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地爆炸引發(fā)強烈的沖擊,不僅直接炸毀了中心大樓的一角,更是波及了正在進行延壽手術的手術室。
剛接到梁科特院長安排的主刀醫(yī)生名叫懷特,他全不知情,被嚇了一大跳,好在“換頭”這一最重要的步驟還未開始,他才松了一口氣。突如其來的震動雖大,但好在手術室內(nèi)的儀器都安然無恙。
懷特醫(yī)生急忙打了個電話聯(lián)系梁科特問個究竟,但此時梁科特的手機已經(jīng)關機。這讓懷特醫(yī)生進退兩難,他收到了法老王醫(yī)院打給他的一部分定金,就意味著他同意了這臺手術,但現(xiàn)在醫(yī)院連續(xù)傳出兩次爆炸,幾乎危及手術室,這樣的環(huán)境他根本無法保證手術的順利進行。
剛剛駛離法老王醫(yī)院不遠的林源一行人,也聽見了醫(yī)院傳出的爆炸聲。
林源按下車窗,看著醫(yī)院的方向,他隨即打開電話,大聲問到:“七叔,在嗎?七叔?”
木子坐在林源的身旁,緊緊地挽著他的手臂,她知道他現(xiàn)在有多么擔心七叔的情況。
電話接通了,但不是七叔的聲音。
“少爺,你和木子還安好?”電話里傳來的是麗麗的聲音。
“我們都安全,還有,譚醫(yī)生也安全,他在開車,我們正在趕往開羅機場?!?p> “那就好。你們就按梁科特院長說的去做。開羅機場的飛機正在等候你們!”
“麗麗,七叔呢?他現(xiàn)在怎樣了?”
“七號成功干掉了醫(yī)院里頭的兩臺美杜莎,但是我同時也失去了七號的信號。不過少爺放心,你們暫時不會有危險?!?p> 林源聽了麗麗的描述,心情瞬間沉了下來,失去信號,其實就是意味著死亡?;叵肫疬@十天的埃及之旅,七叔為他倆鞍前馬后,既讓自己玩的開心盡興,又保障了安全,可七叔就這么“死了”。
想到這些,林源不由得一激動,眼淚竟然奪眶而出。
“七叔,是誰?”正在駕車的譚效良醫(yī)生問。
林源沒有回答,他在緩和著自己的情緒。木子說:“他是我們在埃及的向?qū)?,一位很好的叔叔?!?p> 譚效良點點頭,沒有再繼續(xù)追問。他腦子里正在考慮的事情與后座上的兩個孩子關系不大。
他正在思考的是自己怎么再一次糊里糊涂地跑出國,上一次去堪培拉他已經(jīng)中了別人的圈套,這一次,大概又是一個圈套。但看上去梁科特應該是個好人,可以信任。還有,林源手上的那個印有潘多拉字樣的盒子,真的如梁科特所說的那樣神奇?如果真有那么神奇,他怎么會扔給一個孩子保管?梁科特和林源又會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關系呢?還有醫(yī)院里的機器人,從醫(yī)院里傳出的爆炸聲,這些又是什么鬼?
譚效良越想越懵,于是,他干脆放棄看清事情原委的念頭,專心開車。
從亞歷山大前往開羅的路出奇地順暢,不多時,他們就到達了開羅國際機場。
可是進了機場,他們卻沒有查到自己護照所訂的航班。
林源正要問麗麗,卻見梁科特忽然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你們動作挺快的!”梁科特笑著說。
譚效良見到梁科特,立馬站起身來質(zhì)問到:“你到底是什么人?”
梁科特看了一眼譚效良,然后一手拿過林源手上的箱子,笑著說:“帶你們回家的人。跟我走吧!”
說著,梁科特領著三人往一條特別登機口走去。登機口處,一架南航的A900大型飛機正在停靠。
登機。
林源看了看空蕩蕩的機艙,又看了看同樣一臉懵逼的木子和譚效良。
一名空姐走過來,用甜美的聲音說到:“歡迎林源先生,李木子小姐,譚效良先生乘坐南方航空的本次航班,本次航班為特別航班,航班將從開羅國際機場起飛,前往莫斯科?!?p> “莫斯科?”眾人驚訝地問,“我們不是要回國嗎?怎么變成去莫斯科了?”
“現(xiàn)在如果以回國的名義起飛,可能會有些麻煩?!敝灰娏嚎铺鼐谷粡臋C長室走出來,“女生們先生們,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歡迎乘坐特別航班,祝你們,旅途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