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劉協的劉,罪戾的戾
荊州城中,六扇門。
“嘿,我想到一個辦法?!蓖醣滔紝χ苤Z和吳真情說。
“說說看。”周諾說。“我看不如這樣,我們團結一點,每人輪流去和華珅一起睡。這樣的話,就不用擔心不合禮數?!蓖醣滔钾Q起一只手指。“好,贊同!”周諾拍手叫好。“哦,那就這樣吧。不過先決定一下順序吧。”吳真情說。
“順序嘛,今天讓我先。”王碧霞說。“哦,沒問題。那第二天就讓我來吧。”周諾想了想說。“按照年齡排的順序嗎?那我最后?!眳钦媲檎f。
“好吧,那就準備三個房間?”周諾說。“不用吧,兩個不行嗎?節(jié)約一下?!蓖醣滔夹χf。
華珅和王碧霞在床上。
“喂,華珅。中午你說的是到底是怎么知道的?”王碧霞冷不丁來一句。“哦,你說那個呀,我猜的,所以我猜對了嗎?”華珅看著王碧霞。
王碧霞知道華珅在看著她,點點頭。“真是的,這個人怎么越看越好看?”華珅小聲嘟囔了一句。王碧霞睜大眼睛看著他,“喂,你分明就知道我會讀唇語吧。還故意說給我聽?”
“那又怎么樣,你都是我的人了,我還有是需要瞞著你嗎?”華珅傻傻地笑了。王碧霞瞪了他一眼,不搭理他。
“霞兒,我想抱著你,不然我會睡不著覺的?!比A珅說?!澳悴慌滤溃坎慌滤谰驮囋?。”王碧霞諒他也不敢,準備睡覺了。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了王碧霞,一下把她摟到懷里。華珅聞到了王碧霞身上誘人的體香以及毒藥的味道、死亡的氣息。
王碧霞的小臉一下紅透了,像一個熟透了的蘋果。
“喂,我問你,你知道什么是《房中術》嗎?”王碧霞突然想到了什么?!笆裁礀|西?沒聽說過。”華珅真的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王碧霞有些不信?!笆裁匆馑佳剑俊比A珅有些疑惑。“就是我剛才說的東西,你都知道一些什么?還是不知道?”王碧霞露出不可思議的樣子。
“我想我可能沒聽懂。”華珅說?!芭叮瑳]事了。睡吧?!蓖醣滔夹南脒@個人都有三個老婆了,居然什么都不知道!這不正常呀!
翌日。
“王夫人,呸,姐。我們走了,我們要去蔡府?!比A珅對王碧玉說?!斑€要回去?”王碧玉不解道。“我本來就沒打算要走的,好吧?!比A珅小聲說。
馬車上。
“咦,你們看,城外有一隊軍隊?!眳钦媲轶@訝地說?!拔蚁胧菑堬w吧?!蓖醣滔颊f?!芭叮顷P羽在哪?”華珅高興地問?!霸谛乱啊!蓖醣滔颊f。華珅聽完又不太高興了。
“那和劉備一起來的還有什么人?”周諾問?!奥犝f有一個叫做諸葛亮的軍師,很受劉備重用,我想應該是他?!蓖醣滔颊f。“呵呵,我猜你分明就是有情報,還‘你想應該是他’。”周諾笑著說。
突然“咚”一聲?!榜R車上有東西,我去看看。”華珅走出馬車,縱身一躍,跳到馬車上。
馬車上有一位黑衣少年?!巴郏悄?。劉戾,你回來了。”華珅高興地說。“華珅,我回來找你?!焙谝律倌暾f。
“快到馬車里來。”華珅帶劉戾進了馬車。
“嗨,周諾、吳真情。咦,這位是?”劉戾看到了王碧霞。“哦,你好,我叫王碧霞,是華珅的老婆?!蓖醣滔甲晕医榻B說?!芭杜杜叮瓉硎沁@樣,你好,我叫劉戾,劉協的劉,罪戾的戾?!眲㈧逭f。
“什么奇怪的名字,罪戾?”王碧霞說。“嘿,我記得你之前不是介紹說,是劉備的劉嗎?怎么這次說是劉協的劉?”華珅問。劉戾沒有回答他。
“哦,對了,你去到新野了嗎?”華珅問。劉戾點點頭,“去過了?!薄澳牵娺^劉備了嗎?”華珅接著問。劉戾點點頭,沒有說話。
“哦,這樣。你為什么有些不開心呢?劉備來荊州了,我們現在正要去找他。”華珅笑著說。“哼,不用去了?!眲㈧逋蝗粋牡卣f。
“嗯,怎么啦?”華珅不解地問。“劉備也只不過是個騙子,號稱中山靖王之后,嘴上說要匡扶漢室,其實……”劉戾沒有再往下說。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
“啊!是…是這樣嗎?”華珅吞吞吐吐地說。劉戾點點頭,“我已經確認過了。”
“那你現在打算怎么辦?”華珅說。“我已經想好了,我要終結這個亂世,我要匡扶漢室?!眲㈧逍α恕?p> “哦,你要怎么做?”華珅問。“我要北上,我要去許都,我要當皇帝!”劉戾說。
“噓~”吳真情嚇了一跳,豎起食指放在嘴唇前,暗示他小聲點。“其實沒什么好怕的啦,真情,再說了,這不還有一個‘陛下’了嗎!”華珅突然笑了。
“那走吧,掉轉馬頭,北上許都!”華珅大聲地喊到,仿佛比劉戾還要激動。就這樣,一行人從蔡府門前路過。
李孟淳正站在蔡府門前,他以為華珅是要來蔡府的,可是沒想到馬車并沒有停。李孟淳抱著破軍劍,倚在門口,冷笑一聲,“走了好。”
昆侖山。
韓羽墨最近正在日復一日的修煉,可是總是無法突破金剛侍郎。
韓羽墨的修煉位置也是固定的,在一個冰湖上。
韓羽墨在昆侖山待的時間長了,慢慢地習慣了昆侖山寒冷的天氣,也不覺得有多冷了。只不過總是無法到金剛侍郎,韓羽墨總是很著急。
不過還好,韓羽墨有馮若思陪著,兩人已經確定了情侶關系。
某日。
韓羽墨端坐在冰湖上,像是在修煉,其實是在發(fā)呆。不禁對人生一番感慨,我天賦異稟,小時候,大家都說我長大必定出人頭地,可如今……嗨~
正當韓羽墨發(fā)呆到白熱化的時候,連冰湖似乎都忍受不了了,或是被韓羽墨的“悲慘”故事打動。
突然冰湖一陣顫抖,韓羽墨趕緊跳起來,“嗯?怎么回事?是刺客嗎?”
冰湖沒有要回答他的意思,顫抖的越來越劇烈,冰湖上出現一個小破口,之后破口不斷變大,逐漸出現一條裂縫,巨大的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