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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吃霸王餐把自己賣了這件事

第36章

  將人送到付應住的房間里,有個老村醫(yī)早就等著了,暖氣開得很足,村醫(yī)把之前阮軟綁的棉衣布條拆下。

  嫻熟地用酒精消毒上藥綁上新的繃帶,收拾東西準備走看到阮軟濕漉漉的衣服還有被染紅的衣服,有些恨鐵不成鋼。

  走出房間阮軟把衣服脫下包扎傷口,阮軟配合著把衣服脫了。

  身上大大小小的瘀傷,老村醫(yī)給他包扎右手臂被劃出的一道傷口,剩下的讓他自己涂。

  老村醫(yī)是個六七十歲的老人家,苦口婆心的叮囑:“里面那小伙子,平時飲食也要注意,不要身體一好又作天作地,生活習慣一定要好,知道了嗎?”

  阮軟前對傷口處理什么的記得清清楚楚,但后面的話他就有些迷糊了,生活習慣不好是指什么?

  涂了藥后差不多干了才把衣服穿上,付應一直沒有醒,姥爺嘀咕著說煲個魚湯給他補補,廚藝廢的阮軟跟在他身后。

  “姥爺,可以教我怎么做?”

  姥爺正在桶里挑魚,聽到他想學,樂呵呵地答應了。

  兩人在廚房,一個認真教,一個認真學。

  另一邊路北房間里。

  路北靠在肖義山懷里愁眉苦臉地握著手機,好似有什么深仇大恨。

  肖義山揉亂他的頭發(fā),“怎么了?”

  路北把手機舉高給肖義山看,憂愁道:“你說我們要不要跟他說?”

  肖義山瞥了一眼,幫他退出軟件,“不管,船到橋頭自然直?!?p>  路北思索片刻,把手機放下,“行吧,再看看。”

  阮軟擦擦汗,望著被火舌舔砥的砂鍋粥,低落道:“看來我不適合下廚?!?p>  本來很快就能煲上的,因為有阮軟在硬是拖了半個多小時。

  姥爺見識到了阮軟連蔥蒜醬油醋分不清的全過程,說是沒有天賦,不如說的廚房殺手。

  但這個時代的年輕人大多都不下廚,看阮軟努力的模樣也不打擊他,姥爺安慰道:“第一次都是這樣子的,多做幾次就好了?!?p>  阮軟似懂非懂地點頭。

  姥爺拿出一盤棋,“會下棋嗎?陪姥爺下下棋?!?p>  姥爺喝村里的人下棋基本沒人能贏他,導致村里的人覺得沒意思,都不愿意和他下。

  阮軟點頭。

  下了十幾局,兩人贏的盤數(shù)都差不多,看著阮軟又贏了一局,姥爺爽朗大笑,一點也沒有因為輸了而不高興。

  “好久沒遇到棋下得這么好的年輕人了?!崩褷敻袊@道。

  這時屋里有東西發(fā)出一聲響聲,是阮軟住的那間。

  “我去看看。”阮軟說完步伐急切地往屋里去。

  屋里付應靠在床邊,手捂著腦額頭,地上還躺著一個臺燈,剛剛發(fā)出的聲音應該就是臺燈落地的聲音。

  付應茫然的眼神在看到阮軟的時候柔和下來,明顯地松了口氣。

  阮軟扶著他坐靠著床頭,把臺燈撿起放好。

  “頭疼嗎?”付應剛剛摸額頭的動作被阮軟看在眼里。

  付應搖頭:“不疼,只是以為在做夢?!?p>  半晌,付應輕輕說:“真好。”

  阮軟沒有問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默默握住他的手。

  姥爺在門外喊:“軟啊,他是不是醒了,湯可以喝了?!?p>  “好,謝謝姥爺?!比钴洿舐晳昀褷敽筝p聲對付應道:“姥爺特意給你煲了魚湯,你等著,我馬上回來。”

  軟軟出了房間,姥爺拿著一張小桌子進來,邊把桌子放在床上邊絮絮叨叨說:“小伙子,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不舒服要及時說,不然落下病根就不好了,別看現(xiàn)在年輕就亂來,老了有你好受的?!?p>  付應不太會跟老人家打交道,像在上課一樣板著臉。

  阮軟端著香味濃郁的魚湯回來就見付應像個沒有表情的人偶,不禁笑出了聲。

  付應求救地看他。

  阮軟也不逗他,“姥爺,我在這就可以了,謝謝姥爺?shù)聂~湯,聞著就很好喝?!?p>  “客氣什么,你等會兒也喝點?!?p>  “好?!?p>  阮軟把魚湯放在桌子上,剛煲好的湯自然是滾燙的,碗隔熱不是很好,雙手被燙得泛紅。

  付應眼尖地瞅見了,皺眉輕輕握住,“小心一些,不疼嗎?”

  剛捧住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很燙,只能忍著端過來,阮軟才不會承認自己太著急要給他喝才忽略溫度。

  “還好,”阮軟想了想補充道,“暖暖的。”

  魚湯奶白奶白的,看起來就很有食欲。姥爺為了去腥加了不少生姜,還跟他說生姜是個好東西,不僅可以去腥還可以暖身體。

  付應舀了一勺喝,阮軟期待地看他:“怎么樣?好喝嗎?”

  “好喝,你嘗嘗?!?p>  付應吹涼了一些,遞到他唇邊,阮軟信以為真,就這他的手喝了滿滿一口。

  辣味瞬間在味蕾上炸開,阮軟鼓著臉不可置信地瞪著付應,后者一臉真誠。

  阮軟咽下,魚湯不能說難喝,反而還挺好和的,濃郁的魚鮮味,但因為生姜的原因,有些蓋住了鮮味,導致第一口感覺是辣味,之后魚香甜的味道才慢慢涌來。

  阮軟更加堅定了要學下廚的決心。

  在姥爺家又待了三天,路北和肖義山要回去上班,一行人這才告別姥爺。

  臨走前阮軟對著姥爺?shù)膹N藝一頓贊美,老人家聽得心花怒放,連口吩咐他以后常來。

  路北顯然也被叮囑過,保證以后來一定帶阮軟,姥爺這才依依不舍把他們送走。

  來的時候三個人,走的時候四個人。

  來的時候黯然神傷,走的時候神采奕奕。

  路北通過后視鏡是不是偷偷看他們兩眼,阮軟一開始不在意,看得多了他臉微微泛紅,稍微和付應拉開一點距離。

  路北忙道:“哎!你們繼續(xù)不用管我的,我們就是兩個空氣人?!?p>  阮軟無語地看他,只是交握的手并沒有松開。

  路北還在試圖說服兩人把他們當空氣,趁著紅綠燈的檔,肖義山受不了解開安全帶傾身咬了他一口。

  突然被襲擊的路北憤然瞪了罪魁禍首一眼,紅著臉把帽子使勁往下拉,好像這樣子就能當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一樣。

  阮軟憋著笑憋得辛苦,生怕自己笑出聲會被路北丟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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