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長平的兄弟們很守時,未時三刻,寨子里的哨兵吹響號角。
“警戒,警戒!”土甌招呼著其他戰(zhàn)士,拿起武器,做好防御。
“沒事,自己人來了,來的都是自己人,放下武器,放下武器。”土長平跑出來,慌忙解釋。
“別,大家還是拿著武器戒備,不要聽這個老混蛋的話!”土蛋披著一件十分精致的外逃,腳上穿著一雙拖鞋,打著哈欠,從一間屋子里走出來。
“你這個小混蛋,敢拆你老子的臺!”土長平被土蛋氣的直跳腳,可就是拿土蛋沒有一點辦法。
“誰知道這些人是來支援的,還是來圍剿的。”
“有英雄在,我敢亂來?”
“有美女在,你有什么不敢的?”
“你!”土長平一跺腳,罵道:“你是我的祖宗,我要好好的養(yǎng)著你!”
土蛋停了,哈哈大笑起來,“不用你說,我知道我是你的祖宗,養(yǎng)著我是應該的!”
打不過,罵不過,說也說不過,土長平只能自認倒霉,帶上幾個親衛(wèi),往寨子外面走去。
“好好的和叔叔們聊一聊,晚上打的時候,不要偷懶,都要好好的賣力氣,知道了嗎?”
“好嘞,我的祖宗!”土長平又是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這個能力是真他娘的討厭。只要目標的精神力不如施術(shù)者,中招一次,往后不需要刻意發(fā)動,就可以用言語影響對方的思維。
看著土長平的身形遠去,土蛋打了一個哈欠,轉(zhuǎn)身回到屋中。好不容易回一趟家,自然要美美地休息一番。
土長平?jīng)]有耍什么花招,與三名大漢和一名妖艷的美婦一起來到大廳。林飛正在聽冷文林和鐵娃他們幾個精英戰(zhàn)士討論作戰(zhàn)計劃,閑來無事的靈燕,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單手拖著下巴,呆呆的看著外面。
“這就是那個可以傷到你小哥?”跟在土長平身后的中年婦女看到鐵娃,眼前一亮,幾步走到鐵娃身前,摸著鐵娃寬闊壯實的胸膛,癡癡的笑著。
“大家都在,蘭玲你就給我留點面子,好嗎?”土長平黑著臉拉開蘭玲,指著林飛,“這個才是那個讓我吃癟的英雄。”
“他?瘦瘦弱弱的,看著也不怎么厲害?!泵缷D上下打量林飛,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手不自覺的摸了摸腰間長鞭。蘭玲是土長平的妻子,跟隨土長平多年,見過無數(shù)才俊,唯獨眼前的這個人,讓她心里發(fā)憷。
“大哥,這小子再厲害,我們一萬多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怕他做什么?”一個后背背著兩根用鐵鏈連在一起的大鐵棒,其中一個鐵棒上面布滿了倒刺。
“鐵勇,不得放肆!”土長平喝到,他的這個四弟什么都好,就是容易沖動,說話不經(jīng)過大腦,“你也不想想,這么一個大活人,就站著不動讓你噴?嗚……”
林飛長槍一點,刺穿土長平的大腿,“我說過,別動歪心思!”
“嗯?大哥,這個小子小小年紀,怎么精神力比你還要高?”一個瘦高個,腰間別著兩把長刀,他是土長平的三弟山長錦。
“三弟說的沒錯,這個小兄弟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可以抵御精神攻擊的裝備,要不讓我和他較量較量,讓他乖乖的交出裝備?”說話的是土長平的二弟田五,西區(qū)領主,善用長槍。
雖然田五長得五大三粗,可他的腦子很靈光,他進來之前,便發(fā)現(xiàn)大廳里面,戰(zhàn)斗力比較強的戰(zhàn)士只有鐵娃,其他戰(zhàn)士,加起來最多能拖住實力最弱的蘭玲。只要蘭玲能拖住大廳內(nèi)的戰(zhàn)士,他和山長錦鐵勇三人足以制服林飛。
林飛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年輕人,翻不起多大的風浪。
在田五的示意下,山長錦和鐵勇繞到林飛兩側(cè),將林飛圍了起來。鐵娃見勢不妙,摘下背后的錘子,擋在林飛身前,土甌和其余的村長,被三位領主的威名所涉,立在原地,不敢動彈。
“你們這是干什么?不要以為林飛英雄年輕,就好欺負,就算是林飛英雄不動手,你們打起來也會很吃力……”
眾人眼睜睜的看著林飛站起身,向前跨出一步繞過鐵娃,然后一巴掌將土長平抽飛,身體卻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哪怕田五早有準備,雙手也只是剛剛觸摸到背后的長槍槍桿。
“小子,你敢!”蘭玲見自己的老公被人打了,抽出腰間的長鞭,就想要沖過和林飛開打。
“玲兒,不要沖動……我沒事……”土長平一只手捂著腫了的臉,用另一只手撐著地,想要站起來,無奈他的身體太重,一只手根本撐不起整個身體,撲通一聲,摔了下去,下巴重重的磕在地面上,“哎吆……快扶我起來……”
田五三人見自己的大哥受辱,齊齊拿出武器,對準了林飛。
土長平站起身,看到眼前的陣勢,厲聲喝道:“都別胡鬧了,快去準備,你們以為獨角獸好打嗎?”
眾人聽了土長平的話,收起武器,走出大廳,開始指揮自己手下做好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