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謙此時躺在地上,動彈不得,聽到廖濤為自己開脫,內(nèi)心感動不已,自己做出這種事情,就連遠風樓主都驚動了,可那位指使他的大人卻沒有出面保下他。
他很容易就猜到,對方已經(jīng)將他放棄了,而現(xiàn)在,在為自己求情的,竟然是剛才自己想要殺死的人,這是何其唏噓的一件事?
“哼!”鐘越緊鎖眉頭,雖然心中不悅,但是他覺得廖濤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不過嘛……
“轟!”
鐘越伸出左手,隔空一握,直接將張謙整個人都提了起來,隨后朝著廖濤腳下直接一甩,扔了過去。
“砰!”
張謙重重的落地,一口黑色的鮮血直接吐了出來,隨后直接腦袋一歪,昏死了過去。
“果然不愧是這遠風樓樓主,晚輩佩服?!绷螡龥]有去扶地上的張謙,而是朝著遠風樓主抱了抱拳。
因為,鐘越看起來像是對張謙造成了二次的傷害,但是其實他剛才已經(jīng)運用體內(nèi)的力量將張謙體內(nèi)藥物所帶來的反噬的力量給清除干凈了。
不過這鐘越還是動了一些手腳,張謙估計再未來的一個月之內(nèi)都別想下床。
死罪能免活罪難逃,如果鐘越什么都不做的話,那么以后是不是人人都敢如此做?
鐘越斜眼看了一眼廖濤,不得不說這位大巫師的弟子無論是天賦,還是心性都是非常不錯的,實力這方面更是令人驚訝。
到了他的那個境界,自然是能夠感受到張謙體內(nèi)那藥物能夠給張謙帶來多少力量,至少也是三階,而即便如此還是被廖濤給擊敗。
廖濤以二階境界的實力擊敗了三階的張謙,這證明了什么?廖濤現(xiàn)在的實力絕對不像是表面上的那么的簡單,他至少也擁有三階境界的實力。
雖然張謙三階的實力有很大的水分,但加上藥物的加持,定是強大很多,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要知道,越階戰(zhàn)斗,這本就是驚世駭俗的事情。
只要這小子不夭折,未來的成就絕對不會低于大巫師的。
鐘越一想起大巫師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那個家伙以前可沒少虐過他,現(xiàn)在的他縱然已經(jīng)成為了羅火古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但是對于大巫師,他還是心存畏懼。
隨后,廖濤將張謙帶了出去,張家的人還等候在此,看到廖濤出來,身上還背著張謙,自然都是非常的開心,因為他們能夠感知到張謙的氣息。
雖然深受重傷,但是小命卻還在,這無疑是非常好的消息,眾人原本都以為,遠風樓主都被驚動了,以這些人對鐘越的了解,這張謙估計是被就地正法了。
不過如今看來,張謙并沒有什么大事,只是被藥物反噬受了一些傷勢罷了,用屁股想都能明白,鐘越本人是不可能會輕饒了張謙的。
肯定是廖濤幫張謙說話了。
接過張謙之后,張家主對廖濤道了一番謝,隨后趕緊帶著張謙回到張家治療去了。
廖濤將目光放在旁邊一道倩影的身上,雨朵公主此時還在等著他。
“怎么樣?”
問的自然是廖濤的傷勢。
“沒事,我是誰?怎么可能會有事呢?”廖濤咧嘴一笑,這種被人關(guān)心的感覺真不錯。
“哼!就知道貧嘴,剛才嚇死我了,對了,那樓主為什么會放過張謙啊?”雨朵先是瞪了一眼廖濤,隨后問道。
“這件事沒那么簡單,張謙的背后可能還有其他人,不過這也不是我該管的事情,讓這遠風樓主頭疼去吧。”
廖濤淡淡的說道,說實話這時候他已經(jīng)猜到是誰想要對付自己了,皇城中看自己不順眼的也就那么幾個,很好猜,但是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還是沒有辦法和那些人硬碰硬。
而且光有實力也是不行的,必須還得擁有自己的勢力。
廖濤和雨朵回道大巫師的宮殿之中,廖濤受了一些輕傷,所以到了之后馬上便開始恢復元氣,雨朵則是在一旁陪同著。
這一場戰(zhàn)斗對于廖濤來說可謂是受益匪淺的,和一個三階境界的修士戰(zhàn)斗,不僅讓廖濤對于靈力的運轉(zhuǎn)更加的熟練,還讓他了解到了霸王之鋒武技的威力。
更何況,霸王斬的成功使用,也對于廖濤實力的增長也是非常有用的,會一種武技,這是很多修者都不敢奢求的,畢竟武技在這個世界是非常的稀少。
皇城之中的某個地方。
“該死的,張謙這個廢物竟然失敗了。”青年一掌將眼前的桌子拍的粉碎。
“少爺,這廖濤的實力實在是太變態(tài)了,服藥之后的張謙實力都已經(jīng)突破到三階一境界的中期了,這樣都無法打敗廖濤?!?p> 下人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對于眼前的這少年人有些心驚膽戰(zhàn)。
“我好不容易讓父親答應我約出鐘越,結(jié)果這次還失敗了,那個家伙估計又得用這件事來訓我一頓。”青年咬牙切齒。
少年發(fā)泄一頓之后,終于是消停了下來。
“少爺,接下來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你去和他匯報一下,這次任務失敗了,近期就不要再有所動靜了,不然會被察覺到的?!鼻嗄暾f道。
三天之后,廖濤原本正在修行,但是張謙到來了,而且還是被下人抬著過來的,聽他意思是想要登門拜謝。
不過這也能理解,廖濤怎么說也是救過他一命的,畢竟當時他已經(jīng)深受重傷成那個樣子了,要是再被鐘越這樣的強者收拾一番,估計張謙也就交代在那里了。
救命之恩,自然值得張謙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