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遲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我心里只有曉柔一個人,這輩子都不會再喜歡上其他人,離開了我,相信你能夠找到一個更好的”。
“雖然我們已經(jīng)分開了,但是在我的心里始終都把你當成妹妹看待,以后要是遇到了過不去事情,能幫的我一定會幫的”。
要是顧靜遲知道蘇恒心里是怎么想的,早就一口唾沫吐到他的臉上去了。
你才受不了被分手,你全家都都受不了被分手。
過不去的事情?
對我來說過不去的事情就是錢還沒有花完人沒了,來找你你是能替我去死還是咋地?
你丫的這話真是讓人怎么聽怎么覺得虛偽的很。
被人惡心了,自然是要惡心回去才是她的性格。
顧靜遲扭扭捏捏的湊到蘇恒跟前,嗲嗲的說道:“蘇恒哥哥,我要是來找你曉柔姐姐該不會生氣吧?
蘇恒哥哥知道人家膽子小,打雷真的好怕怕,下次打雷的時候蘇恒哥哥能來陪我嗎”?
仿佛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顧靜遲趕忙捂住嘴,“哎呀,曉柔姐姐知道了該不會生氣吧”?
女人之間的較量往往都是沒有硝煙的,林曉柔氣得牙癢癢,可是蘇恒卻一點兒都沒有發(fā)覺顧靜遲這話里有什么不對勁。
“蘇小公子還真是魅力不小,大老遠就看到蘇小公子被兩個美女團團圍著,一般人可沒有這本事”。
顧靜遲后背一僵,這人怎么跟個鬼似的嗎,走到那里都能碰上,還真是倒霉啊。
看到來人,蘇恒立馬就迎了上去,“秦先生好”。
看到秦慕言,蘇恒就像是兒子見了祖宗似的,那一身的囂張氣焰立馬就消失不見了,“秦先生,我父親一直說想要請您吃個飯,不知道您什么時候有時間”?
秦慕言沒有理會蘇恒,而是越過他徑直走向了顧靜遲。
“顧小姐,不知道你之前的承諾什么時候可以兌現(xiàn)”?
兌現(xiàn)你大爺啊兌現(xiàn),顧靜遲一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秦先生可是大忙人,就算是我想要兌現(xiàn)承諾,也得秦先生有時間不是”。
“我現(xiàn)在就有時間,不知道顧小姐現(xiàn)在有時間嗎”?
顧靜遲只翻白眼,“我就是一個無業(yè)游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時間”。
這是在征求她的意見嗎?
丫的,這和找一把刀架在脖子上有什么區(qū)別。
“靜遲和秦先生認識”?
蘇恒這個狗東西,顧靜遲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又不是啞巴,陌生人見了就不能打聲招呼咋地”?馬路是你家修的呀,管的未免有些太寬了吧。
“抱歉了秦先生,靜遲年紀還小,有些不懂事兒,還請秦先生不要和她一個小姑娘一般見識”。
蘇恒沒有想到這顧靜遲膽子未免也有些太大了,還真是誰都敢懟,萬一被連累了可就慘了,不得意他只能站出來。
可是顧靜遲卻一點兒都不領(lǐng)他的情,說出來的話依舊扎心。
“恒哥哥你可千萬不要再為我說話了,曉柔阿姨還看著呢。曉柔阿姨要是知道了你為我說好話,她該不高興了”。
“恒哥哥你可一定要一直幸福下去,我可不想因為我讓你和曉柔阿姨鬧矛盾”。
丫的,嘴巴不是很厲害嗎?
看我惡心不死你。
這女人還挺會裝的,要是再讓她這樣自由表演下去,秦慕言覺得他都要吐了。
輕輕的拍了拍顧靜遲的后腦勺,就像是擼狗頭那樣,“顧小姐還真是善良,處處為他人著想,也不怕被人給騙得房租都交不起,被房東給攆到橋洞底下去”。
要不是鑒于有不相關(guān)的人在場,她都想要直接撲上去撓花他那張欠揍的臉。不管過去多久,她最討厭的依舊是有人拿她那段黑歷史說笑。
難道你就沒有年輕過嗎?
難道你就從來都沒有被人騙過嗎?
丫的,得意什么呢你?
“秦先生說的是,畢竟都年輕過,我還是適合和年輕人一起玩,就不和你們這些叔叔阿姨輩的人一起玩了。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
顧靜遲一個瀟灑的轉(zhuǎn)身,齊腰的長發(fā)像是天女散花般散開,發(fā)梢掃到蘇恒的眼睛里。
蘇恒都顧不上痛的快要瞎掉的眼睛,攔在顧靜遲前面。
“靜遲你實在是太沒有禮貌了,秦先生是父親和爺爺十分尊重的人,你不可以這么沒有禮貌,快和秦先生道歉,秦先生一定不會和你計較的”。
道歉?
道你大爺?shù)那赴?,我從垃圾堆里把那貨撿回去的時候,你丫的還半死不活的躺在醫(yī)院呢。
“恒哥哥你這說的是那里的話,說的好像秦先生很小氣似的,要是秦先生不想和我計較,我就是做的再怎么過分他都不會和我一般見識,他要是想和我一般見識,我現(xiàn)在就是跪在地上磕頭,他還是不會放過我的”。
看著蘇恒對秦慕言這么又敬又怕,她忽然就想要玩玩心跳的感覺。
“阿恒你別不信啊,你等著我這就幫你好好的試試,秦先生是不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是一個心胸豁達的人”。
在秦慕言的疑惑中,在蘇恒滿臉驚恐的表情中,顧靜遲邁著勤快的步子上前,先是抬頭看了一眼秦慕言,然后抬腿,狠狠的一腳跺在了秦慕言的腳背上。
這男人就好像是不怕疼一樣,就那么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要不是感覺到腳下隔得慌,她都要以為是不是真的一點兒都不疼了。
顧靜遲一點兒都沒有做了壞事的自覺,揚起天真無邪的小臉,聲音柔柔軟軟的問了一聲,“秦先生你疼嗎”?
蘇恒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個瘋婆子怕不是要連累整個蘇家才肯罷休,剛要上前去把顧靜遲給拉回來,就聽到了男人那如同清泉一般好聽的聲音。
“顧小姐踩得可還舒服”?
顧靜遲想了想,還是誠實的搖了搖頭,“一點兒都不舒服,硌的我腳疼”。
就在在場的都以為顧靜遲死定了,就連躲在一旁的林曉柔都已經(jīng)拿出了手機,準備拍下照片賣給記者,準備給自己新白白的時候,讓人驚掉眼鏡兒的一幕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