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手表
絕不能讓一只鴨子毀了煙姐的大計!
跡寒看著那張銀行卡,笑了一聲:“你給我錢,讓我離開她?”
這可真是個有趣的笑話。
從來都是他用錢把別人砸死,沒想到居然還有一天會有人把銀行卡拍到他面前。
封白茹站在一邊,有些奇怪的看了跡寒幾眼,怎么覺得這個男人的聲音好像有些熟悉。
可是又不知道到底在什么地方聽過。
大概好聽的聲音大多相似吧。
“是啊,你現(xiàn)在跟在煙姐身邊就是為了掙錢嘛,你說說要多少,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
葉榮拍了拍桌子,滿面兇相。
可不知道為什么,封白茹總覺得葉榮再怎么裝,都沒有眼前這個看不見臉的男人簡簡單單坐著,就有一股君臨天下的氣場。
聽了這話,跡寒把手上的鉆石手表解下來丟到葉榮面前,聲音懶懶散散的:“這是她給我的,你先付了吧?!?p> “煙姐送的?”
葉榮震驚了,拿起手機放在眼前仔細的看:“多少錢?”
跡寒不說話。
“不說我自己查,我還怕你坑我呢?!?p> 葉榮冷哼醫(yī)生,拿起手表看了半天,封白茹湊近看了看,指著眼前的一串英文:“這是logo吧?”
這英文還挺眼熟的。
忽然,葉榮愣了一下,之前好像有新聞說過這是世界上最貴的手表品牌,要買這個表還需要充二百萬的會員,才能買個基礎款,而這種表,需要買無數(shù)普通款和收藏款才能買到更好的表。
不是吧……
葉榮有些疑惑的看了跡寒一眼,拿著手表在手機上搜索。
等他看到這個表的時候,人都驚了,這上面全都是真鉆,不僅是定制還是限量。
后面的數(shù)字是五千萬。
“啪!”
看到這個表的信息,葉榮直接不小心將表脫手而出了,嚇的他差點要跳起來了。
封白茹臉色都變了,顫抖著開口:“煙姐怎么會花這么多錢包一個……”
葉榮很想懷疑這個表是個A貨,可他自己就是造假的專家,他一眼就能看出到底是不是真的,這表一看就是真的,每顆鉆都是真的。
五千萬……
操,他得辛苦多少年才能買得起。
葉榮整個人表情都尬住了,手拿回只有三萬的銀行卡,簡直想要找個地方鉆進去。
看見葉榮的動作,跡寒冷笑一聲:“不是要給我錢讓我滾嗎?怎么不給了?”
葉榮更難受了,對著他開口:“你在囂張什么?這表再好也是煙姐給你買的,你一個鴨子哪來的底氣?”
煙姐是多厲害的人,怎么能這么鬼迷心竅,給這個鴨子花這么多錢。
對了,煙姐怎么會有這么多錢。
該不會是煙姐之前拉到的贊助都花在這個鴨子身上了吧?這不是貪污腐敗嗎?
葉榮腦子里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許久才發(fā)現(xiàn)會議室里的氣壓越來越低了,封白茹一直在戳他。
他有些狐疑的看過去,封白茹看著跡寒,眼中滿是害怕。
葉榮有些奇怪的看過去,愣住了。
跡寒坐在原地,看不見他的真面目,但就是覺得他身上的氣勢是他們所有人加起來都比不上的。
葉榮一下子呼吸都安靜了。
只看見眼前的男人抬起來,露出來的眉眼鋒利極了,眼神落在葉榮伸出的手上。
葉榮想要看看她垂著的眸子,就聽見男人的陰沉的聲音響起:“你說,我是什么?”
每一個字都像是在泣血。
江泊煙從衛(wèi)生間出來,安遠路走到會議室,用紙巾擦著手。
突然,她聽到了一聲凄厲的慘叫。
“?。。。?!”
是葉榮。
江泊煙眸色一愣,馬上過去開了會議室的門。
門被人從里面鎖住了。
她正要敲門,門卻從里面被人打開了,是封白茹開的門,她有些害怕的看著江泊煙,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怎么說。
江泊煙進了門,看著跡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慢慢的把搭在葉榮手上的手收了回來。
葉榮臉色蒼白,伸出去的手指明顯是折了。
“你tm的!你有病??!好疼……”
葉榮疼的大喊大叫。
“怎么了?”
江泊煙冷著臉走近。
“煙姐,他欺負我?!?p> 葉榮疼的都快跳起來了。
幫他報仇。
跡寒坐在原地,活動著手指冷冷的開口:“上次用手指著我的人,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封白茹嘴唇都有些發(fā)白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這個男人不是猖狂,而是生來如此。
他到底是誰?
江泊煙聽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蹙著眉頭呀,看向反駁別人:“你先帶葉榮去醫(yī)院,醫(yī)藥費我一會發(fā)給你?!?p> 聽了這話,葉榮強忍著疼痛看向江泊煙:“煙姐,你別跟他在一起了,他這么兇殘,以后家暴你怎么辦?!?p> “都傷成這樣了還說廢話,跟我去醫(yī)院!”
封白茹看出江泊煙完全沒有想要責怪那個男人,拉著葉榮就想走。
葉榮又疼又難受,被待到門口還在寒:“煙姐你不能這樣啊,你聽我的話,我是站你這邊的!”
封白茹馬上關上了門。
會議室安靜下來。
江泊煙站在那里,按了按太陽穴,看著站在原地的跡寒:“葉榮這個人急是急了點,但人其實挺好的。”
跡寒把帽子摘下丟到一旁,抬眼看了江泊煙一眼:“我確定要在我面前講那個男人?”
滿是殺氣。
江泊煙無奈的看著跡寒:“我是說,就算是他對你不是那么尊敬,你也沒必要折斷了他的手?!?p> “她說我是鴨?!?p> 跡寒站下口罩。
“咳咳……”
江泊煙嗆住了。
這個葉榮怎么回事,怎么一點也看不懂顏色,早知道他說的是這種話,她都得折他一只手。
跡寒坐在原地,眼神幽深的看了一眼桌面上的表:“江社長,你是怎么在屬下面前形容我的?”
鴨子?
“我沒說啊,都是他們自己瞎猜的?!苯礋燅R上和他們劃清界限道,“下次我會跟他們說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