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塵,你是布吉島上的島民嗎?”
“當(dāng)然不可能,島民怎么可能有獸印呢?而且,布吉島上有狼族的人不是很奇怪嗎?”
“就你最聰明...”
關(guān)于夜塵到底是不是布吉島的居民這間事他本人閉口不提,聽完白刃的話后后白了他一眼。白遜嘗試著問了一些問題,只要是夜塵知道的,他都不回答。
白遜:......
無奈,夜塵知道的事情肯定不少,而且剛才的那個人送委托來即使再怕也要送,土屋都要找他那就是說他辦事很讓人放心?但為什么不早點找他呢?
看夜塵什么都不說,白遜只好繼續(xù)剛才的話題。
“圣月島管轄和建設(shè)布吉島之后按理說島民們的生活應(yīng)該過的更好才是啊,為什么還會有...”
白遜問著,看了一眼夜塵。
“布吉島確實繁榮了不少,但島民們的生活卻不見得更好...”
“這又是為什么?”
“因為我們是山民啊?!币箟m裹好浴巾走出浴池,回頭看了一眼白遜,“低人一等的山民,自身沒點本事就沒人把我們當(dāng)人看?!?p> “是啊,雖然他們自己不承認(rèn),非要管自己叫什么島民?!卑角鄵u晃著酒杯在一旁附和道,“呵,真可笑。異類就是異類,叫什么也改變不了別人看你那種低人一等的眼神。
敖青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欺壓和羞辱都是家常便飯,他們習(xí)慣就好了。”
“喲,對異類說得倒是頭頭是道的樣子?!卑兹新犕臧角嗟脑捄蟛恍嫉闹钢f道,“我就沒見過黑乎乎長綠毛沒有翅膀的龍族,我看你自己就是龍族異類吧!”
“噗!”被白刃這么一說,敖青剛喝下去的酒又盡數(shù)吐了出來,“你說什么?!”
“不是嗎?不是說龍族的凌煌城里堆著數(shù)都數(shù)不清的金狛嗎?”
“我可沒見過哪個正經(jīng)龍族會像你一樣在外面自己生活,為了錢當(dāng)什么賞金獵人這么窮酸!”
“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正經(jīng)龍族的厲害!”
“好啊,誰怕誰!”
......
在白遜和介的交談中也知道了一點關(guān)于夜塵的信息,他的父母是十泉湯的???,周末經(jīng)常帶著他來這里。而且他的獸印竟然是天生的,天生的混亂獸??!
“喂,你家那小子漂那里去了。”
和白刃打完的敖青揉了揉胳膊,指著露出水面的腦袋。
“小刃!”
白遜趕緊起身扶起白刃,使勁拍了拍他的背,還好沒什么事,把水吐出來就好了。敖青也在旁邊吐槽,不會水還和別人在水里打架。
“我先帶他回去休息。”白遜扶著白刃準(zhǔn)備回房,白遜停了一下回過頭,“介老板,今天你保護(hù)的那個山民孩子,你認(rèn)識嗎?”
“???不,不認(rèn)識,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見?!?p> 介連忙擺手,白遜聽后也沒說什么。只是敖青這時拍了一下介的肩膀。
“封口費,算了。夜塵那小子不好對付,這次就算了吧,下次我還抓他哈哈哈!”
介:......
......
一塊破布后面探出來半個腦袋,觀察著四周。也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這里的人們穿著簡陋,衣衫襤褸。
有些人身材消瘦,有些人抱著剛出生的幼嬰。他們無時無刻不在為怎么填飽肚子發(fā)愁,有些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已經(jīng)活不了多久。
見沒人注意后那個人拿著什么東西快速跑開。
“遜哥是不是在耍我?跟蹤那小子真的有用嗎?”
白刃想起昨天晚上白遜說的話:“昨天防衛(wèi)部爆炸現(xiàn)場只有那個孩子躲藏的桌子底下沒有受到波及,就像提前預(yù)算好安全位置一樣。而且,介老板好像在隱瞞什么?!?p> “害,讓我跟蹤那小子,這地方又臟又臭,怎么走???”
白刃抱怨這里環(huán)境的時候偶然看到了在屋頂蹲著的敖青。
“我擦?是那個綠毛龍!”
敖青并沒有發(fā)現(xiàn)白刃在他下方,自顧自的朝那個山民孩子追去。白刃一看,這是又要壞他的事?但正準(zhǔn)備給他點教訓(xùn)搬回點面子時,剛碰到腰間的刀的手突然又放了下來。
白刃壞笑一聲:“嘿嘿,那你們兩個打去吧,我先去完成任務(wù)了,拜拜!”
看著敖青被夜塵半路攔住,白刃心中暗喜。這下省事多了!
“是你小子!”敖青躲過幾發(fā)攻擊后指著夜塵,“喂,你小子給我讓開,不然大爺我對你不客氣?。 ?p> “該讓開的,是你?!?p> 夜塵身邊寒氣逼人,一根冰錐就這樣懸浮在他身體兩側(cè)。敖青手中青煙飄蕩,凝聚成實體。兩人你來我往的在別人家房頂上糾纏不休,而白刃則是跟著那個孩子進(jìn)了一間小屋。
鴿王豫獾
嗚嗚嗚,今天看到街上一男一女手拉手一起走,我單身呀我難受。今天就這些吧,我要去安慰一下我這顆受傷的心靈[泣不成聲]