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格爾魯什一行人并沒有在河道附近遇到河鬃部族的牛頭人,反而是被在天空巡邏的天角部族給發(fā)現(xiàn)了。
隨后在一群巨鷹的承載下,眾人快速的到達(dá)了至高嶺牛頭人的主城--雷霆圖騰。
站在高達(dá)幾十米的木城之上,格爾魯什不得不感嘆到:
“還真是個神奇的地方啊,居然只靠木頭就搭建起了這加上地基上百米的牛頭人城市,你們這些牛頭人還真是群建筑大師??!”
“任何擁有上萬年積累的種族果然都不能小看了,當(dāng)然牦牛人這種都快滅族的不算。”
這時,從格爾魯什的后方走出來一頭擁有碩大牛角的純黑牛頭人,對著格爾魯什說道:
“你好啊,來自獸人的薩滿先知,我是至高嶺的靈魂行者黑角,受大酋長的命令前來邀請你前往城內(nèi)商議援助牦牛人們的事情的。”
“找我?我去干嘛?我又不是諾森德的牦牛人,今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我都不會返回諾森德了,你們和我商量能有什么用處?”
“其實還有關(guān)于卡利姆多牛頭人和潘達(dá)利亞野牛人的事情,大酋長希望能從你的口中知道些詳情。”
“哦!咋的?你們也想學(xué)一手贊達(dá)拉巨魔,將至高嶺發(fā)展成你們種族的圣地?那就完全沒必要了,你們可沒有巨魔那種文化傳統(tǒng),這種做法是必不可能實現(xiàn)的。”
“并不是這樣的先知,我們只是單純的想同艾澤拉斯上其他的牛頭人部族取得聯(lián)系罷了?!?p> ......
“這就是雷霆圖騰的內(nèi)部?怎么沒什么裝飾啊,全都空著感覺還是有點可惜了,我其實最感興趣的是你們這個自動電梯,是靠什么驅(qū)動的???”
“想我見識了那么多升降梯的結(jié)構(gòu),按道理來說應(yīng)該最高端的反而是人力驅(qū)動,倒是那些侏儒、水元素的升降梯結(jié)構(gòu)靠的是科技和法術(shù),你們牛頭人的驅(qū)動結(jié)構(gòu)反而藏得很深啊。”
格爾魯什與黑角站在雷霆圖騰內(nèi)部的升降梯里,格爾魯什一刻不停的對著黑角問到。而黑角顯然是個聰明人,并沒有回答格爾魯什的問題,只是說了一句:
“之后我們有的是時間探討,這座城市的各種結(jié)構(gòu),現(xiàn)在我們最應(yīng)該商量的是關(guān)于牛頭人各部族只見的事情。”
“你們黑龍可真無趣,不是瘋子就是自閉兒童,就問你個問題你就不耐煩了?!?p> 聽到格爾魯什識破自己的身份,黑角并沒有什么表示,只是靜靜的注視了格爾魯什一會兒,之后仿佛與記憶中的某個身影重疊在了一起,便沒有在說些什么。
待到兩人終于到達(dá)了最底部,一聲響亮的歡迎聲響徹了整個大廳。
“歡迎你,朋友,我是高嶺部族的大酋長烏蘭·高嶺,感謝你帶來了我破碎群島之外的族人,讓我們知道現(xiàn)在大陸上牛頭人們的生存現(xiàn)狀?!?p> 看著眼前正值壯年的烏蘭·高嶺,再想想那個只能活在故事里的烏蘭·高嶺,一時間讓格爾魯什竟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了,沒有了游戲中對人物特點的刻畫,讓格爾魯什很難率先把握住話語的先機。
但無論如何,能夠?qū)⒁粋€以部族分治的種族給聯(lián)合到一起,并將所有人都給震懾住,烏蘭·高嶺無疑是一個有魄力的人,像是鮮血圖騰這種無論姓氏還是作風(fēng)都和恐怖圖騰部族差不多的部族,烏蘭·高嶺活著的時候也不敢跳出來搞事情。
那么不暴斃的烏蘭·高嶺至少也是和老牛凱恩·血蹄一個層次的存在,再加上有黑角這個老東西存在,高齡部族除了受到生存地大小的限制,導(dǎo)致人數(shù)不如卡利姆多牛頭人,在實力上還是真的有能力成為贊達(dá)拉一樣的牛頭人圣地的,就看烏蘭·高嶺有沒有這個野心了。
“你好,尊敬的烏蘭·高嶺大酋長,我是一名來自德拉諾的獸人先知,受到多重因素的影響,來到至高嶺希望得到巨鷹之靈歐恩哈拉賜福?!?p> “至于為什么和牦牛人們一起到來,只是我在諾森德冒險途中遇到的這個生存艱難的種族罷了,而剛好我有得知了你們至高嶺牛頭人可能有幫助他們的能力,所以才告訴了他們你們的存在。”
“希望你不會覺得我給你帶來了麻煩?!?p> 聽見格爾魯什明顯想撇清帶來牦牛人們,可能會導(dǎo)致部族中有些人不樂意的發(fā)言,烏蘭·高嶺當(dāng)即站出來說道:
“請不要這樣說,格爾魯什先知,其實我們高齡部族萬年來也一直想知道破碎群島外的族人們的消息,只是受限于航海和魔法的影響,并沒有派出人手尋找他們的條件,這一次你帶來了諾森德的同胞,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p> “哦!是嗎?但是我看這位全副武裝的牛頭人酋長此時好像不是很開心?。渴且驗槲业年P(guān)系嗎?”
看向格爾魯什所指的圖魯克·鮮血圖騰,此時的鮮血圖騰酋長正一臉鄙視的看著那群牦牛人們,仿佛在看一群垃圾似的。
“圖魯克,你應(yīng)該對這些牦牛人們放尊重一點,這些牦牛人們可是我們的同胞!”
面對烏蘭·高嶺的指責(zé),圖魯克雖然收回了鄙視的眼神,但仍然說出了自己對眼前牦牛人的不屑:
“我可不承認(rèn)這些懦弱的家伙是我的同胞,英勇的牛頭人之中沒有這樣軟弱的家伙?!?p> “這句話你可還真是說錯了。”這時格爾魯什站出來說到。
“其實縱觀艾澤拉斯的歷史,你們牛頭人都還是為數(shù)不多的‘正派角色’了,即使有那么些個走歪了的族人,但大多數(shù)同你們有交流的種族對你們的評價都是憨厚、愛好和平。”
“在善良的同時也是天生的戰(zhàn)士種族,我曾知道一個群體將你們稱為星空下最強戰(zhàn)士。所以就不要覺得牦牛人們都是軟弱的種族了。”
“要知道別人生活的環(huán)境可是所有牛頭人中最艱難的地方了,來之前牦牛人的大酋長也是因為以示友好的原因,才選了這么群相對‘溫柔’的牦牛人來,留在諾森德的牦牛人中可不缺少你這樣的暴力分子啊。”
聽到格爾魯什對自己種族的評價,在場的牛頭人們都明顯的很高興,畢竟好話誰不想聽呢。
只有跟隨了格爾魯什很長一段時間的牦牛人們不以為然,因為就經(jīng)驗來說,接下來就是格爾魯什對牛頭人們的嘲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