃味了嗎?”
“對,我就是吃味了,我管你是不是王上,這輩子只能我一人能碰你,你想要的慰藉我給你,你想要開枝散葉我也給你,這輩子你只能生我的孩子”林墨將拓跋覓困在王座和自己的雙手之間,宣誓的說著。
“好”他如此大膽宣言著對自己的占有,她心里泛出了幸福的泡泡。
“快寫”林墨將詔書再一次移到拓跋覓面前,拓跋覓執(zhí)起御筆開始在詔書上抒寫著。
看著詔書上的文字,林墨這才滿意,他拿起旁邊安放的玉璽,最后在詔書上印了一下,他收起詔書,大步流星的走出去,將詔書交給了侍衛(wèi)總管,讓他去宣告,然后神采奕奕,滿面春風(fēng)的進(jìn)了御書房。
心里的那塊疙瘩消除了,林墨感覺自己腳步生風(fēng)般輕盈。
拓跋覓看著林墨的那副模樣也綻開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